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這三彩翡翠,是以八百六十萬的成交價格,被一個不起眼的男人拍下來了。
頓時,那些媒體人員又要重新估量Paradise的價值了。
如果說是唐少和鄧公元老那樣的人物,他們還能理解,畢竟若是有人脈的話,有大人物來捧場也很正常。
但現在,隨便一個不起眼的男人,就能叫價將近九百萬的價格,這讓他們再次的震驚了!
還有,剛剛他們沒有聽錯,沒有看錯的話,在場的很多人都參與了競拍,這說明了什麼?
這說明這裡除了那些他們能叫的上號的大佬之外,其他的人也都不是普通人!
有哪個普通人能隨隨便便的就幾百萬幾百萬的買翡翠!
一時間,他們有點明白了,這Paradise的顧傾塵,人脈不止是那些頂級大佬,一些中游的富商,也是Paradise的客人。
這個顧傾塵……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會有這麼多的人脈!
從商最重的是什麼?
人才嗎?
不是!
是人脈!
沒錯,就是人脈!
而顧傾塵,這麼小的年紀,就有如此的人脈,想一想,都覺得渾身發冷,不寒而慄!
若是等她長大了,會是什麼樣?誰都不敢想象!
“現在我們看第二件翡翠。”丁浩將第二件翡翠展櫃上面的紅布掀開,給了衆人一個強大的衝擊力。
只見一個小孩大小的翡翠,綠的通透,極其水潤,帶着一種渾然天成的大氣!
“這是老坑玻璃種帝王綠!”元老首先驚呼出聲,剛剛看到三彩翡翠的時候,他都沒有如此驚訝。
說起來,老坑玻璃種帝王綠的翡翠,他也不是沒有見識過,但是卻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大的老坑玻璃種帝王綠!
老坑玻璃種帝王綠的翡翠,十幾萬塊毛料中,也未必有一塊。
而這塊翡翠,不但大的出奇,還沒有任何雜質,就好像是剝開了殼兒的雞蛋一樣光滑水潤,通體的綠色,極爲誘人!
在強光的照射下,這翡翠呈半透明狀態,質地細膩無暇,均勻的翠綠色,彰顯着這翡翠的極品地位。
要知道,老坑玻璃種帝王綠的一個戒面,就可以達到幾十萬,甚至曾經還出現過一千九百萬的價格。
這還僅僅只是個戒指的戒面而已,戒面只需要很小一塊,而顧傾塵展出的這塊翡翠,可是有一歲小孩大小那麼大。
這價值……就很難估計了。
元老看到這麼大一塊老坑玻璃種帝王綠的時候,如此的激動,也屬正常。
唐風看到的時候,也是驚訝了一下,不過他這人很怪,只喜歡收集那些稀奇古怪的翡翠,所以這塊老坑玻璃種帝王綠的翡翠,他很喜歡,卻未必一定要買。
鄧公那邊,也是驚訝不已,他也是第一次看到這麼大一塊老坑玻璃種帝王綠的翡翠,下意識的,鄧公看向了顧傾塵,眼中多了些什麼。
之前只知道這丫頭心思不輸給容羽,現在看來,這丫頭的能力,似乎也不輸給容羽。
不僅醫術了得,還能擁有這樣極品的翡翠,別看這丫頭如今只是開一個小小的玉石珠寶店,有她現在這兩塊翡翠在,錢只是個小事而已。
“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大的老坑玻璃種帝王綠,今天真的是開眼界了,先是一個三彩翡翠,又來一個帝王綠!我這小心臟啊,有點受不了了。”
“這老坑玻璃種帝王綠得出多少錢才能買下來啊?這麼大一塊,我們肯定是沒戲了。”
“買不到,看到也是好的,算是沒有白活一次!”
“估計今天這個帝王綠一出,Paradise在玉石界的名聲,算是徹底打響了!如果Paradise的老闆眼光好,之後一直能保持有好貨,Paradise絕對名聲大震!”
“呵呵,這你就外行了吧,我告訴你吧,Paradise的老闆,就是那個小丫頭,叫顧傾塵的,她當初在玉石大會上,連開了好幾十塊翡翠。裡面雖然不是每個都是頂級翡翠,但是單獨拿出來,都是上好的東西!Paradise絕對不會缺好翡翠的!”
還沒有開始競拍,下面的人就都不淡定了,討論的聲音幾乎淹沒了丁浩的聲音,這也是丁浩沒有想到的,只好先暫停拍賣,讓大家先聊一會兒,再繼續。
不少媒體人員對玉石的瞭解不太多,所以和那些競價的人聊了不少,那些人也不吝嗇的給他們講了許多,這時,媒體人員纔算是真的知道,這翡翠有多麼牛掰!
好不容易,衆人的聲音小了點,丁浩才繼續道,“這塊老坑玻璃種帝王綠,想必不用我說,大家都知道。那麼下面我們開始競拍這塊翡翠,這塊翡翠沒有底價,價高者得!”
沒有底價,是因爲這翡翠的價格不好估量,同時,也意味着這塊翡翠的價格,會非常高。
丁浩的話音落下之後,直接出現了一陣沉默,不是沒有人想買,而是所有人都在思考,要給一個什麼樣的價格,才能把翡翠拍下來。
“五億。”最先開口的,竟然是元老!
當元老看到這一歲小孩大小的帝王綠時,就暗自告訴自己,一定要拍下來。
他給的五億的價格,還算是比較保守的價格,要是再過幾年,價格恐怕要翻不知道多少倍。
“五億五千萬。”唐風開口了,叫完價格,唐風還朝着顧傾塵擠了一下眼睛,小聲的在顧傾塵耳邊道,“小傾塵,你該怎麼感謝我,我可是在幫你擡高價格哦。”
顧傾塵早就看出來,唐風沒有非買不可的意思,他在這個時候叫價,也只不過是在熱場。
他是想哄一下顧傾塵,結果卻被元老給盯上了。
元老看到唐風竟然和他搶,頓時一個眼神瞪了過去,壓低了聲音,“唐家小子,你要是敢和我搶,我就讓我家那小子叫你好看!”
唐風頓時扯了一抹僵硬的笑容,朝着元老訕笑了幾下,擺擺手,“別介,別介,您可千萬給我留條活路,我不和您搶了,我就是打個醬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