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羽更是淡淡道,“京城來的,這點腦子都沒有,拿着這點所謂的證據,就敢上門去抓人。我看你們是在京城裡呆的太清閒了,連本職工作都不太能勝任了。”
冷秋風怔了怔,脫口而道,“你沒有銀行賬戶?這怎麼可能!”
其實,不是他們不會辦事,只是這個消息是他們凌晨審問出來的。
他們去帶顧傾塵回來的時候,銀行還沒有上班,他們怎麼可能和銀行查實過。
畢竟,他們是上面派來幫着洛家的,現在審問出了這麼重要的消息,自然要第一時間去將顧傾塵帶過來問話。
結果他們萬萬沒有想到,顧傾塵竟然會沒有開銀行賬戶。
這個烏龍可真是鬧的有點大了,讓他們如何下臺?
所謂的人證,其實不能完全相信,所謂的物證,直接就是假的。
這真是……piapia的抽他們的臉!
就在冷秋風覺得無話可說的時候,容羽再次叫了一聲秦管家。
然後,秦管家就好像這裡是自己家似的,再次將門推開,走了進來。
冷秋風三人見了,都覺得見怪不怪了,好像容羽和顧傾塵來了這裡,這裡都變得沒那麼嚴肅了。
“是,少爺。有什麼吩咐?”
秦管家一向如此恭敬,容羽隨意指了一下冷秋風,“把資料都給冷警官看看,免得他們辦事效率低下到蠢笨不堪。”
秦管家又從一摞文件裡,掏出了幾個文件,然後放在了冷秋風面前的桌子上。
冷秋風被諷刺挖苦好幾次,整個人都已經有點不淡定了。
雖然他非常不想看這文件,但是手還是控制不住的將文件打開。
看了第一個文件之後,冷秋風整個人就愣住了,然後仔細快速的將第一個文件看完,便迫不及待的看下一個文件。
幾份文件翻過去,冷秋風整個人都蔫兒了。
【上面要我通過這件事牽制住顧傾塵,給顧傾塵找麻煩。這不是難爲我嗎!丫的!人家容少把所有有利證據都拿出來擺在我面前了,我還潑個屁的髒水!】
顧傾塵看了一眼冷秋風,便將冷秋風現在的心情看了個通透。
容羽給他的文件,不是別的,而是所有可以證明顧傾塵是清白的一切證據。
這些人不是想找顧傾塵的麻煩嗎,那他就先把這些麻煩都解決了,然後再看他們還那什麼找麻煩。
從那個肇事司機的家世背景,到他個人財務狀況,再到他這段時間都接觸了什麼人,再到他壓根就沒見過顧傾塵的證據。
反正和這個肇事司機有關的一切證據,容羽都列了出來。
然後,就是銀行方面開具的證明。
各大小銀行的證明都有,全部證明顧傾塵並沒有在他們銀行開過戶。
就連之前洛輕煙死之前的那段時間,都見了什麼人,做了什麼事,都一一列明瞭。
可以說是十分詳細,要什麼有什麼,讓冷秋風完全找不到一點可以突破的口。
待冷秋風三人將文件都看完,容羽擡手看了一眼手錶,然後道,“超時了十一分鐘,三位,你們的錢可準備好了?”
“什麼?”
三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聽到容羽朝他們要錢。
一時間,三人有點蒙。
要什麼錢?
容羽就知道這三人會腦子短路,十分好心的提醒道,“讓你們賠償我和我老婆的時間,你們肯定也賠不起,既然如此,我今天來這裡是用了金牌律師的身份。這十一分鐘,你們就按照金牌律師的諮詢費算就行了。”
容羽說的十分認真,一點也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這……你……”冷秋風沒想到,容羽真的說到做到,還真的要收費!
“秦管家,收錢的事就交給你了,老婆大人,我們可以走了。”
容羽也沒有打算留在這裡和他們周旋,其實以他的實力,顧傾塵完全沒有必要來這裡一次。
不過既然顧傾塵要來,他肯定是要用最快的速度帶着顧傾塵離開的。
畢竟這種地方,可不是什麼好地方,既不舒服,也不美觀的。
“等……等一下!顧傾塵還不能離開。”
冷秋風雖然被容羽折磨的有點腦子凌亂,但是他還是心中記掛着,不能就這麼放走顧傾塵。
如果這次如此輕易的就放走了顧傾塵,下次想要再請顧傾塵過來,恐怕就難了。
而且這件事,上面也說了,最好儘快辦。
就算不能辦,他們也不能就這麼錯過這次的機會,眼看着顧傾塵離開這裡。
容羽微微挑眉,回望向冷秋風,“怎麼?還有事?”
面對容羽這麼強大的氣場,冷秋風實在是說不出來,還要繼續留下顧傾塵的話。
因爲……他找不到任何的藉口,他們現在手裡的證據,真的是不夠用。
再加上,顧傾塵的身份特殊,他們若是強硬態度留下顧傾塵,有容羽這個金牌律師在,一樣可以將顧傾塵帶走。
冷秋風那一瞬間,想了很多借口,到最後,也只是道,“這件事我們還在調查當中,如果調查的時候,發現有任何疑點,還是要去請顧小姐過來。所以,這段期間希望顧小姐不要離開Y市,以免有所誤會。”
不能強行留下,那就將顧傾塵暫時留在Y市也行。
反正是不能讓顧傾塵離開Y市,否則他們就真的可以領盒飯了。
“我最近沒有出門的安排,如果你們能找到證據,儘管來找我。當然了,下次來找我之前,不要這麼魯莽,我的時間不是用來陪你們練手的。”
一番話說的霸氣十足,讓冷秋風他們三人面上無光。
因爲當時開着門,所以不少警局的人都聽到了。
紛紛看向冷秋風三人,那眼神裡的輕嘲,不言而喻。
這裡的人,都是Y市的人,和顧傾塵的關係都不錯,基本都認識顧傾塵。
他們也看的出來,劉濤的意思是站在顧傾塵這邊的,他們身爲手下,自然是劉濤站在哪邊,他們就站在哪邊。
本來這些人就看不慣冷秋風這三人從京城來的人,他們三人總是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讓人討厭。
還以爲他們有什麼能耐,哼!看來也不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