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活着是爲了什麼?這個問題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人究極該怎麼活着?
“你準備放他離開嗎?”王的女人,目光看着阿鼻,似乎現在已經將所有的權力都交託在阿鼻的手中了,因爲當你瞭解阿鼻是誰的時候,任何的人都難免對阿鼻產生一種高度的信任,一是智慧上的,一個實力的上的,一個內心高尚的善良上的。
簡單的來說,個個方面阿鼻都是要比自己強的這麼一個人,人類依附強者也是天性使然,就算不是天生的也是後天的。
“放不放他走那?”阿鼻似乎也在放了金光之後會發生什麼,不放了金光會發生什麼,這兩種選擇對於未來會有怎麼樣的影響,而且就算是留下金光對於現在也沒有什麼用處,你想要完全的控制整個峰嶺監獄肯定是不可能的,那麼就等待時機吧,也就是命運的機遇。
對於未來的預想總是會遵循從前的經驗的,用從前類似的經驗來思考現在和未來能發生的事情的。
阿鼻想了一下說道:“我覺得還是放他走吧的!”阿鼻並沒有說原因,因爲如果阿鼻要說爲什麼要放金光走的原因的話,起碼要說上幾個時辰。
因爲阿鼻會從個個方面想這個問題,從各個角度想這件事情,經過大量的思維過程和思考的結果纔來確定眼前這個看似很簡單的事情,放,還是不放。
這個世界上面絕大多數的人都是不需要思考的,做事情也是沒有什麼理由的,有的理由也很簡單,有的理由也很片面,有的理由複雜的自己都不明白怎麼回事。
可是對於阿鼻來說不行,似乎阿鼻就是在花從前的無數的時間讓自己學會如何的思考,如何的能把事情做到嚴謹的無任何的遺漏,想到事情發展的方方面面,不管出現任何的情況自己都有應付的局面,不管出現任何的意外對於阿鼻來說都不是意外,讓世間發生的事情,未來發生的事情都是在自己預想之中的胸有成竹的狀態,雖然這可以給別人強大的信任感和依靠的安全。
有些人可能天生就會把事情做對做好,但是有些人就需要花大量的時間去鑽研才能把事情做對做好,雖然事情的好與對完全取決於人的思維,人的標準。
比如有的人想要錢,賺更多的錢就是做對事情,有的人想要仁與義,那麼把自己做成善良的人關懷天下的人就是做對的事情好的事情。
不過對於阿鼻自己來說是不幸的,這種不幸只有阿鼻自己知道,因爲這個世界上面任何的人見到阿鼻都想成爲阿鼻這樣的人。
阿鼻的不幸更多的是來自對於這個世界的匱乏和膚淺,貧瘠的荒涼,這個世界上面的任何的事情,似乎都無法讓阿鼻內心在又無知的衝動和未知的恐懼與激情,一切的人類的情緒都在阿鼻的體內沉寂了,因爲沒有任何的事情發生是阿鼻想不到的,所以就沒有任何的情緒在阿鼻的內心出現了。
當這個世界的任何的一切發生都失去了內心的悸動的時候,人生也真就是夠悲哀的了。
你可以說阿鼻是可怕的,因爲一旦人類的理性像是數學一樣的堆積的話,像是數學一樣的活着的話,任何的事情彷彿都是規律和公式一樣的出現,任何的人和人鏈接的因果關係就是數學的答案,那些運算的過程就是痛苦的開始。
沒有鋼你就造不出汽車,沒有社會的動盪你就造不出悲劇。沒有付出當然就沒有收穫了,雖然這是一般人類的意義上面的來說的。
現在的世界的穩定,人民過着幸福的生活,要什麼就有什麼(除了錢以外,當然了除了錢就不在是要什麼有什麼的時候,一般理解就好)所以得到的東西人類一般會不要的,人類要的是富足,要的是安全,要的從來不生病,要的沒有死亡,人們要快快活活的活着。
不知道激情和衰老,沒有任何人來給最填任何的麻煩,沒有任何的累贅和負擔。
但是問題來了,人類的條件設置使人類實際上不能不按條件爲他們設置的路子去行動。
本該沒有限制的,卻反而成了人類的限制,就像是人類必然會發現,走過的是相同的時間之河。
這就讓阿鼻感覺到很無奈的苦悶,你會眼看着離着自己想要達到的巔峰越來越遠,你看着自己離着真理越來越遠,但是你卻沒有辦法停下來,因爲你一旦停下來,就連你和真理越來越來的關係都會驟然的消失,你再也感受不到完美的嚴謹了。
而且這其中還存在的無數的人看法,人類的滿足,往往都是在打擊別人的時候得到滿足,詆譭別人的時候得到滿足的,看着別人身陷囹圄的時候得到滿足,看着別人不好的時候得到滿足的。
阿鼻從來沒有瞧不起任何的人,但是世人卻不這樣,就算是阿鼻不是虛榮者,但是也很難抵抗住虛榮者的目光,那種刺痛的感覺,彷彿是在用刀子剜自己的眼睛。
所以阿鼻就是找到什麼辦法改變這一情況那?讓所有的人的內心都不在有各種各樣的鄙視陷害打擊,陰謀詭計。
“你說放,咱們就放!”王的女人,微笑而溫柔,語氣輕緩而溫馨,像是一個賢妻一樣的聽着丈夫的話。
對於王的女人來說,在沒有見到眼前的阿鼻的時候,內心是平靜的,但是見到阿鼻之中內心就更加的平靜的。
我們是不要捋順一下王朝的關係,或許用,或許不用。
在那一世的阿鼻和王的女人相愛,那是一世的阿鼻是怎麼樣的一個男人,纔會讓王的女人深深的愛上自己。
阿鼻似乎已經忘記了,不過王的女人是沒有忘記的,似乎一個女人不會那麼容易就忘記自己愛過的男人,這點和男人很像的。
這句話前後的矛盾就在於,阿鼻忘記了,而王的女人沒有忘記,阿鼻並不忘記,而是想不到。
對於王的女人來說,阿鼻是這樣的一個男人,算了不說了,這種表達讓作者感覺到匱乏。
說一下爲什麼乏虧吧!對於人來說,總是難以解釋的存在纔會讓你感到奇怪,兩種極端的不相容的而同時的出現在一個人的身上,或許在愛的開始都是一種奇怪吸引你去想要了解這是一個怎麼樣的人,這個人帶着誘惑的光芒,讓你看不見人類的真實。
比如,一個總是陽光樂觀的人,會在突然的某一個點讓你看她悲傷的一面,然後你內心感動!或者是一個你認爲總是強勢的男子突然有女孩子一般的溫柔,或者兇殘和溫柔並存的人,一方面對你很好,但是對你有很霸道之類的,矛盾的,極致的,不能理解的。
一見鍾情是愛,日久生情也是愛。或許兩者攪合的在一起就是愛了。
愛會有盡頭嗎?
本書作者,這幾天突然想到了這個問題,愛會有盡頭嗎?
人活着就是爲了對抗命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