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的不提,我知道你們有你們的難處。”陳立新是半點不願意他們再提,拿酒堵他們的嘴。
到後面估計都喝得有些h,那個陳立新的朋友搖晃着杯子對可可說:“嫂子,我相信立新能夠以最短的時間走出來,你一定是在背後默默支持陪伴他的人——”
陳立新忽然站起來對他說:“老江你喝多了。”
老江推開着陳立新:“沒,我沒喝多,我就會想敬嫂子一杯,我猜嫂子如今還能站在立新身邊,肯定是不離不棄的陪着他挺過最艱難的一段路,我敬重你,來,嫂子,我們乾一杯。”
可可腦子有點蒙,被鬧着舉着杯子,包廂裡鬧得挺亂的,她聽了好多奇奇怪怪的話,陳立新忽然一把抓住她,直接帶着她走了出去,一路上她腦袋裡全是問號,卻被他輕推着接過車鑰匙:“你去把車子開過來,我去結賬。”
回去的路上,陳立新因爲喝得有些多不能酒駕,揉着眉心坐在車子裡:“你自己打車回去吧,我要緩一緩。”
“要不我來開車?”可可自告奮勇:“你一個人我不放心呀。”
“算了,我叫司機過來。”讓她把車子從停車場開出來他倒是放心,讓她在街上開還是免了,標準的馬路殺手,聽說她兩個朋友都很會開車,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混在他們中間的
。
陳立新撥打了一個電話,然後就閉上眼睛,扯了扯領帶,雙腿分開,頭枕着靠背,雙手環抱於胸前,以最舒適的姿勢休息,大概是三四分鐘的樣子吧,可可也沒具體看時間,只是發現他呼吸變得很均勻,臉也像平時那麼嚴肅,但皺緊着眉頭。
她坐在車子沒事做,側着頭端詳他的臉,見他一直皺着眉頭,忍不住伸出食指,慢慢的將他的眉毛撫平,他呼吸間全是酒氣,但怎麼辦?還是忍不住想要偷偷親他一下,會不會被抓包哦?
可可叫了他兩聲。
“立新?”
“立新,你睡着了嗎?”
沒人答應。
呼……
呼……
嘴巴偷偷湊過去,原來想要親一個人是一種剋制不住的衝動?他以前也會控制不住親吻自己,那個時候自己就罵他壞蛋,掙扎,甚至委屈得想哭,他是不是很難過哦,可可覺得,這個時候她如果沒吻到一定覺得很失望,很幸運她吻到了啦,並且沒有把對方吵醒。
可可小鹿跳跳的像是要飛出來。
原來想要吻一個人真的是種剋制不住的衝動呀,心底懷揣着美好和夢幻泡泡,覺得心甜甜的,臉火辣辣的燒。
如此比較,真覺得以前自己不給他吻確實很掃興。
難怪他最後受不了要跟自己離婚。
一次兩次這麼掃興,三次四次這麼掃興……永遠都掃興,確實挺不好受的。
他的臉真好看,雙眼皮的紋路很深。
正暗暗花癡中,沒想到陳立新忽然睜開眼睛,他看着她,車內很靜,擋住了整個外在世界,誰沒有說話,她聽到自己的心跳像是要從嗓子眼裡蹦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