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不和皇甫羅交流,不過倒也不阻止皇甫羅做他愛做的事情,比如拿着手機打手遊之類,這樣很吵鬧,起初皇甫羅還有些忌憚,慢慢無所顧忌,越玩越起勁,玩到敗興時候偶爾還來幾句髒話。
雷裂不知不覺就靠着椅子睡着了,直到被皇甫羅吵醒,他有些睡眼朦朧,只穿了件羊毛衫,揉了揉眼睛,放下身上的雜誌,走過去從他手裡奪走手機,聲音不算硬的說:“傷還沒好,這麼晚不睡覺玩什麼?”
皇甫羅莫名其妙:“我哪裡有傷?喂,你不會又認錯了人吧?我是皇甫羅,不是皇甫夜!”
雷裂怔了一下,忽然臉色很差,皇甫羅知趣閉嘴,雷裂丟掉手機,大步走回到椅子上,忽然狠狠的將椅子上的雜誌扔到地上去。
這個時候,有人推門進來。
“裂哥,出了點事。”那人走到雷裂的身邊,欲言又止的說:“是有關皇甫夜的。”
“不想聽!”雷裂還在氣頭上。
連帶着將茶几上的茶杯也隨手揮到了地上,掃了一眼手下,不鹹不淡的說:“他的事,跟我有什麼關係?”
他說着,視線往皇甫羅身上一掃,心底的火氣蹭蹭蹭又冒了上來,“把臉背過去,不要讓我看到你的臉!”
皇甫羅:……
我招誰惹誰了我?
“以後有關他的任何事都不要告訴我!”
手下碰了一鼻子的灰。
但雷裂嘴上說不管,過了一個小時,回到自己的住所,洗過澡躺在牀上,只開着一盞燈,燈光正好打落到對面牆上的藝術照上,那是夜夜手動調整的角度,他還記得當時夜夜蠢萌蠢萌的躺在牀上,歡脫得不得了!
雷裂煩躁關了燈,一個人在牀上翻來覆去,最終還是摸出了手機,撥打電話:“夜夜出了什麼事?”
“裂哥,皇甫夜中槍了,是手臂,有兩個狙擊手最近一直跟着他,我們的人只注意到其中一個狙擊手,沒有注意到另一個阻擊手。”手下聲音越來越小:“他傷得不重,只是刮傷,小T爲了救他,受了重傷,子彈打中了他的右心房。”
裂哥雖然和皇甫夜已經各自呆在地球的兩個點,但最近裂哥卻派了好幾個人去巴塞羅那,叫他們好好保護皇甫夜,似乎早有預感,會有人對他不利。
手下將大致的情況說了一下,最後又說:“我請求增派人手過去。”
雷裂沉默片刻,起身,穿衣,“準備飛機,我親自過去。”
“告訴那邊的人,我沒到之前,給我360度無死角的看好人,若是再有絲毫損傷,提頭來見!”
掛斷電話,他又撥打了一個電話,這個號碼,他第一次撥過去。
他只說了一句話,沒給對方任何開口的機會:“你以爲我還是當年那個連身邊人都保護不了的窩囊廢嗎?他傷一根寒毛,我就讓雷家損失10%的銷售業績;他若是死了,我會讓整個雷家的生意土崩瓦解,斷子絕孫的,你敢不敢,試一試?”
……
才發現竟然是月初呀,日子過得渾渾噩噩都不知道今夕何夕了,嘻嘻,會有多少呢?好期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