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農內心高興不已,輕輕點了點頭,對着黃亦說道:“黃姐,我等着你!”
黃亦那邊臉色煞白的連忙掛掉電話,看了下時間,現在是十一點半。十一點半了啊!無論如何都要趕上。
黃亦路上的開車比平常可謂是快了一倍有餘,平常到飛機場用一個小時的話,那麼今天她完全連半個小時都不到。一路上她可謂是闖紅燈,冒着強大的生命危險,在驚心動魄中來到北飛機場京,不過還算路上的車有些少,沒有因爲她的任意超車,而出現撞車事故。
在車上她給南京軍區的某個上將打了個電話。
那上將接到黃亦的電話,哈哈一笑說道:“乖女兒總算給你老子打電話了,你再不打電話,你老子我就去你家做客!”
“行了別說了,我找你也不是什麼好事,拜託你件事!”黃亦沒好氣地說道。能對這個一個大腿說話,可見那個大腿對他這個女兒是多麼的喜愛。
“哦,還有什麼事,你解決不了的?專門打電話找我一個老頭子!”那上將略微一驚,隨後淡定地問道。
黃亦沒有任何猶豫,直接給三農在上海的處境說了一下。
老頭子哈哈一笑,說道:“沒事,儘管放心就是,這點小事,我還以爲是多大的事呢!抱在我身上的了!”
就這麼一個電話,三農的姓名保了下來。
本來三農還以爲黃亦會通過金錢把他的姓名給贖回來,畢竟有錢什麼都能想通嘛,實在想不到遠在北京的黃亦還有這麼一個大腿。只是簡單的一個電話而已。
事實再次證明,權錢足以代表一切。
當然只要不是違法的事情,特別是不做對國家有害的事情,一般救條人命他們還是可以瀨用一下手裡的權利,畢竟三農的那條小命也是完全被冤枉的,雖然他還沒給黃亦說他完全是被冤枉的。
此時在監獄裡面的三農。
三農給黃亦打完電話後,這才鬆了口氣,如此一來,他的小命也就算是保住了。
放下那個獄警的手裡後,三農出了他的辦公室向自己的小屋走去,外面太熱了,還不如小屋裡面涼快些。
哪知三農剛回到小屋裡面,就立刻有兩個獄警來到小屋二話不說,就拉着三農往外面走。
這兩個獄警三農沒有見過。
三農連想也不想就知道一定是到了執行死刑的時候了,但是儘管如此他還是開口問道:“你們兩個抓着我去哪裡?”他稍微掙扎了一下。
“遲死早死都是一樣,再過了半個小時就要去閻王哪裡打屁聊天了,還不如乖乖地養足精力,不要做無謂的掙扎了!”兩個獄警連看也不看三農一眼,其中一個身材有些高大健壯的獄警,淡淡地說道。
“現在就要執行?”三農臉色煞白,嘴角也隨之抽搐,黃亦至少還得兩個小時,這如何是好啊,不要等她來了自己就死翹翹了埃
“你以爲呢?”其中一個獄警掃了他一眼,有些鄙夷地說道。
“獄警大哥,你們可不可以再給我活兩個小時,就兩個小時,行嗎?”現在沒有辦法,只有想法拖延時間,不然等黃亦來了可就真完了。
“既然這麼看重生命,那爲何還要在外面犯案?真矛盾,既要當婊子,又想立牌坊,哪有這好事?再說多活兩個小時能幹什麼?還如早死早投胎!”那高大的獄警話雖是這麼說着,但是兩人卻依舊拉着三農往刑車的方向走去。
“求你們了,兩位大哥,行行好,我就多活兩個小時,其餘的一概不奢求!”三農臉上充滿乞求之色,但是很快他就被駕到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