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沙死了,跑到了最高武力掌握在科學家手裡的世界。“這個弗蘭肯斯坦學派怎麼樣?”“他們喜歡在雷電交加的夜晚徘徊在墓園裡,擅長製造縫合怪。”“我對在雷電之夜徘徊在墓園裡沒興趣,這個達爾文學派呢?”“看到海里那些大章魚嗎,那是他們的傑作。”“我也不想造章魚。這個巴斯德學派呢?”“他們是細菌專家,這個學派盛產傳奇麪包
馬沙差點就想給阿扎德的女兒點一首希望之花。
“那可真是難辦了。”他擺出惋惜的表情,因爲他的供應者職業技能給了他提示,這裡阿扎德需要同理心和認同。
馬沙繼續說:“根據我的觀察,科學探索往往會附帶病態的執着,我個人沒有接觸過世界之理,所以不好下結論,但我懷疑這可能是世界之理的誘惑。”
馬沙這番話,其實是他對阿扎德內心懷疑的推測,他推斷阿扎德是這樣想的,所以才這樣說,投其所好。
如果成功,就可以營造出一種“知己”的氛圍,也就是形成同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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