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就是秦湛不知道蘇茉莉在想什麼呢,否則的話,他會不會被抽成豬頭是個待定,但蘇茉莉絕對有地兒要腫!
“咦?姓白的?你怎麼來了?”
“哼!別亂叫,我不是你姨!”
“我去,這又是誰把你惹着了,怎麼一見老孃就這麼大火氣?怎麼着?來的時候路過吐魯番了?順帶着把火焰山給吞了?”
“哼!”
巧克力很驚訝,驚訝於小白突然到來。
這還不算,不但來了,而且還好似早就知道自己戰況窘迫!
這不,一現身,二話不說便是一記大招砸向那個穿着盔甲的怪物!
瞬間便是左右了她尷尬的局勢!
嗯,然後呢,就依着巧克力那搞怪的性子,張嘴就逗弄了一句,再然後……
就毫無意外的被無視了。
有了小白的加入,巧克力再不擔心拿不下眼前這個怪物了,耍出一記法術,大眼睛滴溜溜一轉,問道:“喂,你該不會是秦湛那小壞蛋召喚過來的吧?”
是了,世間哪有那麼巧的事兒!
被召喚而來就有可能了,因爲她知道秦湛手中有一張“召喚符”,那是此次出門之前她親眼看到小白給秦湛的,當時呢,她還很欠揍的調侃小白,非說是什麼定情信物,甚至都把冷豔的小白給逗的臉紅了呢……
“別跟我說那混蛋!”小白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無疑,有些十二想起往事就蛋疼,她呢,有人提起秦湛她就臀兒疼。
“哇哦!”巧克力俏皮的眨了眨眼睛,極度曖昧道:“小白,你不是被那小混蛋給那啥了吧?”
說着,利馬又否決了,搖了搖頭很那麼回事兒的說道:“不對,那小子纔不是快槍手呢,紅顏都說了…… 那小壞蛋最是能折騰女人,從開始到結束沒一個小時就絕對不帶完事兒呢,我剛纔還跟他在一起呢,時間根本就不搭嘛!”
“滾一邊兒去,我纔沒有你那麼齷齪呢!”小白恨不得一巴掌抽死這女人。
巧克力吐了吐小舌頭,突然壞笑道:“是了是了,如無意外,你這是來大姨媽了吧?”
肯定的是,她就是在胡說八道!
因爲仙女根本就不存在大姨媽一說……
否則的話,怎地神仙那麼多,有子嗣的卻那麼少呢?
小白懶得搭理這個腐女,又是一肚子的氣,提起寶劍就殺向了那個刀槍不入的怪物!
巧克力連忙也提劍壓了上去,知道這時不是玩鬧的時候,便是提醒道:“這怪物古怪的狠,我的仙劍至少刺中了他上百次,可每一次都刺不進去,甚至,還丁點傷害都沒有留下,所以我懷疑他這身盔甲是件難得的寶貝,而且本身就是一上古時期的僵王!”
“殭屍?”小白的秀眉蹙了起來,問道:“可曾確定其血脈?”
“沒辦法啊!”巧克力無奈道:“都說這怪物古怪的很了,刀槍不入且就不說了,連氣息都沒有半點,你就說吧,連個死人身上都點死氣兒呢,他卻丁點沒有。”
“那你怎麼確定他是殭屍呢?”小白道。
“結實唄!”巧克力百忙中還白了小白一眼,說道:“你想啊,咱們以前在地府歷練的時候也遇到過不少的厲害邪物,可但凡是防禦力超強的,有不是殭屍的麼?”
說着,又道:“再就是,就算是本爲魂,後因鬼王凝結肉身的厲害邪物,有哪一個不是鬼氣森森的?”
言下之意,便是有了八成的肯定,這東西不是殭屍也是殭屍,之所以沒有透露出丁點的“屍臭味兒”,其原因極有可能就出在這怪物身穿的那身盔甲上!
小白關心的倒與巧克力略有不同,她說道:“血脈很重要,我覺得暫時不能胡亂動手了!”
“你是懷疑……巧克力的神色一動,驚震道:“他是旱魃的直系血脈?”
肯定的是,但凡存在都少不得有着族羣的關係!
而身份地位的高低不同,同樣也是有此來劃分的。
就像是天朝……
就像是天朝的官兒老爺對待洋大爺的態度……
就像是常常可以在電視上看到發言人說抗議……
然後?
好吧,就說旱魃一脈!
旱魃乃是天地間第一位殭屍,故此便是毫無爭議的“僵祖”,她到底如何強大無從得知,但傳說中,他走到哪裡便是旱到哪裡,且無人可以阻止。
旱魃並非是行屍走肉,他也是存在於智慧的,他被天地視爲最具危害力的邪物之一,在所謂的正道大能眼中,是必須要除掉的惡果,就此,除非旱魃是個白癡,否則怎會不知雙拳難敵四手這個道理?
於是,他便少不得發展屬於自己的勢力,這便有了旱魃一脈這一說!
只是,旱魃這一脈比較特殊,實力完全由血脈而決定,所以,擁有旱魃血脈越純正的後代,便是實力越爲強大,可隨着時間的發展,當旱魃最終被封入“山海墓”中後,他的後代們便成了過街的老鼠,如是,不想被剷除,偏又勢單力薄,這便只能繼續發展血脈,就這樣,血脈便是越來越不純正,到了後來,最垃圾的殭屍,可以說就是除了力氣大、任何法力都沒有行屍走肉,連威力稍大的槍支都打得死!
當然了,低等殭屍的弱勢還有很多,比如怕光,怕火,稍有點法力的茅山道士都可以輕易搞定,甚至連武功高強點的武者用拳頭都能搞定!
眼前這個極有可能是殭屍的怪物?
這個還得待定,因爲他正籠罩着一層神秘的面紗呢,嗯,說白了,想搞定他,首先就得揭開他那層厚厚的殼兒,否則,那就只能是遊鬥而浪費時間而已,要知道,但凡“亡靈生物”,其最爲出類拔萃的之處便是不知道什麼叫累!
“怎麼打?”小白問。
巧克力撇了撇嘴,說道:“還能怎麼打?先合力把這玩意兒的鎧甲給弄碎,然後看清他到底是個什麼東西,最後在決定怎麼處理唄!”
“你白癡啊?”小白鄙夷道。
“靠!”巧克力惱了,叫道:“你神經病啊,好好的罵人作甚!”
小白更是鄙夷了,說道:“你可知他這身鎧甲定然就是一件極爲難得的防禦法寶?若是就此毀去,豈不可惜!”
“啊?”巧克力神色一動,忽的想到了什麼,問道:“你的意思是…… 想辦法給他扒下來,然後拿回去給秦湛穿?”
小白只是哼了一聲,卻無疑就是默認了。
巧克力苦笑道:“我說小白,別想一出是一出好不好?話說,你覺得秦湛那傢伙會穿麼?就算是告訴他這鎧甲是件難得的寶貝,可怎麼說也被一怪物身不離甲的穿了無數年好不好。”
“蠢啊你?”小白說道:“不告訴他不就得了。”
“呃!”巧克力無語,接着翻了個白眼道:“我說,親愛的小白妹妹,你是不是覺得秦湛特無能?”
小白蹙了下眉頭,先是沒懂,旋即瞭然了。
可不是嘛,秦湛的戰鬥力確實不敢恭維,問題是人家總綜合角度來說卻也沒那麼廢材,就比如,對於某些特殊的敏銳感覺,再就是對亡靈生物,哪怕是隱藏的再深,只要在一定範圍內出現,那就決然逃不過秦湛的鼻子!
還有就是,秦湛有潔癖!
讓他穿一死人穿了無數年的鎧甲,哪怕是拿回去無限消毒了,難道就能否認這玩意兒真的不乾淨的事實麼?
小白較比了解秦湛,所以她此時有點鬱悶,心裡面恨恨的想着…… 好你個小冤家啊,我都不知怎麼待你了!
“喂,想什麼呢,給個章程啊,咱倆到底是怎麼打?”巧克力見小白出神兒,大聲叫道。
“往死了打!”小白想起秦湛便是氣不順,反叫一聲,便是一連捏了三個指決,同時三道法術咂向那個怪物。
怪物防禦力高,同樣速度也不慢,只是,他再快又怎能快的過戰鬥經驗十分豐富的小白?
於是,毫無意外的還是中了招兒。
許是憤怒吧,怪物仰天便是大聲一吼!
從頭盔中隱隱透出的一雙眼睛本就通紅,這時更是近乎閃着紅光一般,方還追殺着巧克力,這時卻是轉折衝向了小白!
小白冷笑一聲,明顯帶着濃濃的不屑,她也是藝高人膽大,不退反進,揚劍便砍,真個是把仙劍當成了刀子使。
“砰!”
一串的火花。
但被砍刀的左臂卻是沒有絲毫的損傷。
小白那一劍說不得華麗麗,問題是運足了法力,可就是這樣,仍是無法對那怪物造成絲毫的傷害。
或許是也能感覺到疼痛,或是胳膊被震得麻痹了吧,那怪物微微遲鈍了一下!
巧克力趁機一劍刺向那怪物的頭部!
怪物大急,以極快的速度閃開。
就這樣,巧克力笑了,她朝小白眨了眨眼睛,說道:“嘿,找到弱點了,就是眼睛!”
打一開始對戰,這怪物便是不知後退、只知前衝一勇士,而此刻他知道退了,那便說明死穴找對了。
小白說道:“狗屎運而已。”
巧克力被她氣樂啦,罵道:“你個臭女人,活該你一輩子沒有男朋友!”
“你想打架麼?”小白瞬間便是大怒。
好吧,或許,小白也被戳到死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