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羅含笑:“爲什麼這麼問?”
難受地想要死去一樣!
一瓶喝完,再來一瓶!
賽羅陪着她,靜靜的喝酒,其實話不多,卻不覺得尷尬,賽羅給人的感覺,至始至終很舒服,無法讓人忽視他的存在感,又不會因爲他的存在心裡覺得不安,這是一種很奇妙的相處方式,她可以慢慢的心底的失落和受傷,不必怕人觸及,又不會覺得孤單,因爲身邊有個人,不會追問,只作陪。
賽羅喝得很冷靜,似乎喝不醉,點頭,放了音樂,他摟着她的腰,在黑夜裡獨自欣賞這個女人傷口,任由她最後埋在他的胸前,哭得妝花得猶如大熊貓,聽她嘴裡不停的喊着另一個男人的名字,看她疼得直到徹底醉暈過去。
……
“和你在一起,特別舒服,而且將人的心理需求,拿捏得很準,做事太有先見,很懂得怎麼給人療傷。”
賽羅笑笑,將她放在牀上,關上燈,退了出去。
“來,今晚,不醉不睡。”
“好!我真的想大醉一場,將讓往日的一切,只是一場噩夢,夢醒之後,我還是那個明豔萬丈的凱恩!只屬於光鮮亮麗的舞臺,決不讓自己丟臉!”
“你是學心理學的嗎?”凱恩說。
凱恩依舊揚着笑的臉,忽然僵住,她靠着窗抱着雙膝,眼神忽然有些膽怯起來,說實話這些天玩得她把什麼煩惱都拋到了九霄雲外,但人靜下來的時候……是的,總有面對的一天。
乾杯!
凱恩驚得張大着嘴巴,竟然被她猜中了。
賽羅舉了舉杯:“哈弗心理學碩士。”
只是,心底真的超級難受!
凱恩聽得頭大,這些人……她果然還沒有做好下飛機的準備。
可惜沒有,但如今看着,她有,何嘗不是另一種圓滿?
“弟妹好!”
賽羅也靜靜的坐在沙發上,他穿着白色的襯衫,沒有系領帶,很休閒的姿態,雙腳隨意的伸着,不得不說,優雅的人就算是坐在地板上也充滿了男人味。
凱恩一甩頭髮,萬種風情:“那現在呢?”
飛機剛落到巴塞羅那的魅世機場,就有幾個人圍堵在機場的出口。
一杯喝完,再來一杯!
“我想跳舞。”她搖搖欲墜的爬起來,站都站不穩,“你能陪我跳一支舞嗎?”
賽羅寡淡,波瀾不驚,每個人都會有情傷,他多希望,在他自己曾今遭遇情傷的時候,也有一個人,這樣陪着他,慢慢的熬過去。
“現在覺得你適合醉一場,明天睡上一天,後天,該回去面對該面對的。”
凱恩開始哭了,喝到最後,醉得一塌糊塗,也哭得一塌糊塗,那麼多的夜夜,她的愛情就因爲某個女人的以死相逼告以終結!
可是不甘心又有什麼用?她也不想再去做任何的挽留了,攤上這樣一個妹妹,就算她哪怕最後和諾馮在一起,也不會幸福的。
“弟妹好!”
“不是不捨得,只是覺得也許有比酒更好的方式,讓你將心裡的垃圾發泄出去。”
不甘心!誰能甘心?
“弟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