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他們的故事很平淡,但這就是生活,是從校服到婚紗的愛情。沒有至死不渝的誓言,也不需要鮮花和氣球的浪漫,就是平平淡淡水到渠成。偶爾的小互動就能羞紅了臉,哪怕只是多看了一眼,也會一節課心神不定浮想聯翩。也許,這就是學生時期的愛情。多年後的一個午後,時洱依偎在乜存一的胸膛,眯眼享受着溫暖的陽光,慵懶的說:“緣分真的是個奇怪的東西,如果我意志不堅定和甜甜一起去學了文科,就不會在高一遇上你之後更沒機會了解你。你說如果我們沒有相識,那現在我們都在幹什麼?”乜存一低頭淺笑寵溺的揉着時洱的頭髮,惹得時洱打掉他的手怪嗔,乜存一說:“你的小腦袋瓜裡整天都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就算高一你不認識我,高中三年機會多的是,我是不會允許你的生活裡沒我的。”時洱傲嬌的仰起頭說:“你都不認識我,你怎麼知道我就一定會喜歡上你?”乜存一不屑一笑:“因爲不管你在哪個班只要你還在學校,我就一定會發現你愛上你,你跑不掉。”......
教室裡如蜂鳴般的晨讀聲穿越依舊點綴着繁星的天空,盪漾在無盡的黑暗之中。時洱低頭捂着耳朵背誦着謄寫的作文素材,她很喜歡《槿娘》 這篇文章裡的一句話,也經常把它運用到自己寫的作文中,文中寫道:離合悲歡,生老病死,歲月跌宕沉浮,一切都是再自然不過的事,彷彿他她擡頭看見窗外海棠初發,低頭的一瞬,花就謝了。再舉目時,新的一春又來了!
早讀後十分鐘基本就沒老師再轉班了,高中生自制力差,所以理所當然這段時間成爲了同學們閒談放鬆的時間。
嶽欣欣看了眼教室牆上的鐘表,確認老師不再來了以後,拽了拽捂着耳朵發呆的時洱,悄聲說:“時洱,你們宿舍那個許顏昨晚怎麼回事?我們宿舍好幾個人都看見她被教導主任罵了,哭的可厲害了!”
時洱擡頭看了看第一排角落裡趴在桌子上的許顏,向嶽欣欣搖了搖頭說:“不知道,只知道昨天她回來很晚,好像十一點半左右吧。當時她回來還哭了好久,我們舍長安慰了她半天問她原因套都沒說。可能有什麼難言之隱吧。”
嶽欣欣托腮看了看牆上的鐘表,見快下課了也沒多問,只是悻悻地說了句:“我覺得肯定是因爲她談對象被老師捉了,要不爲啥教導罵她那麼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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