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甜的內心忐忑萬分,她不經意間摸到了楊韋腰間的配槍和匕首,嚇得身子一愣,額頭冒出微汗。
進賭場帶槍又帶刀,他到底是來找麻煩的,還是來贏錢的呢?
她也不敢問,因爲她還要藉助楊韋逃離賭場,從而獲得自由。
不僅如此,她還看到了賭桌面的籌碼,加起來足足有四億多。
甘甜幻想現在討好楊韋,如果他全部贏了,她逃跑時把錢也偷走,絕對是完美的戰略。
楊韋對男荷官打了一個響指,示意他可以發牌了。
梭哈開始的第一局。
信心爆棚的甘甜大跌眼鏡了,楊韋居然是五張散牌,直輸百萬。
這些錢給她,又可以買好多名牌包包了,疼得她心滴血啊!
無所謂,楊韋輸了六把,籌碼也只剩一百多萬,可把甘甜急得愁眉苦臉,大喊死到臨頭了。
斐東連贏好幾把,另外兩名中年人輸得籌碼見底,沒有再繼續玩下去的心思,靠在一旁準備看好戲。
楊韋從西裝包裡拿出一張皺巴巴的支票,金額是兩千萬,他也把面前的最後一百萬籌碼推出。
“小雞仔,你大爺今天說過要陪你玩,那麼就一定會陪你玩,你一會兒可要挺住啊!”
斐東臉上的血痕凝固了,一條一條的紅痕像猙獰的蜈蚣,搭配佈滿血絲的眼球,不知道剛纔發生過什麼的人,還以爲他被狗咬了。
“你先贏我一把,再囂張也不遲,這局我要你輸,我要在你的前面欺負你的妞。”他今天的受傷都是拜楊韋所賜,此賭局要贏的不光是錢,還有他的命。
但好像斐東的好運用完了,幸運女神也是公平的,不會時時刻刻只眷顧一個人。
接下來的十場賭局,斐東把把輸,楊韋把把贏。
楊韋把面前兩個多億的籌碼全部推出,故意諷刺:“小雞仔,你看我身邊的妞兒是不是很棒?我一看你這個小子,就知道你沒玩過極品貨色,肯定每一個女人都是之前的劣質貨。”
斐東怒怕桌面,想起以前女人們心頭一陣惡寒,也不知道他親過的部位,是不是其他男人都親過。
想想就惡寒,一個女人的好多部位都被別的男人親過,虧他還當成了珍寶似的疼愛,實則都是別人玩膩了的垃圾貨色。
俗話說,任何一個女神的背後,都一個把她玩膩了的男人,這是一個道理。
楊韋繼續激怒他:“年輕人要懂得剋制,雖說你女人的原貌可能是齙牙妹,尖嘴猴腮,滿面麻子,但你畢竟和她們發生了關係,你要學會接受,醜也有醜的味道。”
楊韋說着把甘甜拉進懷中,雙臂摟住她的柳腰。
甘甜也配合的反手摟抱他,膩聲:“楊哥哥,你看他好像一條狗呀!肯定是一二三就開炮的男人,真噁心,還是楊哥哥持久有力,人家最喜歡你了。”
作爲一個品妞高手,楊韋看甘甜的人中無雜色,胯部和大腿渾然一體,眉根不亂,輕柔的眉毛貼在眉骨的皮膚上,眼眸清澈純潔,無論她如何故作,都能給他一陣清新愉悅感。
原裝的極品在懷,楊韋笑罵:“小雞仔,你撒尿照照自己瘦骨嶙峋的樣兒,給你一個妞兒,你都征服不了,反被妞榨成乾屍,奉勸你速速回家喝王八湯,補補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