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世界盃決賽前夕來一發?
卡卡和兩個人雖然很想這麼做,可是事實是時間上不允許他們這麼做,科恩特朗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回來,所以兩個人都是打着速戰速決的算盤,兩個人簡直就是在比賽誰脫衣服比較快一點——
不是說不想給對方脫衣服,只是他們倆對自己和對方的力道都不怎麼自信,萬一稍微用勁兒一點給對方衣服撕壞了可怎麼辦?
是沒什麼的,畢竟他就在自己的房間,可是卡卡可就有問題了。
……他要怎麼回答關於“自己只是出去一趟和基友談談心,結果回來就換了一身衣服”的疑問呢?
不過卡卡對此還是很淡定的,畢竟他知道自己那些隊友們一定不會注意到他什麼情況,所以脫掉自己一件衣服後,感覺不過癮的巴西人直接走到了葡萄牙人的身邊。
“喂喂……”吞了口口水,有些口乾舌燥。他畢竟不是未成年,當他的愛人帶着一臉莫名的笑容,裸着上半身走到他面前的時候,他不可能一點反應都沒有。
“我還是覺得我們互相脫衣服要快一點,你覺得呢?”卡卡臉上帶着他招牌的無辜笑容,看的人心裡癢癢的,而對此也只能深吸一口氣,接着立刻抓住卡卡伸過來的手。
“別。”他的回絕有些艱難,甚至自己都還有一點不情願,可是男人只是稍微一挑眉,隨後就露出了一副感興趣的模樣。
“怎麼,不行啦?”
……男人怎麼能說不行?!!
幾乎立刻就爆炸了,他瞪了卡卡好幾眼,終於忍不住了才悶聲悶氣道:“你纔不行了,要我證明給你看嗎?”
卡卡挑眉看向他,笑容很是燦爛。
“來試試?”
——當然,雖然他倆口頭上的便宜一點都沒少佔對方的,可是實際上兩個人根本就是連深一步的動作都沒有,兩個人躲在浴室裡,就像是以往他們剛認識那樣一般。
兩個男人擠在狹小的浴室裡,花灑開着,卡卡撐着牆,而則是平視着他。
他們倆自然還記得第一次的時候究竟是怎麼破罐子破摔地用系統和卡卡表白心意,而卡卡又是怎樣按捺住心中的糾結走進浴室裡。
“誒你說,我倆當時爲什麼能想的那麼複雜呢?”有些鬱悶,畢竟當時兩個人都已經做到那個地步了,無論怎麼樣都應該知道對方對自己是什麼心思了吧?
可是他倆倒是好,明明都對對方很有心思,可是卻一直誤認爲對方當他們之間的感情是兄弟情義,中間也不知道差點走了多少彎路。
也多虧了卡卡那次想開跑到曼徹斯特去,不然的話他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想明白中間的道道呢。
“可能畢竟是小孩子的原因吧。”卡卡歪頭想了想,很肯定地點頭,“青少年在青春期想的都比較多,我猜的。”
眼見着巴西人很是認真地分析,末了還認認真真點頭,葡萄牙人忍不住笑了起來。
什麼鬼,這傢伙怎麼總在不應該認真的的地方特別認真?
爲了不讓他再繼續亂想了想了想,最後還是用最爲簡單的方法解決事端——他親吻住了男人的脣。
曾經要仰起頭才能吻到的脣,現在甚至都不用動脖頸就可以親吻到,最爲合適的高度,最爲契合的脣瓣,最親密無間的人。
對於他的親吻,男人幾乎是立刻就熱烈表示響應,值得一提的是,這家酒店有着很不錯的甜點,葡萄牙小隊長雖然因爲自律而沒有嘗過,可是那個香味他還是記得的,納尼還因爲多吃了兩勺被他瞪了好幾眼。
可是現在他有些後悔了,從面前男人的口中嚐到的味道來說,那道甜品絕對稱得上是無上美味,早知道他就該先嚐嘗看。
……算了,現在也不遲。
離開脣瓣的時候深吸一口氣,滿臉怪異:“你居然在比賽前吃甜點?”
巴西人愕然,他萬萬沒想到這人張口第一句話居然是這個,不過還是很快回答道:“是啊,我還挺喜歡他們家的黑森林蛋糕,味道很不錯。”
頓了頓,爲了防止自己的吃貨形象被定位,卡卡很是認真地補充了一句:“迪甘告訴我的,嗯。”
不知爲什麼很想笑的,這下是直接忍不住了,噗嗤一聲笑了起來,隨後很是輕佻地上下瞥了他一眼:“怎麼不帶點來我嚐嚐?”
在某方面真的很遲鈍的巴西人眨眨眼,在紅潮還沒退去的情況下滿臉都是歉意:“抱歉,我以爲你不喜歡吃,所以就沒帶來下次來我一定記得帶。”
忍不住大笑出聲,他本來就很低的笑點一下子被巴西人給戳了個遍,而巴西人還茫然不自知,在整個狹小的空間內兩個人擁擠着幾乎沒有轉身的空間,葡萄牙人這一笑就整個人都倒在了卡卡的懷抱裡,不過卡卡也不在意,而是將人摟在懷裡,很是真誠地茫然着。
爲什麼笑得這麼開心?他剛纔有做什麼丟臉的事情?
一時間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的卡卡揉了揉的腦袋,直接將他的發給揉成一團,這下葡萄牙人笑不出來了,他差點直接就蹦起來:“嘿!”
“現在可以說你在笑什麼了嗎?”卡卡露出了甜蜜蜜的笑容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頭髮,嘿嘿笑了起來。
“卡卡,我就喜歡你這種特別可愛的性格。”
???
最終還是沒明白說了什麼的卡卡左思右想,最終還是決定什麼都不要考慮了吧——反正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最重要的難道不是現在嗎?
他們已經十五天零六個小時沒有見面、十六天零九個小時沒有親密觸摸對方了。難道現在最重要的事情不是好好感受對方的存在嗎?
所以面對着的親吻,他下意識就迎了上去。環着的葡萄牙人有着精壯的腰肢,腹部肌肉分明,撫摸起來帶着令人愛不釋手的手感。在伊比利亞半島的生活並沒有讓他曬黑,所以葡萄牙人就下定了決心自己給自己美黑,而事實證明這也是很有效用的。
在古銅色的肌膚映襯下,他肌理分明,帶着令人震顫的力量和美感,卡卡可以向主虔誠發誓,無論是在哪個更衣室裡,他見過很多男人沒穿衣服的模樣,可是也只有眼前這個人能讓他心神激盪,也只有眼前這個人可以引起他十二萬分的注意力。
——明明都是男人,明明身上該有的器官一樣不差,可他就是和其他人不同。
無論是在什麼地方,無論是面對着誰,他都能清楚地認識到:他們不是·ronaldo。
他們和他是不一樣的存在。
“,你能不能……”卡卡嘆息着,他們倆在互相撫慰着,而男人的肌肉就在面前,簡直就快要爆炸一般鼓脹着。
聽到他的呼喚,男人幾乎是立刻擡起頭掃了他一眼,兩個人擠在小小的地方是有些擁擠,可是至少他們倆的手還可以互相上下觸碰對方。
“嗯?”葡萄牙人的聲音有些嘶啞,卡卡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也不知道是因爲乾燥還是因爲其他的什麼原因。
“你能不能,不要再看我的胸口了……”
雖然說出這句話有些羞恥,可是卡卡真覺得很不對勁,因爲一直用一種不知怎麼形容的表情在他的胸口來回瞟着,也不知道是在預估什麼還是在測量什麼,臉上的表情很是嚴肅,一開始的時候卡卡還能當做沒發現,可是……
可是,葡萄牙人,看的時間實在是太長了……
所以卡卡下意識吞了口口水,直接提出了請求。
“你知道我在看什麼嗎?”答非所問,他的手指已經在卡卡的胸口滑過——卡卡全身上下的肉都很軟,幾乎沒有一塊堅硬的肌肉,可以說這也是整個巴西隊的標配身材。
肉肉的、軟軟的、看起來有些鬆弛,可是任誰都知道,這羣看起來有些矮窮矬的巴西隊員究竟能爆發多大的力量。
……當然,矮窮矬什麼的,還是要去掉一些名單的。
“我猜你在嘲笑我?”卡卡不甚認真地回覆道,他當然也只是隨口一說,畢竟無論是誰都知道,其實並沒有那麼在乎身材上的問題,畢竟對於身體來說,更重要的是兩個靈魂的契合,而身體也只是讓他們更加契合的另一個方法而已。
“纔沒有。”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你這樣的身材挺好的,白白胖胖軟軟的,摸起來一點都不硌人。”很多女人都很瘦,摸起來就像是一把骨頭,而他的隊友們又大多很壯,撞過來的時候生疼,總體算來也就是巴西人最好,無論是摸起來、抱起來還是跳過去都很軟綿綿的。
“那是爲什麼?”卡卡輕喘一聲,他的耳後真的是一個很敏感的地方,所以當葡萄牙人含住他的耳垂時,他只能忍住自己的戰慄,仰起頭微閉起眼防止自己因此而發出什麼奇怪的聲音。
“因爲……”在他的耳邊很是含糊,“我在想,要是將蛋糕抹在你的胸口會是什麼樣子……”
那的確會是很美的場景吧,卡卡並沒有美黑的習慣,他的皮膚在所有的球員中是偏白的那種,也不知道爲什麼剛出道的時候明明是黑小子的某人會一下子白到這種程度,而剛到曼聯的時候明明是白白嫩膚的現在卻被自己給糟蹋成了一塊黑炭。
“如果是黑森林蛋糕的話,說不定會很好看。”卡卡忍不住笑了起來,不輕不重地掐了掐男人的腰——對於觸碰什麼地方可以讓對方快樂,他們倆知道得絕對比對方更加清楚。“白色奶油抹在你胸口的話,也會很美。”
頓了頓,下意識低頭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巴西人,邪惡地笑了起來,舔舔脣。“怎麼,你要在我胸口‘抹奶油’?”
眼見着葡萄牙人又開始不正形了起來,卡卡無奈地嘆了口氣,然後往下伸手,快準狠地就捏住了對方的要害。
眼見着葡萄牙人的表情一下子就不對勁了起來,巴西人舔了舔脣,似真似假地抱怨了一句:“唉,誰能想到,白色的奶牛擠出白色的奶,黑色的奶牛也只能擠出白色的奶。”
“你這麼說,讓那些黑白交錯的奶牛可怎麼想?”也嘿嘿笑着,揉搓起手上的“小卡卡”。
一時間,整個浴室裡就只聽得見“兩頭奶牛”在爲對方互相“擠奶”的聲音,低沉的悶哼和輕笑不時傳來,也幸好這個時候並沒有人出現,不然的話這兩個人可就什麼都說不清了。
當科恩特朗玩完遊戲、心滿意足地從巴西隊那裡回來時,卡卡和正站在陽臺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講話,因爲是背對着室內,他看不清兩個人臉上的表情,不過聽着隱隱約約飄來的聲音來判斷,兩個人的情緒都還不錯。
輕手輕腳進門的科恩特朗原本打算是放下東西,然後就再出去找納尼或者誰玩一會兒的,可是一陣涼風颳過來,他一時沒忍住打了個噴嚏,陽臺上的兩個人轉頭過來,和正在擦鼻子的科恩特朗對上了眼。
“呃……”葡萄牙小將尷尬地打了聲招呼,“我剛回來,就是放下東西,馬上就走,你們倆繼續,繼續啊……”
“你感冒了?”葡萄牙人倒是沒怎麼在意他說的話,而是一挑眉,科恩特朗這時候才注意到,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們的小隊長已經換了一身衣服,不過他也沒怎麼在意,畢竟他們的小隊長愛乾淨他也不是一兩天知道的事情了,可能是他找了個機會洗澡呢?
“沒有啊,不知道哪兒吹來一陣涼風……啊。”科恩特朗瞭然了。“隊長,你開着浴室和陽臺的門,風就一陣陣地吹,我不小心吹到了就有點……”他想到了什麼,很是貼心地提醒道:“倒是隊長,還有卡卡,你倆不要一直都在陽臺上吹風啊,雖然夏天還是挺熱的,可是也不代表不會因爲吹風着涼。”
“好,我們會注意的。”卡卡笑意盈盈地點頭,接着隨意地瞥了一眼,葡萄牙隊長了然:“你不是還有事要做?”
“噢,噢對……”科恩特朗連忙低頭收拾東西,然後隨手拿着和牌就跑出去串門了,雖然他也不知道這時候還有誰在玩,可是很顯然那兩個人在談話,自己還是不要不識趣地湊上去比較好。
——在俱樂部的時候他已經受夠這兩個人了!現在一下子這麼多天沒見面,這兩個人不還瘋掉麼?
在科恩特朗關上門後,卡卡和對視一眼忍不住笑了起來。
“我就說吧,通風過後味道很快就會消散掉的。”卡卡滿臉輕鬆,“更何況洗髮水的味道還挺香的,一下子就遮住了。”
“我知道,而且裡面的東西也處理乾淨了。”皺巴着臉,“唯一的問題就是……衣服要怎麼辦?”
他們倆都換了一身衣服,是的包裡掏出來的,只是葡萄牙人帶東西一向都是夠用就行,而且他在東西的分類方面很是嚴謹,這點和看上去很是仔細的巴西人完全就是兩個極端。
巴西人的包,嘖嘖,拿出來能嚇死你……
裡面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有,衣服也是隨意疊放在裡面,洗漱用品都是提前給準備的兩份,不然的話自己根本就想不起來這回事兒。
真·動手能力爲零。
現在的衣服被卡卡給拿走了一件,後天他就沒衣服穿了,對此葡萄牙人很是憂愁,巴西人倒是看得很開:“怕什麼,反正酒店裡提供快洗和烘乾服務,實在不行的話大不了我拿兩件給你嘛。”
眼見着幾乎在巴西人身後成型的“:d”表情整個人都無語了。
“……行吧……你說的很有道理……”
“本來就是:d”
“……你別這麼笑了,很蠢好不好?”
“誒???”
科恩特朗實在是無聊,納尼也不和他玩了,他就再度摸到下面去找巴西隊的人,已經打出了革命友情的內馬爾見他又下來了,很是熱情地招呼他一起過來玩牌——
會玩的巴西隊到現在還沒消停下來,在玩完遊戲之後,他們又呼朋喚友開始玩牌了,不過他們不來帶錢的遊戲而已。
聽說不來錢,根本就算不上聚衆賭博之後,科恩特朗立刻擼起袖子就加入了戰局,殺得那叫一個天昏地暗,所以卡卡回來的時候就看到科恩特朗站在他們的沙發上很是興奮地往下拍了一張牌。
“王炸!”
“……???”卡卡歪頭看了看眼前羣魔亂舞的情況,臉上的笑容漸漸甜蜜了起來。
一直很興奮的馬塞洛,眼角的餘光注意到了門口站了一個人——不是卡卡,他們隊長離開的時候身上穿的不是這件衣服,難道是教練組的成員?
可是當他仔細一看,直接就嚇了一跳。
怎麼就不是他們的隊長了?
而且卡卡現在臉上的表情好可怕?!/(tot)/~~
馬塞洛一下子就蔫了,而注意到他的人本來還在取笑他,直到他聽見卡卡微笑着說話的聲音。
“在玩什麼,這麼熱鬧?”
他們的隊長面帶着溫柔的笑意站在他們的後面,身上的衣服和出去前根本就是兩套,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換的,說不定是已經回過房間了?
而且他究竟站在這裡多久了,他們怎麼誰都沒感覺?
“那,那啥,卡卡……”蒂亞戈·席爾瓦有些結巴,畢竟一開始的時候他也是在極力制止大家玩遊戲,可是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開始,他就已經和他們一起玩起來了!
巴西幫,簡直有毒……
“沒事,我知道你們只是開心,我不怪你們。”巴西人聲音很是平靜,隨後輕飄飄瞥了眼他們在桌上攤成一排的牌。
“玩牌啊——”
所有人都噤若寒蟬,低着頭什麼話都不敢說,畢竟在世界盃前夕鄧加就已經很嚴肅地說明,在比賽開始之後他希望能暫停一切娛樂活動,尤其是打牌,不知道爲什麼巴西隊對於玩牌似乎有着很高的熱情。
不過卡卡還是例外,他什麼話都沒說,只是先對着科恩特朗微笑了一下,語氣很是和藹:“法比奧,今天已經很晚了,先回去吧?”
“啊?噢……”科恩特朗摸了摸腦袋,很老實地起身,雖然他很想吐槽如果不是這兩位隊長要詳談的話他也不會特意下來了,可是現在卡卡的表情讓人覺得心裡發毛,他還是先走了再說吧……
實在不行的話還能去和小隊長告狀呀!
而在科恩特朗離開之後,卡卡看着滿屋子的巴西隊員,很是無奈地嘆了口氣。
“教練之前說什麼來着?”他慢條斯理地拍了拍手,“如果打牌的話,可是要罰款的。”
“卡卡……”“隊長……”“哥……”
一下子三種聲音就充斥了整個房間,所有人都是眼巴巴地看着他們的隊長,現在他們一切生殺大權都在巴西隊長的身上,如果他想說的話,那上下嘴皮子一碰,他們的所有獎金就會充公。
而如果他們的隊長不說的話呢?那自然是沒有其他人知道的,既然沒有別人知道,那可就一切萬事大吉了。
面對着滿屋子懇切的眼神,因爲見過而心情很好的巴西人歪着腦袋想了一會兒,隨後很是認真地說道:“我回來的時候,大家都已經休息下了。”
“萬歲!!”“隊長最棒啦!!”
巴西隊這裡是全體歡呼,科恩特朗是什麼都不知道了,他還在悄悄擔憂自己的革命戰友內馬爾會不會被卡卡大魔王給毒手了,回來的時候心中滿是歉意。
畢竟自己無論是玩遊戲還是打牌的時候都是坑人的一把好手,不過內馬爾似乎並不怎麼在意這方面的事情,他倆的技術水平不相上下,所以邊打還能邊損對方兩句,感情發展得很快。
所以在回來之後,他頗有些擔憂地問着自家小隊長:“隊長,你說卡卡回去看到他們都在那裡打牌會不會很生氣啊?他們會不會被打啊?”
挑眉,他也不知道自家小隊友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實際上在經過見面、深入接觸緩解了相思之苦後,他倆的心情都是很不錯的。“不會的,你放心吧。”
“真的嗎?”科恩特朗很是擔憂,畢竟在俱樂部的時候卡卡就已經給他留下了夠深的印(陰)象(影),“鄧加不是說了在世界盃期間禁止一切娛樂措施?”
對此看得很開:“禁止一切娛樂措施,開玩笑的吧?鄧加確定自己執教的是巴西隊?”
“咋?”
“如果是巴西隊的話他就該知道,這樣的禁令是沒什麼用的。”一臉無所謂地躺下,“沒事的,趕快休息吧。”
“哦……”
其實他想說的是,他們家小隊長笑得很是開心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