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你的口水?”
雷裂說:“我的口水你沒吃過?”說完,意味深長的又補充了一句:“我的什麼你沒吃過?”只是一句模凌兩可的話,夜夜卻居然覺得躁得慌,奪過碗不搭理他,雷裂笑湊到他耳邊,低聲道:“等會回去給你吃點更營養的。”
夜夜在桌子底下狠狠的踩了他一腳。
雷裂不打趣了,有人過來喊他過去一下,他應了一聲,低下頭來親吻一下夜夜的耳朵:“別吃得太多,留着肚子回去餵你吃更好吃的。”
“牲口,快滾!”夜夜作勢發怒。
雷裂流氓耍盡興了,心情非常愉悅,大步流星的去檢查最後一批貨物。
夜夜氣得差點沒掀桌子,但臉更躁起來,心想牲口就是牲口,什麼時候都改不了本性,不行,必須得治治他,夜夜轉念一想就來了注意,這一晚兩人回去已經接近清晨,太陽已經從海平面升起來,站在房間的陽臺上看日出竟然是絕佳的角度,夜夜打着哈欠說:“跟你商量個事。”
雷裂剛洗過澡,頭髮溼漉漉的,身上只裹着一條浴袍,胸肌腹肌不秀會死的模樣,帶着幾分誘惑,身體靠着護欄,望了一眼日出便沒了興趣,目光全在夜夜身上。
“我是這樣打算的,以後每週,我四你二。”
雷裂聽得糊塗:“什麼意思?”
夜夜一本正緊:“週二你上我,週四我上你,其他時間修養身息,怎麼樣?你以前跟我說過,只要我跟你好,我在上也不是不可以,我想過了,以後全套我四你二,如果沒異議那就這麼定了。”
雷裂的嘴角抽動了一下。
夜夜眼睛瞪得又圓又大:“你不樂意?以前說的話都不算數?”
雷裂很想反悔,他什麼時候說過這樣的話嗎?
很不想承認。
“會不會太少?血氣方剛的年齡。”
夜夜看着他:“我們不比女人,爲了比傷及身體,其他時間也不是說就不恩愛了,其他時間可以不做全套的,大家盡興就行,咱又不一定必須做到底才能釋放。但是做到底的,我四你二,彼此都公平!”
雷裂壞心情的笑笑。
夜夜因爲他那牽強的笑容不禁心情大好。
雷裂轉移話題:“你哥哥情況怎麼樣?”
“對了,差點把這件事忘記了。”夜夜心情更好了:“小罡說,我哥那情況還沒到命不久矣的地步,你怎麼告訴我他快死了?”
雷裂聽得有意思,“還有救?”
夜夜舒心點頭,再次強調:“但你告訴我他命不久矣。”
“也許我的信息有誤,手底下的人也是從醫院那邊打探的消息,只能說醫院方面希望他活不過一週。”
夜夜聽出了門道,緊鎖眉頭:“什麼意思?”
“看來事情並不簡單。”雷裂沒有繼續解釋下去,但夜夜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你是說有人希望我哥活不過一週,和醫院合謀要致我哥於死地?”
夜夜又不是傻子,他腦子靈光得很,只是雷裂說的這點信息他就腦洞大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