王宏不由得有些驚異:“哎呦,你這個小傢伙竟然也知道要節制啦,看來前天晚上確實把你弄傷了”
二哈似乎不知道自己的主人再說些什麼,只是一個勁的點頭伸舌頭,可以說把二哈的表情發揮到了極致,甚至都能過搬上大屏幕去表演了。
不過王宏起牀後倒也發現了,二哈昨晚應該節制不少了,最起碼走起來正常很多,也逐漸恢復了往日的活潑,不過看對方一臉的萎靡,還是需要好好調理幾天。
走出房門,二貨正在安靜的睡覺,雖然進家門沒有幾天,但其表現相當優異,一丁點傷人的意思都沒有,一顆心全都在二哈這個智障身上了,這讓王宏相當疑惑,這二哈到底是哪一點好,怎麼能讓一頭狼死心塌地。
而且對方已經不能用乖巧來說了,還懂分寸明是非,上次別人偷偷過來也沒有下死嘴,相當聰明,若是不懂行的人看到了,絕對會認爲這是一條看家護院的好犬,這讓王宏很滿意。
鑑於二貨的功勞以及二哈這一副營養不良的模樣,王宏特地多給了二哈一大碗獸奶,若論補充營養的話,那麼沒有什麼東西比得上獸奶了,而且還十分促進消化,相信二哈很久就能恢復了。
享用完早餐之後,王宏照例進行了鍛鍊,不過最近這些天,每日來回奔跑的效果似乎不是那麼大了,索性王宏就放棄了那一條路,反而向着桃源洞深處跑去。
今天二哈不知道抱着什麼樣的心裡,竟然拖着一個虛弱的身體緩緩跟在王宏身後,這也就造成了護妻狂魔二貨也緊隨其後,甚至在二哈剛剛踏出家門的時候,二貨就瞬間驚醒了,着實令人驚歎。
桃源洞深處似乎因爲長時間沒有人前來了,兩旁的雜草都有些深了,早上的露水滴落到身上,倒是有一些夏日的清涼,隨便跑幾步,鞋子都幾乎要被打溼了。
突然間,王宏看到了不遠處的路上有一坨黑色的東西,頓時眉頭一皺,心想:“這到底是誰啊?怎麼這麼不道德,竟然就在這山路的正中央留下如此不雅之物,大清早看到這個東西,心中着實是有些不喜。”
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二哈頓時一改先前的虛弱,一遛身就從王宏神哦昂跑去,不多時張大嘴巴就衝着這一坨東西狂舔,而王宏這時候也發現了對方的真實身份,原來是一坨團起來的蛇,只不過這個樣子實在是有些像大便。
被這麼猛地一舔,這條蛇似乎也相當驚訝,蛇頭翹起,表示自己心中的恐懼,一副要攻擊的模樣。
而且二哈心中此刻也是崩潰的,雙眼瞪得大大望着面前的蛇,王宏甚至都能夠模擬出這一哈一蛇的心理變化。
“我是一條蛇,一直以來我都是安安靜靜的躺在山路上睡覺,從沒有傷害過任何人,就這樣與世無爭。萬萬沒有想到,那一天早上,我正在睡覺的時候,突然感到身上一陣滾燙。
當我擡起頭的時候就發現了一個從來沒有見過的動物,我頓時在想:它想幹什麼?它難道看上我了?我要不要弄死它?”
二哈此刻也是神色凝重,腦海中思緒萬千:“好大的一坨屎!好開心!臥槽,怎麼沒有味道?還是涼涼的!!臥槽,這坨屎竟然會動?”
王宏模擬着面前這一臉懵逼的一哈一蛇,心中狂笑,沒有想到二哈竟然這麼萌,尤其是配上對方的表情,實在是太搞笑了,果真家裡面養個二哈就是開心果啊。
經過了這麼長時間的糾結,那麼蛇的心中再怎麼懵逼,現在也已經徹底的反應過來了,頓時就準備對着二哈發起進攻。
一直以來都生活在安全環境中的二哈根本就沒有意識到即將要發生的危險,依舊是一臉呆萌的望着對它而言“一坨會動的屎”,思索着應該怎麼辦?
不過二哈的媳婦二貨反應就比二哈快多了,王宏甚至只看到了一道黑白相間的影子,然後二貨就已經跑到了二哈身旁,一個狼爪朝着蛇抓去。
這一切都在電光火石之間完成的,二貨那一巴掌毫無意外的拍到了蛇頭上,頓時蛇的腦袋朝地面摔去,叢林經驗豐富的二貨沒有犯任何錯誤,然後迅速死死按着蛇的七寸,甚至還用鋒利的牙齒進行撕咬。
這讓王宏感嘆,:果真還是在大自然生活過的動物兇殘啊,沒有想到家裡乖巧的二貨一瞬間的轉變竟然如此驚人,不過只要對方一直乖巧,王宏倒也不介意它在家中生活。
二哈這時候倒是發現了什麼不對勁,不過它的第一反應不是什麼搏鬥,反而雙腿夾着尾巴朝着王宏跑去,一副收到了驚嚇的樣子,堪稱是窩囊廢中的戰鬥機。
這讓王宏相當的恨鐵不成鋼,不由得敲了敲它的腦袋:“你看看你媳婦,再看看你自己,陰盛陽衰啊,雖然你是二哈,但你的媳婦是狼啊。”
但不管王宏怎麼說,二哈一副死都不想動的樣子,就蜷縮在王宏的身後,靜靜的看二貨與蛇搏殺。
這一場戰鬥可以說相當的迅捷,不過三兩找二貨就已經把蛇逼的沒有絲毫退路,甚至弱點都拿捏在手上,短短的十分鐘後,那條被二哈當成屎的蛇已經躺屍了。
而護夫狂魔二貨宛若打了勝仗的將軍似得,邁着輕快的步伐跑到了二哈身旁,然後瞬間變成羞答答的小媳婦,至於二哈轉變也相當迅速,從原先的窩囊廢竟然還神氣起來了。
似乎這一條蛇是它殺的,與自己媳婦沒有一丁點關係,對於這個無恥的二哈,王宏只能掩面,沒有想到自家的智障二哈竟然是這個性格。
由於晨跑發生了這麼一件事情,王宏的心情也不由得有些差了,看來以後沒事不能網山裡跑了,盛夏時節,山中還是十分危險的,這也好在今天是一條無毒蛇,若不然哪怕二貨也要小心翼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