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真的。”韋唯一臉正色，“你要是還經常跟他混在一起……”
“又怎麼樣？”湯成鑫笑容十分莫測，“我不知道什麼算是跟他混在一起，不過好像有人不久前纔有過某種祝福。”
她腦子的運轉都差點停滯，那一次玩笑他還記恨啊。
“那你就去娶他吧！”韋唯眉頭一緊，“或者他娶你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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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玩笑以後少開，不然……”
“不然怎樣？”她聽出這語氣有一絲危險的含義。
湯成鑫沒有急於回答，只是輕輕一笑，然後不急不緩開口，“韋唯，不是什麼事情都由着你，再有讓你先生跟其他人在一起的想法，就算是玩笑我也不放過你。”
“怎麼不放過我？”她的氣焰熄了一些。
“這個等你生完孩子之後再一起算總賬吧。”他神色仍然莫測。
韋唯遲疑一刻，繃緊臉色，“你這是讓人咬牙切齒。”
“你想到哪裡去了？”他忽然湊過來，“說。”
“沒有啊，不管你算什麼帳，都很讓人咬牙切齒。”她眼睛仍然看着前方，哪怕前面只是紅燈。
湯成鑫湊近一些，在她臉上親了一下，“我知道你想的什麼，只是未免太便宜你了。”
韋唯皺緊眉頭，“你讓開，馬上要開車了。”
他笑着坐回去，“今天到底爲什麼而來？”
“順路。”她一邊開車一邊說，“出去了一趟，當了一次知心姐姐，看着時間差不多就來了。”
“知心姐姐？”湯成鑫錯愕一番，“沒聽錯麼？”
“真的，騙你幹什麼。其實，是柏何的夫人。”她猶豫片刻，實情相告。
湯成鑫語氣平緩，“他夫人吃你的醋了？”
“你不知道說點好聽的，別人沒那麼……沒你想的那樣。”她沉下臉色，“只是一些婚姻方面的問題。”
他靠着座位上，“婚姻方面問題問你一個從未謀面的人？現在誰都知道你自己還是未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