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歲月的長河之中,我好想真的缺少歲月早就應該賦予給我的稟賦,讓我爲了我的信仰和愛情能夠堅持下去:無論怎麼樣人都是有路可走的,不過那些可走的路是我並不想走的路。
我變成無路可走的人,事情已經糟糕到不能在繼續的狀態下去。我不想要走的路,卻要不斷的走下去。
我愁心滿腹的彷彿是不能活下去,那是多麼重要的事情:將來會怎麼樣?我一直在考慮和嚮往,只是我總是感覺我好像是到不未來。
我試圖再想想,那些沒有發生又可能發生的事情。我在自己的頭腦之中建構出來那些根本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我以爲我可以戰勝時間和空間,其實我什麼都無法戰勝只能在空間和時間中(凡是界限,皆是地獄。):我連保持輕鬆愉快的心情都不能保持,我就像是一個被世界放逐了的人。我無法走進別人的生命,別人也無法走進我的世界中。
這可不是一個可以相互理解的時代,我可能是這個時代的錯誤。或者是,就算是人類相互理解,也不會讓世界變的更好:我花了一些時間,做了一些錯誤的事情。我無能爲力的不能再走下去,我只能走向別的路,那些路也不簡單就輕鬆之極。
那不應該是天生的一切,如果命運與未知決定我無法成爲最優秀的生命,那麼我內心的感情:那是一頭猛獸,一頭兇殘而痛苦的猛獸在控制着我的內心和軀體讓我去爲了勝利而爭鬥。
我難道不想平平凡凡的過一生嗎?輕輕鬆鬆的過一輩子(雖然我會覺得那是一個傻子的一生。)過着如同所有人的一生,我不是一個追求不一樣,追求與衆不同的人:雲蒼天並不明白爲什麼他開始就這麼想,或者說是他不明白爲什麼他會這麼想,再或者可能是他不知道別人會不會這麼想。
他理清自己思想的時候,把他自己的思想都成爲“這麼”他就可以輕鬆的把自己看成一個整體,而是不是一個分裂的整體。
人天生就會意識到自己有一個敵人(能超越,或者不能超越。)雲蒼天不知道爲何自己會認爲天拓龍是自己一生的敵人,而且是不能超越的敵人。他看見他的時候,他就想要把他踩在自己的腳下,想要超越他。想要他用自己的想法來看待自己:天拓龍永遠都不會想要把任何人踩在自己的腳下,也不想超越任何人。或許我們天生都一樣,可是爲何我們未來的路和想法會截然不同?
昨天的我和今天的我是有區別的,那麼我就在想昨天的我和今天的我,還有未來的我之間是怎麼連接的?我在如何的面對自己,似乎是遇見了一個巨大的麻煩。
世界瞭解我的一切,我的生,我的努力,未來的前途: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又是我拋棄的一部分。“我爲自己有一個目標而感到愉快,我看着那些沒有目標的人覺得自己是慶幸的。可是我又爲自己難以完成自己的目標感到痛苦。”那就像是懸掛在天空的太陽,我被他溫暖的照耀,卻又因爲他的長時間的照耀而感到疼痛。如果自然不會做無意義的事情,那麼我是否在這種無意義之中起着決定性的價值。
如果有些事情是註定,有些事情不是註定的話,那麼人類又該如何分辨哪些是巧合。我沒能找到一個合適的點位,在上下浮動的時候,我被溺死(囚困)在了大海之中:我想,我可以和世界說再見了。我可以和我的感情告別,不再告別。
如果命運不在鍾情於我,那麼反抗命運未顯的太過的可笑。如果我在嘲笑自己,那麼我所有的冒險對於我來說都是命運在諷刺我:時間的齒輪終會停止,或許它可能向前,向後。現在時間必須爲了停下來,因爲我所經歷的,見過的,聽過的,觸摸的,我世界中的一切都是虛無和現實的幻象,都沒有重新再來一次。
我沒有絕望,只是不想辜負世界對我的期待。命運對我的垂青,即使命運對我萬般不好,我也是命運中的人。命運厚愛我,因爲命運覺得痛苦就是對人類最大的愛。
有一天故事終究會結束,我會彼此更加的堅信。人類根本不需要信仰:雲蒼天的對着天拓龍,說道:“我的一切超越與你,不管是先天的還是後天的,可是我爲何要把你作爲我超越的目標。在已經超越的前提,再去超越已經被自己超越的目標...這是誰都無法做到的事情。”當未來已經註定,過去都變成了前戲。當過去已經被註定,未來都變成長久而不會有結束的愛情。
“我們彼此的戰鬥是爲了迎來故事的終結,迎來我們的死亡。我們要自己去爭取自己死亡的機會。要不然我們是不會死去的,我們將要永遠的活下去。這是多麼可怕的一件事情。永恆是生命的地獄,而在地獄之中我們都在渴望永恆。還好的是,我們不管活着多久終究會死去的。因爲命運是不容許我們活下去的,而生命是永恆的。”
你可是選擇放棄,放棄是如此容易的事情:我想了很久,花朵的綻放不爲任何的生命,只是他需要綻放而已。我途徑任何生命的世界,彷彿是穿過沙漠。別的生命,穿過我的生命,彷彿是自由市場。
天拓龍與雲蒼天的對視:來吧,你來戰勝我,戰勝我你就可以戰勝你自己。
雲蒼天與天拓龍的對於:不,我不會戰勝你,我不會讓你得到你想要的。
如何理解雲蒼天和天拓龍的這兩句,如何理解天拓龍和雲蒼天的人生:那是一種已知與未知的結合產生出來一種詭異的力量,無法被生命正確的判斷。對於過去的模糊瞭解,對於現在的決策,未來有充滿賭博是憧憬...除了地獄,你是我唯一愛過的人。
如果那是生命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