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是難過,因爲他知道自己和雷裂完了,眼前還是不久前他們一起生活的快樂畫面,他們變着法子盡情享受做丨愛的樂趣,他們一起睡在同一張牀上直到早上甦醒,他們在異國的街頭巷尾像平常情侶那樣約會,他們無比享受的拍情侶藝術照,他們坐在沙發上一起熬夜看球賽,裂教他怎麼進行金融方面的投資……還有很多很多畫面,那些,都將定格成記憶,也僅僅只是記憶了!
眼眶忍不住有些泛溼。
“要不要來根菸?”奕雲走到他旁邊,走下來。
夜夜看了他一眼,興致缺缺的搖頭:“我不抽菸。”
奕雲聽着,便把煙收起來,卻又聽到夜夜說:“你抽吧。”
“不了。”不抽菸的人都很討厭聞到煙味。
夜夜卻堅持:“奕大哥,你抽一根吧,雷裂也喜歡抽菸,我喜歡看他抽菸,可惜再也看不到了。”
奕雲做了個不置可否的表情,摸出來打火機,手擋了一下火,點燃,然後將打火機放回到口袋裡,他手指夾着煙,抽了一口,發現夜夜在盯着他看,奕雲笑,架着腿:“在想他?”
夜夜尷尬的收回視線,“他抽菸的時候,喜歡對我吹一口煙霧,故意嗆我,很狂,他喜歡把煙叼在脣角左邊,夾着煙說話,還喜歡拿他一口煙味的嘴賭我的嘴,有時候弄得我火大得不得了,他卻樂此不彼,我有時候恨不得將煙塞到他喉嚨裡。”
奕雲並沒有說話,只是附和的對着他吹了口氣,不過夜夜說:“感覺不一樣。”
奕雲知道,這個時候,皇甫夜只是需要一個傾聽者而已,他不需要做其他,只需要做他的傾聽者,“既然心裡放不下,爲什麼不接受他的求婚?看得出來,那個男人很緊張你,我在油輪上想要找你說說話,都找不到機會,一個男人敢當衆求婚,勇氣可嘉,畢竟這個社會的寬容度還是很低的,沒那麼開放,人們的接受能力弱,同樣的,敢做這樣舉動的人也很少,他能做到,着實不容易。”
“奕大哥,你身邊有這樣的人嗎?就是同丨性丨戀?”
奕雲道:“不多,但也不是沒有。真正敢走在一起的也不多,大多會屈從家裡的安排,哪怕是形婚也會娶個女的。”
奕雲再道:“這個圈子很亂,亂丨搞的很多,最後得艾丨滋的也多。沒幾個長情的,大部分很亂來,分分合合都是常態,真正敢於結婚的,這樣的真愛,那就更是鳳毛麟角。”
“我聽說的也是這樣。”夜夜眼神黯淡:“基本沒幾個有好結果。除了我們集團的靈BOSS,不過我們集團的靈BOSS和別人不一樣,他向來潔身自好,他的對象是他從小失散的青梅竹馬,他們有很深的的感情基礎。”
“可是,我和雷裂,都不是潔身自好的人,我根本不知道,我們能夠走得多遠,我們對我們沒有信心,我對自己也沒有信心,我不知道自己能堅持多久,這些問題一直在我腦子裡,只是我不願意去想,自從我發現我心底有雷裂,我就想跟他在一起痛痛快快的,自己逼自己不要去想那些問題。”
“可那些問題,不是我不想,就真的不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