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一見到姐夫就緊張嘛,我看你根本就是對姐夫一見鍾情,早就喜歡上他了,自己還不知道呢,快感謝我吧,我給你指點了迷津。”
可可不信,反問:“你說的是真的?”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呀?”顧小妖拍拍胸脯,煞有其事的道:“我分析的絕對沒有錯,信我就對了。”
“你們兩嘀嘀咕咕說什麼呢?”陳立新好奇的湊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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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小妖立刻回道:“秘密,不告訴你。”復有低聲對可可說:“你自己好好想想哦,只有見到自己喜歡的人,纔會緊張的,說明他在你心中和別人是不同的,明白嗎?”
顧小妖說完,轉身,臉上掛着賊兮兮的笑意,朝帝少的身邊走過去站好。
可可不知道妖妖說的是不是那麼一回事,不過直到告辭離開,她的腦海裡都在琢磨着妖妖的話,以至於回去那一路上,她總是偷偷瞟身邊的大男人,認真聽着自己心跳聲,陷入了沉思。
送走了陳立新和可可,顧小妖一路朝皇甫夜的臥室橫衝直撞而去。
“嘭——”她也不敲門,直接一腿暴力的踢開皇甫夜剛關上的房門,復重重的關上。
“皇甫夜,你到底什麼意思?不想看見我就直說,大不了以後我見到你都繞着走,這樣總行了吧。”她又氣又惱,咋呼呼的走到牀前指着皇甫夜的鼻子道:“我不就是朝雷裂開了一槍嗎,你至於這麼躲我嗎?都說朋友如手足,男人如衣服,你爲了一件衣服和我制氣?”
皇甫夜壓根就不知道雷裂手臂上的那一槍是顧小妖打的,他有些驚訝,咂咂嘴沒有說什麼。
他沉默不語,顧小妖也不跟他廢話,直接掏出自己貼身的槍塞到他的神力,特鬱悶的道:“那好,你也朝我手臂開一槍,這件事就這麼扯平了,以後你不許躲着我,行不行?”
皇甫夜一下子就愣住了,他將槍放到一邊,臉騰的一下燒了起來:“你現在會不會特別瞧不起我,覺得我心裡變態,看見我會不會覺得噁心?”
他總覺得自己在妖妖面前有點見不得光的意思,特別害怕妖妖會用有色眼鏡看他,別人他都不怕,就是怕毀了自己在妖妖心裡的形象。
他也不是說接受了雷裂,他特麼的就是覺得雷裂懷裡安全,踏實,能夠睡得安穩。
所以什麼都不管不顧了,大有豁出去的架勢,要是雷裂不在他身邊,他滿腦子都是被關在地下室那一場噩夢的畫面。
顧小妖這會兒才恍然大悟,一下子情緒就涌了上來,特悲憤的朝他吼:
“我特麼幹嘛要覺得你噁心?要噁心也是雷裂那混蛋噁心!你是受害者我幹嘛看不起你!
我們小時候擠一張牀睡覺;我們爲了一塊蛋糕搶的面紅耳赤;我們開始學車那會兒被人瞧不起,合謀着在黑夜把那人暴打一頓;你惹事了我上到山下油鍋給你解決麻煩;我遇到危險你用身體爲我擋着……
和着我們這些年都白相處了,我看你和男人在一起睡覺就噁心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