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安大廈,杜楓跟陳葉莉站在這個像玻璃城堡一樣的大廈面前。被大廈所折射出來的刺眼的光芒照射的睜不開眼。杜楓心裡很無可思議,爲什麼人住的地方非要弄的跟水簾洞一樣。這麼銀光閃閃,在這空曠的城市裡成爲了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這就是那個國安大廈?”杜楓問道,“這真是有錢的住得地方呀!”
陳葉莉滿臉不悅看了杜楓兩眼:“你剛剛跟那個老鴇說的話爲什麼不告訴我,還把我支了出去。”陳葉莉整了整頭髮:“我看着那個女人並不是什麼好人,你別被她那狐媚樣子給勾引到牀上去。”陳葉莉嘴下一點也不留情。
“莉莉姐你別這樣說。”杜楓心裡對牡丹還是有着比較好的感覺,“牡丹姐其實人挺好的,她沒有你說的那樣。”
“呵呵。”杜楓的話似乎把陳葉莉惹怒了起來,“你爲了一個才認識不到幾個小時的女人這樣責怪我。”陳葉莉說完,似乎很生杜楓的氣,轉身離開了這裡。
“女人真是奇怪。”杜楓看着陳葉莉離開的身影無奈的搖了搖頭,“我這是怎麼得罪她了,真是奇怪。”杜楓也拋棄了剛剛跟陳葉莉的不愉快,向國安大廈走去,可他並沒有發現陳葉莉並沒有走開,而是在遠遠的看着自己。
當白雪打開門的那一刻,杜楓直愣愣的呆在了那裡。這是杜楓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觀察白雪,一張再標準不過的古典瓜子臉,看上去彷彿只比大象的巴掌略大一點,就象從最標準的美女漫畫上走下來的人一樣;比起一般美女的大眼睛不同,她的眼睛大而有神,似乎眸子裡有水波盪漾,彷彿無時不刻在默默傾訴着什麼;堅毅挺直的鼻樑,兼有女性的俏美又有點男性纔有的英氣;略薄柔軟的櫻脣,呈現出一種近乎透明的寶石紅,隨時細潤的彷彿看一眼就能讓人沉醉似的;一頭水一樣柔美的烏亮長髮,流瀑般傾斜下來,恰倒好處的披散在微削的香肩上……
粉紅色露臍短袖T恤,下身一條牛仔裙,腳上一雙韓式的板鞋,上面全是韓文字符,式樣新潮——一看就是直接從韓國買來的,而不是西單的那種進口貨或者仿製品。杜楓不盡暗暗感嘆道:“這個女人不虧能叫別人精盡人亡,是個男人都會想一嘗芳澤。”
“你是白雪?”杜楓見現在這麼潮流的白雪,跟上午白衣素淨的女子簡直判若兩人。
女子橫倚在在門框上:“你是誰?”女子的語氣裡充滿了懶散。
杜楓亮出了*:“警察。”
女子把臉緊湊到了杜楓的面前:“警察?該問的不是都問了麼?”
“我們
??我們還是有些事情
?想找你瞭解一下。”一直厚臉皮自稱的杜楓難得的臉紅了起來,話語還有些結巴了起來。
“不過
??”陳葉莉搭上了杜楓的肩,“不過你還是很帥的了。不知道還是不是小處男呀。”白雪的白嫩大腿擡了起來,在杜楓的褲襠上磨蹭了起來。
杜楓連忙後退了幾步:“小姐請自重。”
白雪向杜楓嘲笑道:“明明都有反應,何必裝成正人君子呢。”白雪轉身向屋內走去:“進來吧,不用把我想得那麼可怕。”杜楓抹了把頭上的冷汗,有些後怕的跟着白雪向屋子裡走去。
“杜警官喝點什麼。”白雪問道。
杜楓四處打量着白雪的屋子,古樸的裝飾似乎在這樣豪華的大廈裡有些格格不入。四處擺放的花花草草讓人想不到這會是一個青春靚麗的女孩的屋子。杜楓覺得自己的嗅覺沒有問題,空氣中瀰漫着一種說不上來的草藥味道。
“杜警官
??”白雪拿着一杯橙汁來到杜楓的身邊,在杜楓耳邊吹了口熱氣,“杜警官又不理人家,就喝杯橙汁吧。”白雪吹出的熱氣讓杜楓感到渾身燥熱,要不是想要找白雪瞭解情況,他會想逃也似的離開這個屋子。
“白雪小姐。”杜楓閃到了一邊,跟白雪拉開了距離,“白雪小姐,我想請問一下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白雪斜躺到了沙發上,露着雪白的大腿給了杜楓十足的誘惑:“那晚的事,無非就是男女之間的事唄。莫非杜警官還想要聽一聽具體情況麼?”白雪嘴角露出一抹邪魅的微笑。
“潘天賜的死亡原因是精盡人亡,你應該知道造成這種死亡方式的原因吧。”杜楓很不願意跟白雪提這種話題,他怕自己也會把持不住。
“怎麼可能?”白雪的表情有了微弱的變化,“杜警官你開玩笑吧,那天晚上我們只有過一次。”
“什麼!”杜楓一臉吃驚地望向白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