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辭的父親曾是一位縱橫四海的有錢人,但卻一個失誤而破產,其母見昔日繁華落盡,向其父提出離婚,其父有說不出的委屈,但由於其母的鐵石心腸,其父無奈同意。但正式離婚那天,其父並沒有責備母親的落井下石。
那一年,阿辭已經20歲了,正是向大學衝刺的一個階段。阿辭一直嚮往着名牌大學的證書的到來。而因爲父母的感情糾葛而心中不快,一直名列前茅的他也導致高考發揮異常,走向一所普通大學。
這件事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天災人禍,令他感到人生的黑暗。但就因爲這慘淡的人生,使默默無聞的他講話也滔滔不絕起來,每當遇見挫折或想起不開心的往事或情緒激昂的時候,總能語出驚人,顛倒衆生。真可謂“ 憤怒出詩人”。
阿辭所讀的普通大學設有會計、中文、音樂、歷史、機械、計算機等專業。他選擇了中文專業,但他並不是想當作家,而是想當主辭人。他選中文專業的目的就在於構思出有哲理的話,以備他日主辭所用。
在學校的一間四人寢室裡,只住了阿辭和阿信兩個人。他們既是同班,又是室友,兩人便隨着時間的流逝建立了非常好的友誼。阿信喜歡寫詩,而阿辭並不喜歡,因爲他認爲當今文壇小說纔是老大。
阿信一開學就交上了歷史系的女孩秦碧如,他對阿信說:“現在時代在發展,日新月異,什麼能要快,看到靚女更不能錯過,你不追,別人就搞定了。”阿辭說:“哪有這麼好追!現在漂亮的女孩都找大款了,那種窮書生和漂亮千金小姐的故事恐怕只有電視和小說上纔有。”阿信自詡道:“那我這個窮書生怎麼就交上了呢!”阿辭損道:“那隻能說明這個女孩眼睛讓狗屎粘到了。”阿信反駁:“人類就是這樣的賤,總會鄙視別人的苦,嫉妒別人的爽。”阿辭道:“你也別得意,愛情也可能是朝不保夕的。”
學校食堂的飯菜吃了幾天,阿辭覺得淡而無味,難以下嚥,便給菜起名:豆扣年華、韭韭歸一、骨貨人心。阿信問“什麼意思?”阿辭:“那蠶豆抄蝦仁,豆總是很多,蠶豆很少,也就是勺菜工打的豆越多,說明他越扣門,所以叫豆扣年華;韭菜抄蛋總是韭菜佈滿整個盤子,而蛋卻稀少,這不是韭菜一統江湖嗎,所以叫韭韭歸一;鴨肉雞肉總是骨頭多,肉卻很少,證明人心之卑賤,這不是骨貨人心嗎!”阿信讚道:“分析得頭頭是道,真是空前絕後,今晚你打算到哪吃啊?”阿辭毫不猶豫的說:“當然到校外的飯店,你呢,陪你的老婆還是和我一起吃?”阿信:“當然陪我老婆了,沒有了異性我還有心情吃飯嗎,這就好比寧可居無竹,不可食無肉。”阿辭笑道:“說反了,虧你還中文系的!”
阿辭來到校外一家名爲“色香味”飯店坐下只見臨桌坐着一個女孩,說不上漂亮,卻非常清秀,而坐在他旁邊的卻是一個滿臉呆滯的男孩,只見那男孩對這女孩說道:“我可以親你嗎?”女孩冷笑說:“可以,親我的屁股吧!”男孩沒料到女孩會如此聰明,說道:“曾經有位哲人說過,女人的喜悅就在於傷害男人的自負,今天我總算見識道了。”說完便吻了那女孩的臉,說:“不好意思,我把你的臉當成你的屁股了。”男孩這招可以說是“道高一遲,魔高一丈”。女孩已經開始臉紅,心中火熱,不僅沒有責怪這個男孩流氓的行爲,反而覺得這個男的具有英雄氣概。阿辭似乎也看出了這個女孩的反應,覺得世界之微妙,同時也有點嫉妒和氣憤。心中罵道:這個世界真沒天理。
阿辭在校外吃完飯後便回自己寢室,只見阿信正在寫情詩。阿辭將今晚的所見所聞向阿信描述了一遍。阿信自負的說:“就這點成就算什麼!”阿辭說:“你做的到啊,有種吻一下你女朋友讓我看看?”阿信說“幼稚,我爲什麼要吻給你看”。阿辭說:“我這是給你機會表現自己,你做不到算了。”阿信說:“吻給天下人看我做的到,吻給你看我做不到!”阿辭問:“爲什麼?”阿信說:“因爲我怕你受不了刺激,你還是個單身貴族!”阿辭說道:“我改天也找個女朋友給你看看!”阿信說:“你喜歡歷史系的黃小鶯,我早就知道了!”阿辭一震,說:“你怎麼知道?我可從未說過。”阿信說:“這用說的啊!我女朋友和她可是同學,她都告訴我了,你那天要黃小鶯的電話。”阿辭道:“女人真多事。”阿信說:“現在可有個好機會,讓你表現自己,說不定她就愛上你了。”阿辭問:“什麼機會?”阿信說:“下週三有辯論賽,我們系和歷史系辯論,只要你去參加,露露臉,讓黃小鶯看看你的才華。”阿辭問:“你參加嗎?”阿信說:“當然參加,爲了這事我還和我女朋友吵了兩天,我對她說我們不能以對手身份出現在辯論賽上,要麼她參加,要麼我參加,她卻說兩人都參加,最後我們只能石頭剪子布,誰贏誰參加,我贏了她。”阿辭說:“我們班除了你還有誰參加?”阿信說:“還有郭大通吧!”說到此,突然想起是什麼辯題還不知道。於是接着說:“我們快去找郭大通吧,我辯題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