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緊握着拳頭,其他幾個保鏢的手關節也在這個時候咯吱作響,先生竟然用過比這個劑量多得多的P-P注射劑?
該死的!
難道這筆窩囊的賬真的算了嗎?
NO!折磨了他們心中的主神,這筆賬沒得玩!幾個誓死效忠的心腹在同一時間,互換了幾個眼神,決不罷休,一定要把這筆賬給討回來!
辰星從主控室衝了進來,不停搖頭,不捨得:“少成,別試了,我們不試了,好不好?”
她看不下去,剛剛親眼目睹少成痛苦的全過程,她的心臟根本承受不住,現在他還要加大劑量,她的心就跟着疼死過去。
“不疼。”他給她兩個字。
“你騙我!”明明很疼。
“讓我再試一試,加大劑量,也許就能夠找到突破口。”他拉着她的手,覆在自己的膝蓋上,聲音很低:“辰星,我不想一輩坐輪椅,那種滋味,不好受!”
哪怕他平時裝得太無所謂,但心裡有多介意,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希望,自己能站起來!
像以前一樣。
他的眼神,給予了巨大的希望,辰星望着他的眼睛,那裡面的意思和心情她都動都能理解,可是偏偏心裡不能接受。
不能接受的不但是她,還有花花,還有顧茜茜,還有田步宇,還有很多心腹。
到最後,顧少成竟然有了一個求字:“讓我試一試,求你們。”
他把姿態放得最低最低,低得別人都不忍心拒絕他的請求,到最後,冷瞳一咬牙,拿起注射器,把心一恨,邊注射邊說:“先生,您再最後試一次,如果沒有效果,屬下再也不會同意讓您試,僅此一次。”
“花花,把辰星帶出去。”顧少成下令。
花花眼底全是濃烈拒絕,可最後還是將辰星一拉,辰星不願意出去,花花將她攔腰一提,直接抱着她出去,將她的頭按在自己懷裡:“小嫂子,你別看,我哥他自己有分寸!他不會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的,我們要信任他!”
“可是我心疼。”她緊抓着花花的衣服,雙手都抓得緊緊的。
花花喉嚨翻滾:“我也疼!”
也許和你一樣疼,也許比你更疼,但我們要相信那個男人,只能選擇相信他,若是有奇蹟,那哥的苦就沒白吃;如果換來的是失望,哥也能死了這條心,不再這麼折磨自己,他們能做的,只是讓那個男人去嘗試!
接下來的過程,花花選擇不看,也不許辰星去看。
整整二十分鐘之後,一聲厚重的門聲,大哥被人推出來,整個人昏昏沉沉的,花花立刻放開緊扣着辰星的手,大步的走過去,“怎麼樣?”
他沒有忽視冷瞳眼角的一絲水光。
衆人從邢室一起出去,來到室外,在大叔之下,顧少成閉着眼養神,調整自己,頭疼欲裂,藥效沒有徹底散去之前,有一段時間是很不好過的。
……
半個小時之後,田步宇再次刺激他的雙腿,“先生,你覺得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