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站在旁邊沒有走，凱恩微笑着跟她點頭：“你回去工作吧，我自己能行。”
“陪您就是我的工作。”秘書落落大方的坐下來，竟然像閨蜜一樣跟他聊天起來，告訴她面試之前怎麼可以緩解緊張。
凱恩心底感激，但又有點無奈，她經歷過各種面試，還真緊張不起來。
對方是個幹練的秘書，連這一層的主管看見她，都賣她幾分面子。
“你跟賽羅共事，有多久了？”凱恩找話題跟她閒聊。
秘書說：“碩士畢業那一年的招聘會上被賽總選中，然後就一直跟着賽總，算起來，有七八年了吧。”
“那蠻長的。”
“賽總很優秀，跟着他能夠學習到很多東西。賽總在生活中也是個非常不錯的朋友，接人待物溫文爾雅，很紳士。賽太太，賽總人不易被打動，但但凡他上了心的人，都會覺得自己很幸運，他真的很會照顧人的心情。”
“嗯，他人是挺好的。”凱恩吃着小點心，喝着檸檬水：“他平時工作時候，是個什麼樣子？”
秘書用四個字形容：“專注，細緻。”
閒聊中，凱恩從秘書口裡得知了很多賽羅的其他面，凱恩和秘書交換了手機號，秘書說：“賽太太，以後有事，您儘管麻煩我。”
“你叫我凱恩吧，賽太太聽着怪變扭的。”
“好的，凱恩。”秘書看有工作人員走出來叫凱恩的名字，她也跟着站起來，彬彬有禮的說：“凱恩，輪到你了，加油。”
凱恩擦了擦嘴角，對她做了個OK的手勢。
其實面試就是在鏡頭前拍幾組照片，對凱恩來說都是輕車熟路的事情，約莫二十分鐘結束，然後就是等通知，她跟着秘書前往賽羅的辦公室。
秘書將她送到辦公室的門口，凱恩剛要推開門，就聽到賽羅冷冷的聲音從裡面傳出來。
“這樣的東西你也敢交到我的面前來？拿回去重做，按我說的改，再改不好就回學校回爐重造！”
秘書朝她暗暗一笑：“賽總很少發火，今天被您給趕上了，凱恩，您自己進去好嗎？”
凱恩會意的回笑：“你去忙你的吧。”
正說着一個人抱着文件灰溜溜的出來，凱恩送給他一個再接再厲的表情，對方苦瓜着臉感激的點點頭，凱恩隨即走進去，賽羅看見是她，深呼吸一口氣像是在壓制火氣，然後聲音很穩很柔的問她：“面試怎麼樣？”
“不知道，等結果。”
賽羅站起來，朝她走來：“嗯，我會讓人跟進，有結果第一時間讓他們給我電話。”
他邀她到沙發上坐下來，凱恩問：“工作不順嗎？我看剛纔那個男職員都要被你說得都要無地自容了，你說話好毒。”
賽羅聽了皺了皺眉：“你介意嗎？”
“嗯？”
“剛剛又被你看到了脾氣不好的一面，我覺得不太好，恐怕在你心裡又落下個差印象。”
凱恩想發笑，她故意說：“這樣很好啊，我就是該多瞭解瞭解你的缺點，以前只看到你的優點纔不好，那是精心包裝過的，就像是舞臺上的我，華麗而又不真實，只知道優點不知道缺點，等將來不停的失望，纔會問題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