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記我吧!我不想讓你活在我的恥辱的記憶之中:我們彼此相愛以至於我們忘記了,在黑暗之中人類的靈魂上脆弱的翅膀,是飛不過慢慢的黑夜的。
遺忘吧!讓自己從過去的陰霾之中走出來:神奇的記憶讓我本該遺忘的:而其實是選擇性的過濾,保護着我需要的回憶。
在某一個時刻,會展現出來,我陷入過去的深淵之中...。
記住我吧!讓你的記憶保留着我最不堪的過去:我期待着一切都變回原來的樣子,我渴望在黑夜中可以凝結出來最美麗的夢境。
我不能看着太陽就感覺到幸福,我不能看着藍天就能感到平靜:我只是擡起頭,往前走,嚮往着另一片的天空。
回憶吧!在最艱難的時候,回憶那最不堪回首的歲月:世界在不斷的重建,邪惡在不斷的修補歷史的車輪上面的裂痕和創傷。
我們將朝着各自的夢想行進,去往屬於自己的世界:讓我們緊緊相依的共同渡過的歲月,帶着它,去未來遇見我的悲傷。
再見,無法更改的離別,那最後一次目光相對:你高尚的情感給了我勇氣和力量,它變成美好的感染着我的靈魂。
我被時代的洪流,淹沒,我被歷史的車輪碾壓:我想要阻擋時代的洪流,我想要改變歷史的車輪的方向。
一個小時是一天的縮影,一天是一年的循環,一年是一輩子的輪迴:人生只有兩次的意義,一次生,一次死。
後來者,都是模仿者。先驅者,全都是盲目者。其實生命就是這樣一天一天地轉動過去。秒針,分針,時針,轉動成無數密密麻麻的日子。最終匯聚成時間的長河,變成我們所生活的龐大的時代,一代一代人變成漫長曆史厚重的書籍。
如果我蒙上雙眼在荒蕪的世界穿梭,到哪裡,能到哪裡:那是死亡的起點:生命一旦死去,就不會再有失去的。
睜開自己的雙眼,哦,見到世界的美麗和醜陋:我看到世界的侷限,我看到世界的極限,或許那是生命的而是不是世界:那是生的終點:你在無限的擁有,追尋不能擁有的。
我靜靜的等待暖風和陽光而來,我靜靜的等待自己變成一個瘋子:那真是一件痛苦的事情,想瘋卻瘋不了的,你必須承受,清醒的承受。
我成長的速度,根本抵過不過命運施加在我身上重力的速度。
瘋狂本是一種自我麻痹:當我開始嘲笑自己的愚蠢,鄙視自己之後發覺是一件錯的事情,我知道我離幸福又遠了一步。
愛情,世界賜我於最深沉的幻覺,一日一日:不能愛生活,不能愛人,不能愛自己,不能愛人類。
世界定要爲我做出答案,雖然我沒有提出我的問題:我不能嚴肅認真地對待生活,對待別人和自己。
分析人類與人與人之間建立起來的社會關係:對幸福與生命,對希望和生活,有着極其高的要求,可是面對自己的愚蠢和粗野,充滿着不甘。
“我給你們介紹着幾位神之世界中最強大的存在。”神之阿鼻沒有理會阿鼻的問題,同樣的阿鼻也不想讓神之阿鼻說什麼,因爲那個問題只是阿鼻隨口的一說而已。
“你們的世界和我們有什麼關係,我們並不是你們這個世界的生命。”藍夢說道:“你們的事情你們自己解決,而我們的事情你們也不要來打斷。”
“可是現在你不來到了我們的世界中了嗎?那麼現在你就和我們的世界有關係了。”這句話是一個美麗的女神說出來的。
我想重新認識一個人,從第一眼開始。
儲存在記憶中的美好:之後,你美麗的外表,成爲我衡量美麗的標準。
你是美麗(上帝)親手製作的,沒有見過你美麗的生命,都是上帝不愛的生命。
每個生命都在爲你徹夜難眠,渴望見到你一眼。
你的名字,會如陽光般的溫暖,輕輕的清醒一個天涯孤客內心的孤獨。
你不是美麗的化身,你是美麗的本身:腐蝕了一切心,摧毀了一切的愛,我想和你一同的灰飛煙滅。
未見到的美麗,每一次都是驚奇和滿足的體會;我愛的人,她也深愛我。
“你真的好漂亮。”當藍夢看見說話的女神之後,說道:“沒遇見你之前我覺得自己是最美麗的女人。”
不是藍夢說道:“你能別搞笑了嗎?她和你外表看上難道不是一個人嗎?”的確說的女神和藍夢從外表上是一樣的。也就是在現在社會人們的理解就是她們兩個是同一個人(可能是雙胞胎姐妹啥的。也就是說,並不能通過一個人和另一個長得很像就以爲這兩人是同一個人。不過雙胞胎總是有些特點能夠區分的。只是對陌生人來說,不過對於陌生來說,也不需要區分,雙胞胎一起出現,和雙胞胎其中一個單獨出現就和大街走的不是雙胎的人沒什麼區別。)
不是藍夢,說道:“你依舊是在說你自己是最漂亮的,也就是在說我是最漂亮的。因爲我就是你,你就是我啊。”
阿鼻本以爲藍夢不會在意自己的好看,漂亮與否,或者是對於外在的表現。不過....。
神之阿鼻在藍夢,不是藍夢,女神要爆發對抗的時候先打斷的說道:“你們的問題可以私下裡面自己解決,至於是誰死誰活,誰能活下來,誰就是最美麗的。”
就在此刻,從城堡的外面出來如雷一般的聲音咆哮而來:“阿鼻你終於來了,我們等你的可是好久了,好久了。”
聽到這個聲音神之阿鼻,看着站在自己身邊的幾位神說道:“是你們誰告訴他阿鼻來的了。”
外面的神好像是聽見神之阿鼻的問題,回答道:“不要問他們是誰告訴我來的,這根本就不需要任何人告訴我,我就會知道的。因爲我感覺到,神之世界之中居然有力量可以讓我感到恐懼的。隨着阿鼻的到來,整個的神之世界的別阿鼻自己帶着的力量所改變了。你們爲什麼還不出來,難道是要我拆了你的城堡,你們才肯出來嗎?你們應該都瞭解我的,我是從來都不去任何看不見天空的地方,我從不會離開大地的地方。我從不會去任何的有意和無意建造的遮蔽的地方的。我要在這個自然的大地中自由的行走和飛翔...。”
如果那是生命的全部意義,我會拼盡生命中的所有力量去完成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