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這傢伙現在就是一頭死豬!看來我們兩個還必須的用點勁!”他們兩個說完,就拉着三農往外面走去。
“痕哥,人帶來了!”兩個小混混託着三農來到一個小房屋裡面。
疤痕點了點頭,看着一旁的江哲問道:“江少如何處置?”
三農赫然看到江哲正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他的內心雖然恨透了江哲,並且有把江哲給殺掉的衝動,但是他必須忍耐着,並且的選擇暫時蟄伏,否則自己這輩子的仇恨跟侮辱就算是完了。如果真那樣的話,他非常的不甘心。
他的眼神看上去很茫然,特別是身體軟弱不堪,這是他故意裝的。
“三農,怪就怪在你得罪了我,所以今天這裡就是你的葬身之地,自然來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只是可惜的是,沒有誰知道你是今天死的,更沒有誰知道你是否還活着,雖然他們每天都在不停地尋找着你,但是你鑽在那麼一個小吃店裡面,誰會去光顧那裡?”江哲看着三農那柔弱不堪的趴在地上的可憐樣,哈哈一笑,爽快地說道。
“你想怎麼樣?”三農看着他,雙眼暗淡,語氣微弱地說道。
“我也不想怎麼樣,頂多就把你殺掉,剁成N塊,扔到野狗面前!反正是死無對證,一切就是那樣的平淡!”江哲點燃一根菸,輕輕地抽了一口,吐了出來。
“我連你都不認識,你就這樣殺了我,我不甘心!”三農不經意間查看這周圍的地勢情況,他想趁機逃脫這個人間地獄。
“哈哈,你當然不甘心,因爲你失憶了。死在我手裡的人算是不少了,那些即將死的人,之前說的都是不甘心!但是他們的生命就在我手裡,我想怎麼着,就怎麼着!你看不到,也管不了!不過你的生命嗎?跟他們一樣也在我手裡!我手指頭一動,隨手就會殺了你!”江哲臉色一變,有些猙獰地說道。
這是江哲的手機響了起來。
“畜生,**的在外面又給我搗了什麼亂子?”江哲剛接通電話就遭到父親江丘山這樣的辱罵聲。
“爸?我沒有搗什麼亂子啊!”江哲一聽大驚,但是很快他就笑着對着江丘山說道:“老爸,你聽誰說的,我現在正跟幾個朋友在外面喝酒呢,那會搗亂呢?再說你誰的話不信,難道還信不過你兒子的話!”
“去你媽的,老子誰的話都信,就是不信你這個畜生的話!**的給我搗了什麼亂?如實招來!”江丘山一想起剛纔楊天雄的那些話,氣就不打一處來,只想煽兒子幾個大耳功子。
“爸,我真沒有啊!”江哲看着躺在下面的三農,表情猙獰,但是語氣卻是很客氣。
“行了,你也別給我說了,我限你半個小時內給我回來,否則你就等着進監獄裡面吧!”江丘山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爸……”江哲還想解釋,但是對方的電話已經掛了,他沒有辦法,只有悻悻然地對着三農說道:“算你幸運,今天我就不先殺你了,等我回來,我在殺你!哼……”江哲說完就往外面走去,隨後他又對着一旁的疤痕說道:“疤痕,給我看好他,我一定要讓他死的難看!”
“是,江少!”疤痕把江哲送到門外,對着江哲說道:“江少,這事有些蹊蹺啊,你爸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我們當時可是相當的隱秘啊!”
“隱秘個屁!”江哲回過頭對着疤痕痛罵到道:“你真是頭蠢豬,我們早上大張旗鼓地對付那個窮人!怎麼?你以爲別人不認識你?別人就推理不出我是背後操作者?再說你在這條街的名聲還小?還有這些天的那個尋人啓事,**的就不能給我提升點智商?我前面就對你說了,最好還是拉到沒人的地方殺掉就行了,你偏偏不聽,好,你看着辦!如果我進了那個裡面,你也別想着在外面逍遙快活!”江哲說完就上了車。
疤痕跟幾個小混混聽到江哲話,各個都是憤怒不已,但是卻是敢怒不敢言,江哲的手段他們可都是深有體會!
直到江哲開車走了,那幾個小混混才憤怒地對着疤痕說道:“大哥,這個江少未免也太不把我們看在眼裡了吧?”
“是啊,不把我們看在眼裡也就算了,但是不把你看在眼裡,這分明不是看不起我們嗎?”另一小混混內心也是非常地不舒服。
疤痕沒有理會他們,他的雙眼閃過一道戾氣,但是隨後戾氣被他淡化了。
“好了,別說了,我自有打算,兄弟們在忍耐一段時間吧,等把這個三農幹掉後,他允許我們100萬的酬金,到時我們離開這個鬼地方!”疤痕下了決心,說道:“現在兄弟們只管看好這個三農就行了!”
“100萬,這麼多啊?”幾個小混混驚喜地說道。
“有了這100萬元,我們還愁什麼啊?哈哈……”其中一個小混混得意忘形地說道。
“是啊,有着100萬元,短時間內我們是不愁吃的喝的了!”另一個小混混感嘆道。
“我看你們幾個充其量就這麼點出息!”疤痕看着幾個小混混用鄙視地語氣說道:“別忘了錢還在江哲的手裡,眼下我們還是看好這個三農,別得意忘形而讓那個三農逃跑了,那煮熟的鴨子可就徹底泡湯了!”
“恩。大哥,放心便是!我們一定看好那個三農!”幾個小混混嬉笑着連忙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