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爲什麼是99%”
唐業突然站起來，掰着手指頭給滕哈赫緩緩分析起來：“一次是10%，我在剛纔訓練之前是90%，那現在應該是100%，先生，你不可以沒收我的1%！”
滕哈赫搖搖頭：“還記得我說的話嗎，努力纔有回報，現在是99%，說明你做的努力還不是很夠”
唐業低着腦袋，表情有些無語，滕哈赫見狀馬上補充道：“唐，你應該關注的是事情好的那一面，你現在是99%，這說明你離鎖定首發位置就只有一步之遙了嗎，不是嗎？”
“……”
唐業沒有說話。
滕哈赫這傢伙雖然有些雞賊，但唐業就是找不出荷蘭人話裡的問題。
99%……
說實話唐業已經不是很想跑了，但現在畢竟是在【格拉利什生啤】狀態下。
唐業最後和滕哈赫協商，表示自己願意在今天晚上吃完飯之後留下來繼續加練。
“很棒，這就對了”
滕哈赫把手搭在唐業的肩膀上：“我感受到了你的決心，你會離首發位置越來越近的！”
訓練結束後，一線隊食堂，唐業和他比較熟悉的隊友們坐在一起吃東西。
把盤裡的生鯡魚片夾起來，熟練地送到阿姆拉巴特的盤子裡。
範德加赫對唐業的伙食做了非常嚴格的要求，但唐業很聰明，他知道要如何去給自己減負。
阿姆拉巴特對唐業的這個舉動已經習以爲常了，他也不喜歡吃生鯡魚，索性就放在盤子裡不去動它。
阿萊快速快速吃完東西，隨後盯着邊上的唐業看：“下一場比賽你會首發嗎？”
“現在還不知道吧”
唐業吃着他加了3片牛肉餅的安格斯超大牛肉堡，一邊嚼一邊說道：“埃裡克每次公佈名單的時間都很晚，我估計他得明天晚上的時候纔會告訴我們哪些球員首發”
“可是我看到你和埃裡克先生聊了首發的事情”
坐在阿萊對面的巴拉齊特提醒道，唐業點點頭：“對啊，我和他說了好多次了，但是……”
“但是什麼？”
一直不怎麼說話的阿尤布突然開口了。
唐業讓阿姆拉巴特幫忙拿一下隔壁桌子的沙拉醬，一邊加着沙拉一邊解釋道：“埃裡克先生沒有保證我的首發，他告訴我如果我想要首發上場的話就需要不停地訓練，這樣他纔會考慮讓我首發的事情”
滕哈赫和唐業多次強調過。
現在的唐業遠不具備在荷甲聯賽首發的水平。
所以唐業想要首發的話是需要做出一點點“犧牲的”，這個“犧牲”就是他的休息時間。
“埃裡克有虐待癖，他就是想看我在訓練的時候吃苦！”
聽到滕哈赫並沒有明確唐業的首發位置，阿尤布鬆了一口氣，隨後問道：“你晚飯吃這麼多，等下你還要訓練嗎？”
“晚上還有訓練”
唐業再咬一口手裡的大漢堡。
4個荷包蛋3大片的牛肉餅，營養價值直接拉滿！
“wow，看不出來啊，唐，原來你這麼努力！”
阿萊喝了口果汁，給唐業比出一個大拇指，搞的唐業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誒，也就一般般吧，作爲職業球員，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
“努力什麼的，習慣就好！”
“哈哈哈哈”
阿姆拉巴特的叉子指着對面的唐業：“操蛋，你在說什麼東西，不要騙人好嗎？唐，我知道你的真面目！”
“hey，人是會改變的！”
唐業把漢堡放回盤子上，用衣服擦了擦自己的手，然後解釋起來：“人總是會改變的，我和以前的我已經完全不同了，你們知道嗎，今天晚上的加練是我主動要求的！”
主動要求的加練！
唐業語出驚人，直接把阿姆拉巴特給鎮住了。
該死！
大家都是二隊升上來的，你突然這麼努力顯得我很呆啊！
……
晚上，在經過2個小時的按摩拉伸之後，唐業來到了烏德勒支一線隊的室內足球場。
滕哈赫就坐在替補席的椅子上，他已經在這裡等了差不多有10分鐘了。
“晚睡的鳥兒有蟲吃，唐，開始熱身吧！”
“我剛做完拉伸，現在身體還是熱的”
唐業說道，一屁股坐在草地上，直接就開始穿球鞋。
現在進度已經達到99%，距離下一場比賽絕對的首發位置只差絲毫。
速戰速決！
唐業要求快點開始訓練，滕哈赫當然不會拒絕，趕緊讓加班的工作人員佈置好訓練場地。
戳戳戳，幾個人牆被插在弧頂的位置，滕哈赫帶着唐業走過來，一邊走一邊說着話。
“在荷蘭杯踢史尼克的那場比賽你打出了一個遠角兜射，還記得嗎？”
“不記得了”唐業搖搖頭。
“……”
“咳，好吧，不記得也沒關係，反正我看到了”
滕哈赫指了指球門右上方的死角，然後又指了指面前的5個人牆：“你在沒接受過訓練的情況下踢出那種兜射，這說明你在這方面是有一些天賦的”
“有天賦的！？”
唐業眼前一亮。
【德布勞內遠角兜射】現在才lv1，踢出來效果的可能性不大。
但滕哈赫竟然誇自己的天賦了。
天吶，唐業現在有一種突然被重視的感覺。
“hey，你在高興什麼呢！”
滕哈赫發現不對勁，連忙糾正自己剛纔的話：“我的意思是，你的兜射遠角天賦只比普通人強一點，懂我的意思嗎，跟隊裡這些球員比，你的天賦還是一般！”
“好吧……”
唐業嘆了一口氣。
看來德布勞內還是太菜了。
系統和他半斤半兩，估計多半也是個混子。
唐業真想發展能力還是得靠自己努力訓練啊！
在滕哈赫的指導下，唐業開始了他的射門訓練。
看一下餘額，唐業沒捨得購買C羅的西蘭花，
反正兜射距離升級還有很長一段進度條，唐業還是先自己練着吧。
啪！
啪！
duang！
鞋面擊球的聲音和皮球砸在橫樑上的聲音此起彼伏。
【德布勞內遠角兜射，lv1：效仿】
熟練度：2.4/50
熟練度：2.5/50
……
熟練度：12.2/50
“臥槽，呼……”
唐業雙手插在腰上喘氣，找到了一旁正在看報紙的滕哈赫。
後者挑了挑眉毛：“ok，不錯的訓練，現在你的首發機率已經來到99.99%了！”
“可是我剛纔就已經是99.99%了”唐業提醒道。
哦？
滕哈赫放下報紙：“我知道，不過你現在還是99.99%剩下0.01%需要10個碎片”
“鑑於你剛纔以非常出色的成績完成了訓練，我可以先給你9個碎片！”
滕哈赫倒也大方，10個碎片甩出來就是9個。
唐業雙手抱住腦袋。
99.99%的概率。
剩下0.01%需要10個碎片。
而唐業現在有9個碎片。
9個碎片……
額。
唐業反應過來自己就是個傻逼。
滕哈赫本身就是個傻逼，而唐業竟然相信了滕哈赫說的話。
傻逼才相信傻逼。
那他不就是傻逼嗎？
真TM操蛋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