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萌萌十八歲遇到陸清遠,二十歲記憶定格。她將他困在心裡,永遠停留在了十八歲。陸清遠之於夏萌,是光風霽月,是暖陽清風,是埋藏在心的不可說。夏萌之於陸清遠,是滄海一粟,是芸芸衆生,是他浩瀚的生命長河中的過客。
我下牀走了一圈,越走越覺得不對勁:我是怎麼來這裡的?我爲什麼會在這裡?
記憶大概從等公交車那裡就斷了,怎麼想都想不起來。
門咯吱開了,馮子軒帶着豆漿油條進來。
“醒了,怎麼樣,頭還疼嗎?”
我搖了搖頭,問:“馮子軒,我怎麼會在這裡?你對我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