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身份曝光
第七章
失控列車內。
數百名乘客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處在危險之中，驚慌大叫了起來，整條列車亂做一團。
“help！”
“誰能救救我們！”
車廂上，格溫面臨着綠魔給出的選擇，一個人和數百人的性命，還用得着選擇嗎？
她當然是全都要。
綠魔將懷中的女孩往列車的反方向扔去，也許是危機之下的潛能爆發，和熟悉了綠魔的戰鬥方式，格溫利用蛛絲彈射而出，接住了女孩，同時用蛛絲暫時封住了綠魔的行動。
但她知道挑戰纔剛剛開始。
全速前進剎車毀壞的列車讓她頭皮發麻，蜘蛛感應從剛剛開始就尖聲大作。
她沒有強大的肉體力量能夠逼停列車，所能憑藉的，只有手中的蛛絲。
轟！
飛行器與彼得的身軀相撞，激起爆炸煙塵，但毀滅的不是人，而是飛行器。
而是交由司法程序。
彼得用低沉的嗓音笑了一聲。
他和格溫扭打在了一起，並且拼了命的，用身體阻擋格溫。
只見衝入斷口，掉下高架橋的車廂居然又慢慢的“懸浮”了起來，連帶着後邊飛駛的列車，都彷彿被一道看不見的力量所攔住。
“小心！”
其中一點，也是大部分蜘蛛俠所堅持的，除非迫不得已，不然不會下殺手。
他瞪目欲裂，身體因爲憤怒而在微微顫抖。
“聒噪。”
他浮在空中，居高臨下，俯視着格溫，說：
每個能稱呼爲英雄的傢伙，都會有一套他誓死捍衛，貫徹到底的原則，連反英雄也不例外，
區別只是他們的原則能不能被大衆所接受。
她一直在擔心，如果黑超人說了不，她該怎麼辦？
她不清楚。
“No！”格溫絕望的呼喊，心中充滿了無力，她已經竭盡全力了。
列車再次無人阻擋的前進，列車上的人們呼喊求救着，然後駛入深淵……
面對一個極度強大於自己，還神秘，喜怒無常的存在，格溫說不緊張是不可能的。
“不！”綠魔脫困而出，看着這一幕，說：
“我不會讓你再一次破壞我的傑作，蜘蛛女！”
彼得皺眉的看着他，“怎麼都是這種瘋子？”
“你不能殺他！”格溫說，“該由警察，法律來判他的罪！”
“嗯？”綠魔一愣。
一道道蛛絲射出聯結，堪稱華麗，整條列車軌道和兩邊的街道就像是進了盤絲洞一般，
白茫茫的一片，只有一雙湛藍色的芭蕾舞鞋在其中綻放。
“不，他不會有機會再做惡的！法律會懲罰他！”格溫沒想那麼多，自信的說道。
紐約市民雖然嘴上說着抵制黑超人，但身體還是很誠實的相信，黑超人無與倫比的力量。
最著名的就是哥譚的某個瘋子，一邊試圖用恐懼威懾他人，一邊還吃力不討好的堅持不殺原則。
“絕無可能！”
他操控着飛行器劃出尖刀撞了過來。在他的看來，黑超人此時託着列車，又需要保護車上的民衆，無疑是最好對付的時候。
格溫第一次如此的注意力集中，腎上腺素高度分泌，往日裡一些她都做不到的動作操作在這一刻一股腦的使了出來。
她走上前，摘下了綠魔的惡鬼面罩，然後一愣。
這一刻，所有人都張望着這裡，但沒有一個人出來阻止。
彼得：……
“哈哈哈哈……”綠魔高聲的尖笑，破壞慾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心中的惡鬼在這一刻徹底成型。
短短不過幾秒鐘，從黑超人出現之後，整件事情就沒有再起過波瀾。
他飛到彼得前方，質問道：“你，伱知道你做了什麼嗎？”
沒想到黑超人只是問了這麼一句。
他也犯了和當初禿鷲同樣的一個錯誤，信息差。
只見綠魔的飛行器在空中盤旋掉頭，兩把尖刀在前，又衝着彼得撞了過來。
他深深地看了格溫一眼，透過面罩，看到她那張青春俏麗的可愛臉蛋，正目光堅定的看着自己，心中有些憐惜。
他們都咬牙切齒，想要知道造成了今天異常動亂的罪魁禍首是誰。
只見彼得手一伸，就直接扼住了綠魔的脖頸，將他從飛行器上拽了下來。
“去死吧！”
這一刻，在場的所有人的心都放了下來。
砰！
綠魔被彼得隨手砸在路邊，地面沁裂，暈死過去。
一把朝着格溫撞去。
格溫也驚呼提醒道：
“不！”
然後，
除了綠魔。
蛛絲很快斷掉，然後有新的蛛絲射出，如此不不斷輪迴往復。
她相信的自己的父親，同時也相信彼得。
反正交給警方，是一定要公開身份的。
“什麼？”格溫一愣，她沒想到黑超人會問出這麼一句話。
“是黑超人！”
“Wooooo！”車上的乘客發出驚喜的叫聲。
只有一個人站刻出來。
但，
“希望真的如你所說。”他只是這麼回了一句。
這聲音不對啊，爆炸呢？慘叫呢？我的藝術呢？
無論怎麼說，她身爲喬治女兒，潛移默化之下，有一些想法肯定是與喬治相似的。
常理來說也確實如此。
所以，很多時候，英雄與反派，其實只有一線之隔，往往只是需要一個“選擇”。
綠魔瞪大了眼，還無法回過神。
“那麼，如果他再次做惡，你能爲因此受傷的人們負責嗎？”
“那麼，現在……”
已經擺脫祖國人的桎梏，徹徹底底超凡脫俗，凌駕於人間的黑超人。
不能遵守原則的，不是成爲梟雄，就是墮落成反派。
因爲大家都親身經歷過綠魔的瘋狂，他危及了在場幾乎所有人的生命，
許多人甚至開始反思，黑超人往日所做的行爲雖然酷烈了些，但何嘗不是在更好的保護他們？
他此時也有些急眼，因爲這樣下去，蜘蛛俠也許真的會成功，這樣的話，他不就成了一個笑話了嗎？
他決不允許。
轟！
音爆聲響起，他破空而出，很快消失在了衆人的視線中。
“混蛋，你讓開！”格溫大喊。
黑超人離開，場上的氛圍爲之一鬆，所有人都因爲他繃緊了神經。
但他的對手是超人。
正是從康納斯那趕來的彼得。
如果彼得在這裡的話，善良的他一定會同意自己的選擇的。
接下來，她就看到黑超人將車廂緩緩安置好，然後飛到綠魔面前。
他發現，人們在警察到來後，普遍不再堅持處決了，他們更傾向於交給警察處理。
瀕臨死亡的生物集團董事長是不可能過多關注其他的。
格溫愣愣的看着這一切，這就……解決了？
衆人齊齊將注意力放到暈倒的綠魔身上。
彼得看着她，眼中的猩紅褪去，用和蝙蝠俠相似的低沉嗓音問：
“怎麼了？”
格溫也愣住，情緒各異的兩人齊齊望去。
然後，人們就看到，一道黑色的身影正託着車廂，緩緩升起。
而這無視的行爲徹底激怒了綠魔。
他還能在其中看到喬治的身影。
彼得雖然覺得麻煩，但不至於嗤之以鼻。
很快，蛛絲斷掉的速度已經不及編織的速度了。
只聽到黑超人低沉的嗓音響起，緊接着綠魔就感覺到一股無法抵抗的巨大力量襲來，將他扔了出去。
和黑超人相比，她簡直就像個孩子一樣。
“黑超人來了！”
是格溫！
她擋在了彼得面前。
格溫也不例外。
“你毀了我的傑作！”
她不停的穿縮在各個車廂周圍，將蛛絲髮射出去，粘住列車和兩邊的建築。
甚至，彼得漆黑的身影漂浮在半空中，沒有被撼動分毫。
衆目睽睽之下，黑超人眼中亮起了猩紅的光芒，毫無忌憚，準備就這麼在大庭廣衆之下“處決”綠魔。
但被超人抓在手中，綠魔不僅不慌，反而在狂笑。
他又看了格溫一眼，確定沒怎麼受傷才放下心。
相比於黑超人，人們還是更加信任熟悉的警察。
彼得觀察了一眼四周的羣衆，紐約警察們也逐漸追了上來，警用直升機開始在空中盤旋。
像極了班主任，領導終於走後的樣子。
她忽然有些後悔。
她意識到，這次是真的出大事了。
惡鬼面罩下，
諾曼奧斯本面目被公諸於衆。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