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死變態靠我那麼近做什麼?誰允許你捏住我下巴了?誰允許你爲我擦藥了?”
“臭人妖,你嚷什麼嚷?”戰野爲她擦藥的手勁報復性的加重了,“你以爲我願意對着你那張不男不女的臉啊?要不是看在你是女生的分上,我才懶得理你了。害我不僅走不掉,還要待在這裡收拾爛攤子,你一句道歉或者感謝的話都沒有啊?真是不知感恩的女……”
“謝謝你啦。”嘟着嘴,她不像在道謝倒像在賭氣。
戰野拿起冰塊死命地按在她的傷處,“幹嗎說得這麼不情不願?多你一句謝謝我又不會多長一塊肉。”
“喂,你這個死變態怎麼這麼不識趣,我都說謝謝了你還想怎樣?你想幹架是不是?”氣呼呼地瞪着他,車神越來越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和那麼多男生都可以和睦相處,偏偏和這小子安穩不下來。
他是變態,喜歡看《蠟筆小新》的變態——對!就是這樣,沒錯!
沒等她肯定心情,一股痛楚襲來,車神痛呼出聲,“痛——”
“我是死變態嘛。”那隻拿着冰袋的手死命地按在了她的傷處,戰野的臉上洋溢着慣有的陽光笑容,棕色眼眸裡卻書寫着類似於卓遠之的邪惡。
在接連兩次的失敗愛情重創之下,武徵的心情一落千丈。在每週一次的學生會幹部會議上,他居然坦然擺出死狗面孔,190公分的健碩身體竟攤在椅子裡一動不動,他的臉上只寫着一句話:哀莫大於心死。
看着他這個樣子,原本想坐視不管的宇文寺人都坐不住了。會議結束以後,他將學生會副主席宇文浪和秘書長武徵叫進了學生會主席辦公室,感情問題他管不了,也不屑去管,工作上他卻不能不管。
“說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作爲學生會秘書長,武徵負責做每次會議的記錄工作。翻開他這周做的記錄看看,那都是什麼跟什麼?
學生會每週例會——3月10日會議記錄是這樣做的:
關於新學期活動安排,我們本着情感至上,痛苦第一的原則,爲同學們開展一系列色彩黯淡的活動。其中有一、二、三年級學生的聯誼活動,爲日後的失戀做準備,四年級畢業生忙於應聘和考研,針對失戀增加的情況,不再安排相關綜藝活動……
“哈哈哈哈哈……”宇文浪笑得誇張,連最後一排牙都展現在人前,“武徵,你真的是太投入了。我從高中起就在學生會,看了不知道多少會議記錄,第一次看到這麼有趣的。簡直可以裱起來張貼在學生會會議室裡,絕對是一大創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