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皮葫蘆裡面灑出的金光拋灑,向布帶席捲而來。
不過秦幽蘿的這個布帶可不是普通法寶。那可是能夠攻擊開五方島上面那麼詭異陣法的存在,怎麼會被這個紅皮葫蘆輕易解決。
金光被布帶一卷,隨後消失不見,隨後布帶繼續飛過去,瞬間將葫蘆挽住。
而伏君和麻叔稷對上,手中血冥劍衝出,一劍斬出去,空中劃過一道紅色的裂痕。
這個麻叔稷也是一個通玄境的修士,但是背後的布帶確實一個讓伏君擔憂的寶物。所以先斬出一劍試一下這個麻叔稷的能力。
麻叔稷手中飛出一塊金磚,金磚在空中發出耀眼的紅光,隨後紅芒一閃,向伏君砸過來。
空中紅色的裂痕被金磚一下子擊散,隨後金磚在空中變大,向伏君碾壓過來。
“人皇殿的弟子還真是一個個都是富翁,居然有這樣優良的寶物,在同等級之中,也算是精英了。聽水雲先生剛剛說的,這些人只是人皇殿的外門弟子,不知道內門弟子又有多厲害呢?看來人族在凡修境的實力還真是不可估量。”伏君心中暗自猜測。
伏君手中的血冥劍飛出,釘的一下,釘在金磚上面,將金磚擋住。
血冥劍上面血光閃動,血光衝擊,將金磚彈飛出去。
伏君手中提着血冥劍,瞬間飛上去,手中掐動道訣,血冥劍裡面血光涌現,一絲絲血線衝出,瞬間將金磚圈住。
而麻叔稷望着伏君,面色沉凝。在剛纔動手的時候,他發現伏君手中的血冥劍是一把非常厲害的寶物,所以也不敢大意。
麻叔稷伸手在後面揭開麻袋,隨後只見麻袋之中飛出一把藍色的長劍。長劍立在麻叔稷面前,乖巧地懸浮着。
“殺了他!”麻叔稷一聲令下,隨後這柄藍色的長劍“咻”的一下飛出,殺向伏君。
“嗯?好劍!”伏君不由得讚歎一句,隨後伏君背後瞬間衝出無數的血光,血光涌現,瞬間在空中形成一個血海。
伏君站在血海之上,望着麻叔稷,笑道:“你通玄境的實力,還有這麼多厲害的寶物相伴,確實厲害,但是,你的這點實力還阻攔不了我。我也不想和你糾纏下去,只要你給我一點小東西,我便不會傷你。”
“呵呵,見過大言不慚的,不過向你這種,我還是第一次遇到。我告訴你吧,想要東西,可以,拿出你的本事來!綠梟,殺了他!”麻叔稷冷哼一聲,隨後空中那把綠色的長劍飛過來,殺向伏君的丹田。
這把劍飛行的速度非常快,讓人無法琢磨,伏君面色一沉,然後單手一揮,藉助血魔的真氣,在血海上面形成一個血海浪花。浪花飛卷,將綠梟卷在中間,然後在血海上面快速轉動,如同滾雪球一般。
隨後,只見血海上面出現一個血色的大球,而裡面停放着那柄綠梟。儘管綠梟在裡面不斷掙扎,不過還是沒有能夠掙扎出來。
伏君望向麻叔稷,笑道:“你們五人的實力,有法寶相助,應該可以和一個通玄境巔峰的修士比拼,也就是和楚溪差不多。但是,人皇殿的人既然派人來幫助楚溪,自然不會派一些實力和楚溪差不多的人來,因爲這樣沒用。所以,你們五個人應該可以布成一個厲害的陣法,然後達到玄凌境的境界。但是,可惜,你們一開始就被分開了。麻叔稷,現在我要的東西到底是你給我呢還是我自己動手呢?”
“你還真是一個人才,猜的一點不錯,我們確實能夠布成大陣,不過還是被你識破了。你需要的是什麼東西呢?”麻叔稷苦笑一下,問道。
“也不是什麼東西,把你的精血滴滿這個瓶子就行。”伏君臉上帶着溫和的笑,手中丟出去一個小瓶子。
瓶子在空中劃過,麻叔稷伸手一把抓住。看了一下這個小瓶子,麻叔稷輕笑道:“不知道你要我的血液有什麼用,你難道不知道嗎?我們的血液不能夠輕易送給別人。你認爲會給你,更何況是精血。”
“意思說你不願意了。”伏君笑眯眯地問道。
“不可能!”麻叔稷一字一頓地道。
“哼!”伏君冷哼一聲,隨後身後飛出一道血光,血光一下子在麻叔稷的背後凝成一個人,正是血魔。
血魔一手扣住麻叔稷的丹田,手心之中涌出血絲,將麻叔稷困住。
伏君下一刻出現在麻叔稷面前,確實,就是一刻的時間,一下瞬移過來。
“你既然不肯,只好我自己動手了。”伏君說完,血冥劍搭在麻叔稷手臂上面,輕輕滑動一個血口。
隨後伏君手中掐動一個道訣,隨後麻叔稷的傷口上面漸漸出現血液,這是他非常珍惜的精血。
血液出現,裡面發出一陣龍吟之聲。
血液將瓶子裝滿之後。伏君笑道:“好了,你可以暫時在這裡休息了,等下如果事情順利解決了,你就可以出來了。”
伏君說完,收起血瓶,身形一展,飛身離開血海。隨後血海瞬間濃縮,形成一個巨大的血球,而血球裡面困着麻叔稷和麻叔稷的綠梟。
伏君出來時,秦幽蘿已經將使用紅皮葫蘆的修士抓過來了。提着這個修士飛過來,笑道:“伏大哥,給你抓了一個!”
“辛苦你了!”伏君鄭重地道。
“伏大哥,你怎麼還和我客套。”秦幽蘿有些不高興地道。
“好了,不客套了,不客套了。”伏君笑道,隨後手中拿出血冥劍,同樣如同對付麻叔稷一般,開始對這個修士放血。片刻之後,伏君將這人困住,然後丟上去和麻叔稷在一起。
而這個時候,那個用玉壺的女子以及用雙戟的男子聯手對付水雲間的那羣小童子。而楚溪和白茻同時飛身衝向轎子處,同時出手,攻擊向轎子。
楚溪手中凝出一把虛無的長劍,長劍瞬間變長,衝殺向轎子。
而白茻手中長劍瞬間抽出,天空之中衝出一道白練,氣勢比楚溪的兇狠很多倍,劍氣在空中一陣爆破,恐怖至極。
雖然兩人的攻擊如淵如獄,但是轎子依舊停在那裡,看上去很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