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種生命的危險,你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經驗和感受,而只是在迷迷糊糊地虛度生命。由於沉迷陶醉那種美好,你仍未從美夢中醒來。
你的肌肉太無力,你的神智太不清楚,你的心裡抵抗的能力太低,以至於無法找到結實的階梯!
對我們而言生命是一個更大的危險,我們是用迷霧做成的,我們是否因爲把欺騙的迷霧吹散,我們是否該把一切都打到,包括我們自己的。
溫暖,微香,舒適,如果你感受不到這一切的話,感受的只能是痛苦,只能感受痛,痛的力量。
藍夢,雖然不能動,但是還可以緊緊的咬着牙齒堅持,牙齒的痛感似乎給了藍夢堅強的力量,那是痛的力量,可以讓人忍受任何的力量。
雷鳴科,白玉般的手放在了藍夢白玉一般的身體上面,嘴角露出了邪惡的笑容,臉貼在藍夢冰冷的臉上,嘴脣輕輕的呼吸在藍夢的耳朵邊,緩緩的說道:“你現在,一定很痛苦對嗎?沒關係,我就喜歡美麗的女人,在我面前痛苦的樣子,無力掙扎的表情,這樣我就更加的能體會出來,強者的力量!”
一個人的目光,並不是能殺死人,如果目光能殺死人的話,那麼現在雷鳴科已經被藍夢碎屍萬段,墜入地獄永不超生了。
“啪,啪。”
雷鳴科,彎曲的身體,坐直了,雙掌,拍了兩下,聲音傳到外面了。
隨即房門就被打開了,似乎外面的人早就是準備好了一般來的,緩緩的從房間的門口走進了,幾個**裸的女人,手上和腳上還鎖着鐵鏈子,漆黑的鐵鏈子,發出陣陣的聲響。
潔白的身體上面,在燈光的下面彷彿是透亮的鏡子一般,每個女人的臉上都是如此的美麗,都是大海的女兒。
只不過是,肌膚接觸鐵鏈子的地方,帶着血痕,那是長久時間,帶着鐐銬纔會出現在的情況。
進來十個女人,分別**的站在藍夢躺在的牀前,頓時房間之中充斥這一股隱晦的淫膩的味道,這種,邪淫的味道是雷鳴科感覺的。尤其是這淫的暖膩中摻雜着悲傷的冰冷。
而此刻,藍夢感覺到是,冰冷的悲哀,忍受,無法抗拒的忍受。
十個女人,十個美麗的女人臉上都是帶着,美麗,帶着淒冷,憔悴,悲傷,認命,無奈,無力,更加深層的痛苦。
她們已經不再責怪任何人了,就算是折磨她們的人,她們也不責怪了,她們只是責怪自己的命運,責怪自己的命運不濟。
如果人把所有的個人的不幸,全都責怪爲命運。或許活着的時候,就會更加的容易很多。
不知道什麼時候,藍夢的身體,能動了,藍夢**的身體,從牀上躍了下來,抱住其中的一個**女人,有些痛苦的驚慌的喊道:“蓮姐姐,你怎麼會在這裡!”這句話藍夢本可以不用問的。
叫蓮姐姐的**的女人,沒有說話,因爲有些話,真是不如不說,說了就會痛苦。十個女人,有着同樣的命運,同病相憐的人,在一起總是會有同樣憐憫的仁慈。
眼前的人,都是藍夢認識的人,都是那些要祭奠海神被選中的人,那一切只是一個騙局,騙局總是痛苦的。
那並不是愚昧的痛苦,那是人不能在面對不濟的命運的時候,勇敢的站起來抗爭,就算是死。
也或許騙局並不是痛苦的,痛苦的是在騙局之中醒過來的人!尤其痛苦的醒過來,又無法抵抗的人!
如果可以,每個人的選擇似乎都是接受一生的虛僞的現實活着的,因爲真實的現實是痛苦。
油燈,燈光泛黃,彷彿是在燒着屋中的空氣,讓空氣溫熱起來,讓十個**的女人和藍夢的身體之中,突然的出現了溫暖,突然的出現了一種情慾。
就像是男人,突然看見一個**的女人,突然的爆發出來的情慾一般,這是一種幻覺,或者說是一種藥覺。
雷鳴科,很是欣賞眼前的一切,似乎現在藍夢和十個女人的悲慘,滿足了雷鳴科內心深處的某種的快感。
“今年你十六歲,這個十個女人都是在這十年你們村子被選中的女人,你們都應該認識的!我就是希望你們認識,讓你們在我面前,露出你們弱者的悲傷,露出你們弱者的痛苦和無奈,只能讓有強者擺佈!”雷鳴科,帶上帶着得意的邪惡的笑容,走到一個被鎖住的女人身邊,手掌緊緊的抓着女人的胸部,女人的表情因爲疼痛而變的痛苦:“只有弱者,纔會痛苦,強者是不會痛苦的!所以看到你們,我就會更加的要自己變強,我就更加的有動力變強!”
藍夢,**的身體,每一個的肌肉都在顫動,藍夢目光兇狠的,身體對着雷鳴科就衝了過去,一頓拳打腳踢,但是那都是無意義的,連雷鳴科的簡單的一個氣體浮現的小防禦罩都沒有通過,而且藍夢的身體,又被彈出去幾米的距離,摔在牀沿上。
痛苦的聲音,藍夢的身體在流血,**裸的身體在流血,蒼白的身體,宛如紙一般的蒼白的身體在顫動,藍夢的心,也在流血,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藍夢就想成爲一個沒有痛苦的強者。
或許不知道的什麼時候,就是現在這個時候。
藍夢似乎已經下了死一般的決心了,只要自己不死,就一定要成爲強者,成爲沒有痛苦的強者,雖然藍夢並不是真正的明白強者的含義是什麼,但是那並不重要的。
藍夢只是明白,沒有痛苦的人,就是強者,強者是沒有痛苦的!
“下面,我讓你見識一下,你從未見識過的場面,我相信,你會喜歡上這種場面的!”雷鳴科,微笑的說道:“因爲每個人都是慾望的化身!”
“你們過去,摸她,親她,讓她慾望難捱!讓她露出讓她自己都覺得可恥的一面,但是她有無法阻止的一面!”雷鳴科一揮手,鎖着十個女人的鐵鏈子就鬆開了,說道:“就像是從前,你們第一來這裡,你們姐妹對待你們一樣方式!醜陋的人類,都何必把自己弄得那麼的高尚!”
冷冷的笑聲,從雷鳴科的口腔之中傳了出來。
十個女人,沒有人願意做這種事情,但這是不得不做的事情,十個**的女人,來到了同樣**的藍夢的身邊,每個女人,伸出冰冷的手指,冰冷的嘴脣,在藍夢**的身體上面舞弄着。
“不要啊,不要啊!”藍夢,痛苦的大喊着,藍夢的身體在後面退,已經無路可退,藍夢的雙手在抱着自己的身體,藍夢的身體蜷縮牆角已經不能在蜷縮了。
人,或許有很多的時候,在呼喊着的,但是絕大數人的救命一般的呼喊都是沒有用的,但是現在藍夢的呼喚是有用的。
月光是紅色的,在紅色的月光之中,有着一個紅色的身體,彷彿是聽見了藍夢的聲音,血紅色的身體,順着聲音的方向一轉眼就到了雷鳴科的房間之中。
也不能說是到了雷鳴科的房間之中,只能說是雷鳴科出現在外面,但是雷鳴科的確是站在屋子之中來的。
爲什麼會有這麼奇怪的事情,人是在屋裡面的,但是人又是在外面的。當了然,現在的雷鳴科並沒有站在門口的地方,一腳門外一腳門裡來的。
雷鳴科,整個屋子的恢弘的房頂已經完全的消失的無影無蹤。那種感覺就像是小孩子在搭積木,隨手的就把自己搭起來的房子的房頂就拿走了來的。
看似簡單,但是對於雷鳴科來是恐懼的,因爲那是不可想象的。
所有的人,都已經驚呆了,所有的都已經麻木的佇立了在地面,看着虛空之中漂浮着的身體,血紅色的身體被血紅的霧氣包裹住的身體,整個身體都是血液組成的在詭異的很有秩序的在血紅色的身體上面流動着。
不仔細看是無法發現霧氣包裹的身體上面有着奇怪而恐怖的紋路,如畫一般的印在血紅色的身體上面的 。
血紅色的身體,緩緩的降落,緩緩的向着藍夢的方向降落,隨着血紅色身體降落,巨大的壓力,讓所有的房間開始崩潰,開始坍塌,地面開始碎裂,空氣開始凝滯。
十個**的女人的身體,已經開始流血,開始的如地面一般的碎裂,但是**的女人似乎並沒有感受到任何的痛苦,那似乎是被眼前的一幕驚駭的忘記了痛苦。
雷鳴科的身體,浮現出了青色的光暈,來抵制這種巨大的壓力,但是似乎是無濟於事,雷鳴科的臉上的肌膚的開始滲出血液來的。
大祭司,正在和一羣的女人練就採陰補陽大法來的,可是這個突然的壓力頓時的讓大祭司的身體流轉的法訣頓時的停轉了,逆行了,從大祭司的嘴中頓時噴出了一股黑色的鮮血,在大祭司**的身體前面的同樣**身體的女人身上,隨着黑色的鮮血落在女人的身體上面,女人的身體,彷彿是被強力的腐蝕了一般來的,冒着黑色的焦糊的煙,身體緩緩的在痛苦之中消失,化爲灰燼。
那股龐大的壓力,似乎讓所有的人都無法行動,甚至是無法呼吸,身體開始裂開,流血。
十個**的女人,已經被一種無法解釋的力量,帶動着自己的身體遠離了藍夢的身邊,藍夢的身體,則是是完好無損的身體,沒有任何的傷害。
人活着就是爲了對抗命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