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傾塵都不想解釋了,最受不了的那就是阿爾弗雷德伯爵依然諂媚的對丹尼爾·懷爾德解釋道,“丹尼爾先生,可曾聽到過翡翠精髓?”
“翡翠精髓?”丹尼爾·懷爾德沉吟了一下,好像他在什麼地方聽過翡翠精髓一樣。
“沒錯,就是翡翠精髓!那可是翡翠當中,價值最高,有價無市的東西。而這件翡翠精髓,就在顧小姐手中了。翡翠精髓果然是人間神物,難得,極爲難得的寶貝啊!”
阿爾弗雷德伯爵以爲這翡翠精髓,可能是丹尼爾·懷爾德給顧傾塵的,所以他誇讚翡翠精髓,就相當於變相的誇讚丹尼爾·懷爾德。
他以爲自己拍馬屁的本事很高明,卻怎麼都沒有想到,丹尼爾·懷爾德是真的不知道什麼翡翠精髓。
而他身邊的顧傾塵,更不是什麼丹尼爾·懷爾德的女人,他誇讚了半天,結果丹尼爾·懷爾德壓根就不知道對方的意思。
顧傾塵讀到兩人的心思,倒是讓顧傾塵覺得好笑。
什麼對牛彈琴,什麼驢脣不對馬嘴,似乎都可以用在這裡。
這兩個人完全不在同一個節奏上,竟然還能一起聊天,顧傾塵也真是醉了。
丹尼爾·懷爾德想了一下,好像是在回想他什麼時候聽到過翡翠精髓。然後忽然眼睛一亮,腦中靈光一閃,看向顧傾塵,然後道,“他說的那個翡翠精髓,該不會是羽之前嘴裡經常唸叨的那個翡翠精髓吧?”
顧傾塵看了看丹尼爾·懷爾德,沒想到這個丹尼爾·懷爾德也知道翡翠精髓,而且還是從容羽的口中得知的。
既然丹尼爾·懷爾德知道她和容羽之間的關係,顧傾塵自然沒有必要否認,笑着點了點頭,然後才道,“應該就是那個翡翠精髓,我想,這世界上應該沒有第二塊翡翠精髓了。”
聽到這裡,丹尼爾·懷爾德突然表情都有些變化,看了顧傾塵了好一會兒。
【不會吧?難不成……羽這個傢伙,對這個顧傾塵真的上心了?聽說之前他爲了給一塊翡翠找到匹配的鑲嵌材料,幾乎在兩天的時間內,蒐羅了世界上和翡翠最爲匹配的鑲嵌材料,原來是爲了送給顧傾塵的。看來……我是低估了這個顧傾塵在羽心中的重量。】
顧傾塵讀到了丹尼爾·懷爾德心中所想,微微一怔。
當初顧傾塵從容羽手裡再次收到翡翠精髓的時候,那翡翠精髓的確是進行了切割和鑲嵌,整個翡翠精髓的比例更加協調了。
只是,當時顧傾塵以爲,這翡翠精髓重新鑲嵌,最難的是進行設計和切割,卻萬萬沒有想到,只是找一個鑲嵌的材料,就已經如此勞師動衆。
同時,顧傾塵心中也有一絲絲的甜蜜,原來……在那個時候,容羽已經對她十分用心了。
阿爾弗雷德伯爵見此情況,似乎有點弄不清狀況。
好像丹尼爾·懷爾德真的對翡翠精髓一無所知,也就是說那個翡翠精髓,應該不是他送給顧傾塵的了。
阿爾弗雷德伯爵多少有點尷尬,覺得自己拍馬屁好像也沒有找準方位。但卻又不想冷場,畢竟和丹尼爾·懷爾德說上話的時間並不多,今天有顧傾塵在場,或許他可以多和他交流幾句,就當是增進彼此之間的熟悉度了。
其實,阿爾弗雷德伯爵今天帶着娜依公主過來,也就是打的這個主意。
但可惜的是,現在看來,娜依公主失去了她的價值。不過這樣也沒關係,阿爾弗雷德伯爵並不在乎能幫上他的是誰,既然現在顧傾塵在丹尼爾·懷爾德身邊,他自然要多和顧傾塵攀談幾句。
“顧老闆,之前聽你說,你的Paradise珠寶店準備在歐洲市場進行推廣,我倒是相信,有了那塊翡翠精髓,還有那霍雷達格的年度推廣,Paradise珠寶店一定會一躍成爲歐洲衆人眼中的寵兒。”
顧傾塵只是笑了笑,然後客套的說了幾句,並沒有說的太多。因爲她知道,阿爾弗雷德伯爵的心思,根本就沒有在的Paradise珠寶店上。
丹尼爾·懷爾德聽了一會兒,便知道顧傾塵是做什麼生意的了。
之前他以爲顧傾塵只是隨便做做小生意,或者是做一些容羽給她的現成的公司,不需要她做什麼,只是掛個名字而已。
但現在,丹尼爾·懷爾德明白了,沒想到這個顧傾塵做的,竟然是玉石翡翠方面的珠寶公司。
要知道,珠寶行業可沒有那麼簡單,而玉石翡翠方面的珠寶生意,更是比其他生意難做。
因爲玉石翡翠類別的珠寶行業,需要非常強的專業知識。
顧傾塵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精通玉石翡翠方面知識的人。
“哦?原來你是做玉石方面的生意,難怪會去參加這種國際會展了。”
顧傾塵看了一眼丹尼爾·懷爾德,然後道,“嗯,只是對玉石翡翠比較感興趣而已。”
丹尼爾·懷爾德看了看顧傾塵,“還真是看不出來呢!”
顧傾塵淡淡一笑,“丹尼爾先生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女人身上了,看不出來,也很正常。”
阿爾弗雷德伯爵聽到顧傾塵的話,還有顧傾塵那淡淡的語氣,還真的是有點吃驚。
之前雖然他也見過顧傾塵,也聊過。但是他卻沒有想到,顧傾塵在丹尼爾·懷爾德的面前,還是這副模樣。
阿爾弗雷德伯爵雖然沒有小看過顧傾塵,但是卻也沒有把顧傾塵看的太高。
而顧傾塵竟然如此和丹尼爾·懷爾德說話,讓他有點吃驚。
丹尼爾·懷爾德是什麼人?他們這圈子的人是清楚的。他的身份地位,要比這些隱形富豪還要高一些。
隱形富豪其實內部也是有等級劃分的,和外面的世界都是一樣的。
丹尼爾·懷爾德絕對是隱形富豪裡面金字塔頂尖的人物。
圈子裡的人,都知道丹尼爾·懷爾德好女色,但是卻也清楚,丹尼爾·懷爾德對女人,是一種玩樂的心態,從來不會把女人當一回事。
所以,當他看到顧傾塵這種態度的時候,有點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