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怕了吧。俗話說的好,人怕鬼,鬼怕不要命的。我梅曉雪就是那個賊不要命的,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忽悠不死你,呃,誰讓古代流行迷信來。
趁熱打鐵。
我把電視中看到的鬼神附體的影像都賣弄出來,渾身過電一樣篩了一遍糠,然後用我麻酥酥的聲音說,“啊,老爺啊,冤有頭債有主,奴婢是曉雪,不是害您的人哦。您既然是有冤情的,那就用您火眼金睛的陰世眼,找出那個害您的奸人惡人來吧!”
“嗬……”衆人又是齊齊一聲吸氣聲。
看來真是把他們這些活着的人,嚇得不輕。
我學着某周大俠星馳兄的古怪笑聲,仰臉長嘯幾聲,笑得他們都渾身秋涼陣陣,才把我那不大不小的眼睛可勁那麼一睃,唰唰唰……目光所到之處,無不是渾身哆嗦,立起雞皮疙瘩。
我一步又一步,極緩極緩地向大夫人和十幾金釵邁過去,用我平生來最是老謀深算的慢步伐,一邊陰笑着,一邊露着我白森森的牙齒,把十隻爪子向前直直伸着,好像詐屍一樣,只不過把手抖得像是秋風掃落葉一樣頻繁,嘩啦啦,嘩啦啦,“討債鬼來啦……”
“啊!啊!啊——!”方纔還一個個十分得意、驕傲,自認爲高貴的女人們一個個都尖叫起來,縮着肩膀,恨不得立刻都變成小螞蟻那麼小。
我先眯了眼盯着大夫人,手指抖着,故意陰森森地拉着腔,“你……”
“妾身對得起老爺……”大夫人雖然嚇得臉兒黃黃,卻兀自能夠說得理直氣壯。
於是,手指和目光向下一個移去。
“啊……老爺啊老爺,不要、不要帶走我啊,我承認,我屁股眼得了痔瘡,我偷了老爺的狐皮袍子墊了身子下面當作褥子,我將來就是拉脫了肛門,我也不敢再用您的狐皮袍子墊腚了啊……嗚嗚……”
我的媽啊,這個幾夫人的,說話也太直白了吧,這臭烘烘的臭屁屁的事情,至於也招供出來嗎。
下一個……
這位纔好,只管渾身篩糠,嘴裡嘟嚕着,“老爺饒命,老爺饒命啊,妾身多年沒有得到過老爺的雨露君恩,只不過最近半年纔開始把黃瓜去了皮充作老爺恩物……半年、半年,真的不超過半年……”
黃瓜去了皮充作老爺恩物?這是什麼東東?我心裡好奇至極,於是忘記自己是假裝的金老爺冤魂了,隨着好奇地問了句,“什麼?黃瓜?!”
那個女人猛地閉上眼睛,小聲嘟嚕,“妾身知道自己荒淫無度,不可原諒,因爲妾身這個羞事,而導致金府黃瓜奇缺,造成金府採買加費,求老爺饒妾身則個……”
“哈哈哈……”楚不煥那個狗熊,竟然好死不死地悶聲笑了起來,我厭惡地轉臉瞪了他一眼,不過轉念一想,看楚不煥這個樣子,定是明白這個女人所說黃瓜含義的,嗯,可以考慮私下裡,向楚不煥討教具體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