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珠變中文
綠衫孩童也不推辭,略顯得意,歪頭掃了圍住他的夥伴們一眼,張口脆聲聲地唱道:
肩槓400是‘武生’。
背託600爲‘武徒’。
手推800敬‘武士’。
力託千斤是‘武師’。
鼎擊萬斤破‘先天’。
豪騰5萬‘大宗師’。
10萬尊坐威‘武皇’。
德承20萬恭‘武聖’。
凌空傳說是‘劍仙’。
證道逍遙尊‘地仙’。
“呃!武生、武徒……武聖、劍仙,這綠衫童子唱的不就是華夏古武者的武功修爲品階嗎?連攻擊力度多少斤都標出來了,實在!形象!把這些數字後面加上一個‘斤’字就吻合了。
一個武生級別的古武者,其攻擊力度差不多就是400多斤,武聖高達20萬斤,差不多100噸重。
能御劍飛行的‘劍仙’也僅僅是個傳說,從沒人見過。‘地仙’更是飄渺,難道這就是‘太陽王朝’武者們的修爲品階?”項秋水大驚失色地低語喃喃着。
“好哦!好哦!信兒的《武品謠》唱得真好!”其他孩童全鼓掌、拍手跳躍着喊叫着。
“嗯!真是‘太陽王朝’的武者修行品階。看樣子‘太陽王朝’還真是武風盛行啊!連幾歲幼兒都知道。”
項秋水思量着,“這古代類國家,沒有槍炮,武力就是霸權,拳頭加智謀就能打天下,武帥、武將往往比文官們地位無形中好像會高一些。”
“得加強修練了。”
這一幕令項秋水更是加快了,要儘早修練《洗骨經》的想法。
陪母親張氏吃過午飯,項秋水稍事休息了半個時辰,又急忽忽地自已要了鑰匙,進了父親項懷逸的‘逸書齋’。
這次他準備來個大掃除式的徹底清理一下父親的書房,看看能否再發現點有關‘太陽王朝’的秘密什麼的。
其實他是想找找是否有關於此地‘神仙’方面的傳說。
因爲在現代華夏雖說沒見過‘真神仙’,但電視劇、電影、起點YY小說中的‘假神仙’還是見過或者聽說過不少。
小說中不是講有‘修真者’嗎?
也不知現代華夏距離這莫名其妙的‘太陽王朝’倒底有多遠,它又是處於什麼星系,叫什麼星?
這‘太陽王朝’還處於類似於華夏古代時期,肯定沒有現代航天飛機等高科技產物。
所以想探索這整個星球是相當難的,就是騎‘千里馬’巡遊這‘太陽王朝’一番,從先前看過的《太陽史記》中記載來推斷,至少也得幾年時間。
就憑自已目前阿呆這‘骷髏’樣身板,看一分兒書都會‘眩暈’的漏弱體質,想去這倒處都是崇山峻嶺,懸崖峭壁,豺、狼、虎、豹橫行的地方探索。
估計還沒走出這項家所在的‘乾南省’‘富州府’,就葬身猛獸肚腹或者成了某位‘山大王’的盤中餐了。
如果要回到現代華夏,‘航天飛機’就不用指望了。單單靠一點古武身手,即便給你修練到‘武聖’的絕高境界,連飛行都不可能,最多一跳上百米就不得了啦!想衝出這個星球絕不可能。
御劍飛行的‘仙劍’也只是個傳說。即便能‘御劍’也只能在本星球的大氣層內低空飛飛,就像飛機一樣,衝不出大氣層的——沒用!
不過!
武功得抓緊練,爭取突破到‘先天’,壽命也會增至200多歲,然後纔有時間去想法子回華夏。突破不了‘先天’,最多給你活到100歲就‘隔屁’了,還何談回華夏?
不過!
就阿呆這‘骷髏’身板想突破到武者‘先天’,項秋水自已都難以說服自已,不過,項秋水相信‘事在人爲’。
因爲前世的他已經有過突破‘先天’的經驗,這次非突破不可!他的決心也是非常大的。
至於回華夏的事,只得另闢蹊徑,從仙俠小說中所吹噓的‘修真者’方面探探能否行。
小說中說修真者突破‘元嬰期’後,不是就可以使用叫什麼‘星際傳送陣’的東東?上古大神不是可以破空瞬移……
估計這僅僅只是個飄渺的夢——很玄!
希望還不足萬分之一,項秋水也僅僅是懷着一絲絲幻想罷了。心裡其實也沒把它當回事。
‘明知不可爲而爲之’,那種傻事項秋水這前世的‘雙料博士’可不會去做的……
“珍惜眼前!回華夏就當是一個飄渺的夢幻吧!”
這就是目前項秋水的真實心態。
整整在父親的書房裡搗鼓了三個月,項秋水才把那近百本不算厚的書,囫圇吞棗地初初過了一遍。
累得項秋水是面黃肌瘦,雙眼深陷,昏天暗地……
如果皮膚再幹癟、粗糙一些的話,估計與埃及法老的‘木乃伊’有得一比。
“這麼菜的身板,老子《洗骨經》都修練了近三個月了,還是老樣子,一點起色都沒有,連微微‘氣感’都沒發覺。前世時幾天就能‘整完’的書,今世用了足足三個月還差點精盡神亡。”
“菜得不能再菜了!”
項秋水搓了搓臉,揉了揉發脹的‘骷髏眼’。坐在父親的書案前,憤憤然罵道,“除了看了一堆像四書五經樣的狗屁書,其它也沒發現有關神仙的傳說,呀呀個呸!衰到家了!”
不過!也不能說項秋水一無所獲。
至少現在他對於這‘太陽王朝’的政體組成,官府機構等還是較熟悉的了。
這‘太陽王朝’在選拔人才方面執行的與明清差不多的‘三試’,只不過名頭稍稍改了一點罷了——‘縣試’得秀才,‘省試’中舉人,‘京試’中者入‘殿試’賜進士,前三甲爲狀元、榜眼、探花。
後面的統統稱‘進士’。
考試內容就是他這整整搗鼓了三個月,類似‘四書五經’樣東東。
如果現在叫他去參加什麼‘縣試’,搞個秀才應該沒問題的。說不準碰巧遇上‘省試’連續中個‘舉人’都有可能。
項秋水在大叫‘晦氣’,可他的母親張氏月鶯卻是喜在心裡,疼在眼裡。喜的是阿呆這傻兒子,好像自從棺材裡‘炸屍’出來後,天天往書房跑。
以前好像是去‘玩書’,剛開始之初張氏還以爲項秋水跟以前一樣是去‘玩書’。誰知幾天後丫環蓮香眉飛色舞地跑來報告說阿呆少爺現如今不再‘玩書’了,而是像模像樣的在認真讀書。
有時張氏見項秋水在看書,她會默默記下書名,在吃飯時裝着不在意地隨口考考項秋水,誰知阿呆雖說,說得較生硬,吞吞吐吐,但此書的大概內容還是能說出個模糊的影子來。
這是項秋水故意這樣整的,不然一下子對答如流還了得,這呆子還怎麼裝?
你說項母張氏能不喜嗎!
疼的是阿呆在這三個月裡又瘦了不少,簡直快成人幹了。所以項母張氏偷偷地,每天都從不算特別寬裕的銀錢中,硬擠出一些燉什麼‘蓮子羹’,‘人蔘湯’、‘蘆雞糊’……
給他補身子,她還指望着突然改變了的阿呆,能繼承父親項懷逸的優良傳統,至少也得掛個‘秀才’名什麼的,‘舉人’她根本就不敢想。呆子中‘舉’,傻子也會不想信的。
張月鶯年輕時可是‘乾南省’省府‘富州城’中有名的美女,音律方面也是名聲蠻響的。
張氏家族在省府‘富州’可是一流旺族,張月鶯的哥哥‘張信陵’現已官居‘圈州’知府,‘從四品’要員。緊臨省城‘富州’,也算得上是一方大員了。
誰知妹妹張月鶯卻是生了一傻兒子阿呆,再加上項懷逸不在了,所以張氏月鶯每次回去省親,都會遭來張氏族人中某些高傲之輩的白眼,譏諷。
張氏月鶯曾經也帶阿呆回去過三次,但三次阿呆都被揍得鼻青臉腫的。從此後張氏月鶯也很少回孃家,即使回去阿呆死活也不願再去——被揍怕了。
她也只得默默把淚往心頭藏。
吃過晚飯。
項秋水呆呆地坐在父親的書案前,無奈地胡思亂想着。拿着那本《太陽史記》把玩着,余光中總覺得好像有什麼‘欠餒’的感覺。
隨即便把此書放進了書案上的木盒子中,正想搭上蓋子時又感覺到了那種‘不餒’。於是平心靜氣,修練起了苦根大師傳授的《洗骨經》來。
“無我無相,輪迴靜盤,天地浩渺,宇宙洪荒,恬淡虛無,真氣從之,精神內守,……鎖心猿、拴意馬,……凝神、練精、匯氣於百會入、源天柱下旋璣,到紫宮,經膻中,入氣穴,旋至會陽到涌泉,迴轉關元,神闕、氣海匯于丹田,督脈上行而任脈下行,意守丹田,小週天中發散於大周天,大周天圈小週天……”
飄飄渺渺中苦根大師那渾沉、曠遙之音,如神魂之鐘,如天際佛音,如蕩靈之劍……敲擊、震響、撼懷着項秋水的心魂。
奇怪的是這次‘百會穴’、‘丹田’倒是有了絲絲微妙的氣感。
“好!好!好!”
項秋水大喜啊!這武者的第一縷‘氣感’特別重要,這是叩開練武‘築基’的第一步,說明阿呆這副‘骷髏’身板還是可以修練內家真氣的。
如果一直堅持修練二三年都沒‘氣感’的話,那估計你這身板就是老天造他時,就無法練武者內家真氣。俗稱‘內功’,那你就絕了這念頭吧!練了也是白練。
練外功的話任何人都可以練,只是‘根骨’好的成就高一些罷了。
修真者要‘靈根’,武者入門也須好‘根骨’,這‘根骨’並不說你長得壯就行了,而是一種無形的‘身骨、’‘皮筋’、‘經脈’……
長得壯未必‘根骨’就好。
瘦也未必就不行,這種‘根骨’就像‘靈根’一樣,是上天註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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