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低聲交頭耳語着。
“這一次考試,你覺得怎麼樣?”於躍說道。
“那麼簡單的題目,拿出來侮辱我智商。”夏天遠不屑一笑。上次發揮失常,讓於躍超過了他去,這一次他狠狠甩了於躍幾條街的排名。
“上一次考試你也這麼說。”於躍笑道。“夏天遠同學,你依然那麼充滿自信。”
“沒有自信,何來的高分?”夏天遠不以爲意。
兩人正交談着,忽然感覺到了背後兩道涼颼颼的目光正盯着他們,詭譎得很。於躍抖了抖肩膀,有些不確定地說道:“是不是有人在看我們?”
夏天遠搖了搖頭。“誰知道呢。”
卻見這一邊,田心拉着寧靜,低聲道:“你看,他們兩的額頭都快撞一塊了。”
寧靜深感贊同,點了點頭。“捱得這麼近,有奸-情。”
平時夏天遠精神潔癖的很,還記得以前殿下住在家裡,凡是碰過他的衣服,他都要狠狠洗上三遍才罷休。哪怕是寧靜一而再再而三地強調殿下什麼問題也沒有,已經洗的很乾淨了。然而夏天遠還是說,只要殿下碰了他,他的身上就滿滿都是感染性蛔蟲卵!
對此寧靜只是鄙夷地看了他一眼:你身上難道沒有細菌嗎?
夏天遠語塞。
“你說……”田心鬼鬼祟祟地說着,眸子裡洋溢着興奮的光,“如果他們兩個,誰上誰下?”
聞罷,寧靜只是看了一眼,隨後想也沒想就說道:“肯定是天遠哥。瞧於躍那樣子,一看就是隻能當受的份兒。”
田心不開心了。於躍好歹也是她男朋友,怎麼可以甘願俯身做受!“說不定於躍反攻了呢,誰知道你家那位體力如何……”
寧靜搖頭。“不不不,我相信他……”
相信他啥?
相信他的能力?!
寧靜突然就意識到了自己說了什麼,臉上一熱。
“相信他什麼?”果真,田心笑得賊兮兮的,“寧靜啊,你跟我說他馬上就成年了,而你也快了。你們兩個,還要等到什麼時候才……”
她比了個手勢。
“我還等着喝你倆的喜酒呢!趕緊等高中畢業就把婚禮辦了!”
“想太多。”寧靜瞪了她一眼,“法定結婚年齡都沒有到,辦什麼婚禮啊?不如看看你自己。我可想看着我侄女出世,好慫恿她認我做乾媽呢。”
“去,你就這麼篤定是女孩子?”田心單手托腮,“說不定是個男孩……”
話題就這樣被神奇的轉移了。
也正是如此,那邊的兩位沒有意識過來田心和寧靜剛纔在談論什麼。
若是被他們聽見她們談話間的具體內容——大概,不會好過了。
火車是晚上出發的。預計明天下午會到達。
然而約莫到了早上七八點鐘,太陽凌空高高掛着,火車卻停止不動了。
有早起的人從牀鋪爬下來,懶洋洋地問着:“這是怎麼了?到車站了?”
不應該啊,怎麼折騰了這麼久還沒開動?若是到車站,應該早就發車了。現在算下來,停車有一個小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