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的軌跡,是一次靈魂的路程。有些緣分你錯過了,但是有人遇上了,有些風景你感覺不美,有的人卻會欣賞。
有些路,想走與不想走,都是曲折,有些話,說與不說,都是傷害。有些人,愛與不愛都得離開。
有些東西,難以割捨。但是那根本就不屬於自己(如果你真的明白那些根本就不屬於你,就會釋然很多),最終還得放棄。
人們,都不應該懷念曾經,當曾經的美好被攜刻成一道道無法逾越的鴻溝,殘留下的,除了無奈便是認命。
或許,人並不是明白任命和不認命的區別。對於藍夢來說,不過管認命與否,總是要經歷痛苦!
對於阿鼻來說,認命與否,想做的事情,都沒有做成,或者說是靈魂,並沒有給阿鼻這樣的機會,認命的機會,搏命的機會。
血紅色宛如根根絲緞的頭髮垂直腰間,飛舞着,帶着血液的霧氣,流動着,還有巨大的無法抗拒的壓力,壓迫着周圍的一切。
血紅色的身體,出現在藍夢的面前,藍夢的臉上忽然帶着某種希望,知道眼前這可怕能量的身體,是不會傷害自己的。
因爲,藍夢看見着血紅色身體的血紅色的雙眼,那雙眼睛之中,彷彿是藏着一個地獄!可就是這樣的一個地獄,就是藍夢的天堂!擁有這雙地獄一般眼睛的血紅色的身體,就是藍夢的天堂。
不管身在何處,不管我是不是置身在地獄之中,但是我知道有你的地方,就是我的天堂!就你的地方,就是地獄,也是我的天堂!這是藍夢的心理面的話!
藍夢,被帶走了,彷彿是從未出現過一般,但是雷鳴科的整個的城堡,已經慘不忍睹,化爲瓦礫的廢墟了一般。
雷鳴科看着自己被破壞的城堡,彷彿是在做夢還沒有醒過來一半的,這是太恐怖的一件事情了,起碼對於雷鳴科來說是一件恐怖至極的事情。
除了雷鳴科還有十個女人之外,似乎誰都不知道的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一定是發生了事情了,而且是恐怖的事情。
十個赤裸的女人,已經跑了,如果現在不跑的話,那麼以後就不會再有機會了,或許也並不是跑了只是回去了自己要回去的地方而已。
夜幕下,紅色的月光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還是往常一般漆黑的天空。
大祭司的臉上帶着蒼白,看着被氣的一臉蒼白的雷鳴科,但是這種蒼白看起來更多的是因爲恐懼。
大祭司,問道:“剛纔,發生了什麼事情!”
“不知道!”雷鳴科的眼中,有着濃烈的恐懼,想,想起剛纔的一幕,但是已經忘記了出現在紅色的身體。“不管,剛纔發生了什麼事情,現在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把跑的那十個女人抓回來的,要不然的話,咱們的好事,可就是到此爲止,絕對不能讓任何的人知道!”大祭司的臉上閃過一絲的恨意。
“好!”雷鳴科,看着剛纔虛空之中,血紅色身體出現的地方。根本就不知道剛纔發生了什麼事情。
樹林中,參天的樹木,茂密的樹葉,覆蓋在大地上面。一個洞穴之中,這個洞穴是遺留下來,至於誰留下來的已經是不知道了,但是那也並不重要,重要的現在是藍夢和阿鼻兩個人找到的洞穴,或者是藍夢自己找到了這個洞穴。
現在兩個人就在這個洞穴之中,藍夢,看着昏睡之中的阿鼻,阿鼻全身的赤裸的躺在藍夢身邊。
藍夢的雙眼,並沒有帶着什麼感情,似乎並沒有任何的情緒,就只是單單的凝視着阿鼻,凝視着阿鼻的面孔,似乎要深深的記載自己的腦海之中,讓自己一生都不忘記,就算是自己失憶了都不能忘記阿鼻的。
藍夢冰冷而蒼白的手掌,分開五指,放在阿鼻的胸口處,感受着阿鼻的心臟的跳動,似乎那是藍夢的溫暖的源泉。
藍夢和阿鼻已經在這裡面待着兩天的時間了。兩天的前的晚上,血紅色的身體把藍夢帶走了,在夜空之中急速的飛行着,似乎想要把藍夢帶回海邊的家中,因爲那裡面有藍夢的父母,肝腸寸斷的等待,撕心裂肺的絕望。
可是,飛到這裡的時候,血紅色的身體似乎是突然的失去所有的力量一般的從半空之中掉了下來,幸好的是有樹木,纔沒有讓兩個人受了重傷。
第二天的早上,藍夢被樹林之間透露出來的溫暖的陽光,弄醒了!居然,發現阿鼻赤裸着身體,躺在自己的身邊,這就讓藍夢覺得阿鼻可能就是那個就自己的血紅色的身體來的。並不是覺得而是一種肯定。
在大海邊上生長的孩子,總是有各種辦法讓自己活下去的,藍夢給自己用草和樹枝編了一個衣服,看樣子還是像那麼回事的,挺好的,宛如是森林之中的精靈。
藍夢也給阿鼻編了一件衣服,穿在了阿鼻的身上,兩個人都是赤裸。似乎在阿鼻和藍夢這個年齡階段,還沒有那種羞澀的感覺,或許在他們心中兩個人,並不存在這種感覺。但是在面對別人的時候,的確是存在這種感覺來的。那種天生爲一體的自然。
愛,會讓兩個人沒有任何的羞恥的感覺,同樣的無恥,也會讓兩個人沒有任何的羞恥的感覺!
第三天的時候,阿鼻,醒過來了,醒過來的阿鼻,彷彿是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來的,有一段時間上的空白,或者是說是大腦上面的空白來的。
不過阿鼻突然覺得自己的大腦之中好像是多了些什麼,朦朧的彷彿有一道門在自己的大腦之中出現了,漆黑一片只是露出一個很小的縫隙,似乎不仔細的觀察也是看不見的縫隙。阿鼻覺得自己大腦之中多出來的那些東西,就是從哪個看不見的縫隙之中流出來的。
對於,以前發生的事情,阿鼻就記得自己在樹幹上面練功來的,然後自己的心情就越來越糟,然後自己的就昏倒了,醒了過居然看着藍夢,用美麗的眼睛在盯着自己。
無疑,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藍夢在自己的身邊,這總是讓阿鼻心裡開心的一件事情。
阿鼻的身體,有些乏力,彷彿是自己在昏倒的時候,已經透支了自己全身的力量,根本連站起身來的力量都沒有,只能躺在,身體很虛弱。
“你沒事吧!”藍夢,溫柔的彷彿是愛人的語氣,那種開心而愉悅的表情,溫柔的像是一個母親在照看自己生病的孩子。
“沒事!就是有點乏力,全身無力!也不知道做了什麼事情,把自己弄的這麼累,我只是記得我想要救,瘋狂的想要救你,就算是失去自己的生命也要救你,但是我沒有什麼辦法,我很着急,在以後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藍夢,眼眶之中的淚水在晶瑩的閃動着,含情脈脈的看着阿鼻。
阿鼻,似乎覺得自己有點說的多了,勉強微笑的說道:“休息,一段時間就會好的了!”
“你餓不餓?”藍夢,溫柔的語氣。藍夢似乎並不像提起發生的事情,有些事情,就讓她埋在自己的心裡,慢慢的生根發芽。
“你要是不說的話,我還真不餓,但是你說的話,我就餓了!”阿鼻,似乎是很難爲情的表情。
在阿鼻昏倒的時間之中,藍夢只是在附近採了水果吃,沒有走的太遠,由於阿鼻不能動,藍夢扶着阿鼻的身體,喂着阿鼻吃水果,吃過很多,直到水果都是吃沒了,可是阿鼻還是很餓,餓歸餓,阿鼻還是挺着沒說。
時間過去了兩天的時間,藍夢也並沒說,紅色的身體救自己的事情,而阿鼻似乎也沒有問,當了然,阿鼻是不知道藍夢是怎麼就從獻祭海神,而到了自己的身邊。
不過阿鼻,在自己的大腦之中隱約的知道自己,已經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但是那種感覺,就像是一件自己曾經做過的事情,可是又被自己忘記的事情了一般,想不起來了。
阿鼻也就沒有問,畢竟只要藍夢在自己身邊就好了。
阿鼻的身體已經恢復了七八成的樣子,藍夢和阿鼻決定回村裡面看看,然後兩個人就遠走高飛,永遠都在會來,兩個也決定這要獻祭海神的事情,公佈出來,讓大家不在受到矇騙。
雖然,藍夢和阿鼻沒有相互的說明,但是兩個人的心意早已想通了,都明白對方的想法,彷彿是是兩個人都是對方肚子裡面的蛔蟲一般。
這個樹林,離着漁村不遠,也不近,藍夢其實本來早就可以自己回去的,可總要等阿鼻恢復一起回去。
兩個人,緩緩的往着前面走着,溫暖的陽光,從樹葉縫隙之中透露,照在阿鼻和藍夢手牽手的身體上面。
如果你不知道曾經發生什麼,你一定會爲了一幕感到溫暖,如果你不知道將來要發生什麼,一定出現,現在的溫暖,感到幸福。
這只不過是在漫漫的人生之中,僅有的幸福的瞬間,也是人生路途之中,最值得回憶的。
阿鼻和藍夢,看到漁村的輪廓,兩個人的腳步更加的快速了,隨着快速的腳步,兩個人的心也越發的沉寂。因爲似乎有一些自己不願看到的事情,發生了,這種不好的感覺就像是瀰漫在空氣之中的血腥的味道,緩緩的吸入了阿鼻和藍夢的身體之中。
瞬間,阿鼻和藍夢兩個人的表情和心,都是蒼白的毫無力量,靈魂似乎也被血腥屠殺了!
那是不是你親人的血液,從他們身體之中流出來血液,散發出來的血腥的味道?
是,是藍夢的父親,是藍夢的母親,小黑子的血液,還有漁村一千多人的生命。
人活着就是爲了對抗命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