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回王家,我看你就去侯府的家庵裡度過餘生吧,整日對着菩薩,也好念念你做的這些孽事”
徐媽媽也冷冷的看着王氏,心下終於惋惜的嘆了口氣,自做孽不可活,王氏能走到今天也只能怪她一個人。
“娘、、、媳婦錯了,真錯了”一聽到要去家庵,王氏這纔有了反應。
匍匐的爬到太夫人的腳下,淚一直往下涌,她是真的知道錯了,別說下半輩子在家庵裡,就是一日不見北宮伯青,她也受不了啊。
雖然在侯府是不常見,可畢竟是在一個府裡,每日他在做什麼,都是有小丫頭說的,離開自己愛的男人,這是王氏從來沒有想過的。
太夫人一擡腳將王氏踢開,“錯了?你的錯能還我北宮家兩條人命嗎?來人,把王氏拉下去。”
外面就有婆子應聲進來,王氏被踢開又爬回來,可身子還沒有近到太夫人跟前,就以進來的兩個婆子架住,王氏奮力的往外爭,可就像一隻被鷹吊起的小雞,跟本沒有一點生機。
“太太、、”徐媽媽往內間看了一眼。
下面的話沒有說出來,就被太夫人打斷,“不用問那孽子,我就可以做主。”
兩個婆子這才架着大喊的王氏退了出去,人走的遠了,還能聽到王氏傳來的哭喊聲,太夫人緊皺的眉頭直到在也聽不到王氏的聲音,這才鬆了幾分。
太醫這時也從內間走出來,身邊是聽着太醫說話一直點頭的北宮伯青,北宮伯青把太醫送出了門,又讓空風跟着去取藥,這才進了屋。
“娘,您放心吧,太醫說只是動了胎氣,吃幾副藥就沒事了。”北宮伯青這纔想起來母親還不知道。
太夫人整個身子就從小炕上站起來,“真的?”
見母親驚喜的臉,北宮伯青點頭,“是啊,只是這幾個月是不能下榻了,要儘可能的在榻上躺着,在生產前。”
太夫人搭着兒子的手往裡面走,“不礙的,只要身子保住就行了。”
說話的功夫已進了內間,榻上的秀娘被太醫施過針後,也沒有剛剛那樣痛,這會早就睡了過去,千青見太夫人進來,這才抹了淚站起來福身退到一旁。
太夫人坐到榻邊,把着秀孃的手,坐了半響一句話也沒有說才離開。
剩下的近兩個月,秀娘除了上廁所,就在也沒有離開過榻,每當北宮伯青在身邊時,都會背過身子裝睡,時間久了,北宮伯青也明白秀娘是不待見他,也就不進內間了,總會等到秀娘真正睡熟了,纔會進去看一眼。
對於王氏被送進家庵的事,北宮伯青也沒有問一句。
王家那邊也似不知道一樣,沒有派人來問一句。
離生產還有半個月,秀娘早產,產下一子一女,提前一分鐘出生的兒子取名北宮博然,女兒取名北宮青然,皇宮裡皇后也派人送來賀禮,江面的李家也得了信,正往京城趕,定在孩子滿月酒時,提秀娘爲正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