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燁此次出征受阻,敵人防禦很強,爲了防止大統反撲,確實費了不少功夫,看來琉丘的鄂索徒,果然非風險之輩,一直進攻到黃昏,也沒有結果,南燁見大家也很疲倦了,索性收兵,回去研究對策。
琉丘國內,親自統帥大軍的是鄂索徒,一個老奸巨猾的四十歲左右的大王,他一心要進犯大統,讓大統成爲琉丘的所屬領土,爲了這個夢想,他一直研究南燁這個人,覺得他是進攻大統的絆腳石。
所以鄂索徒多次派人偷入大統刺殺南燁,均以失敗告終,此次進攻大統,勢必引起南燁這個勇猛男人的反撲,他希望能在地理優勢上,耗盡南燁的氣勢。
看到大統軍隊停止了進攻,鄂索徒大笑了起來。
“南燁也不過如此,普天之下還有誰是本王的對手。”
如此囂張的話語響徹大統和琉丘的戰場。
趙路兒累了,趴在了牀上睡了,夜色漸漸的濃了,一輪圓月升了起來,圓而滿,無一絲的缺憾。
她被拴住了一隻爪子,心情不好,哪裡有心情看什麼月亮,頭垂在牀榻上,半閉着眼睛,索性就睡算了,反正睜開眼睛,也是擔心南燁,這種煎熬折磨着她。
睡,睡,她真的睡了過去,沉沉的,一直到南燁的隊伍出征回來。
可是牀榻上睡的卻已不再是一隻貓兒,而是一個光溜溜地、冰清玉潔的女人,她的睫毛長長的,四肢修長,光滑的肌膚猶如細膩的錦緞,在燭光下盈着微弱的圓暈。
南燁必須連夜和將士商議對策,所以帶着範逸和將軍,挑開了帳篷的簾子,大步地走了進來,目光所落之處,正是牀榻,他驚愕地停住了腳步,牀榻上一個裸身的女人正在熟睡着。
南燁幾乎是下意識的,將身後正要跟進的範逸等人擋了出去。
“戰事,明日再議,今夜就到這裡。”
“是,皇上。”範逸覺得奇怪,剛纔還很着急,怎麼突然就不議了,他搖着頭轉身離開了。
南燁放下了簾子,吩咐士兵,不要打擾他,他則緩步地走到了牀榻上。
那是一副曼妙的身軀,手指輕觸着路兒的肌膚,這是她,他的路兒,路兒睡的很熟,就像個睡美人一般,打動着南燁的心。
“路兒!”南燁輕喚着。
趙路兒睜開了惺忪的睡眼,白了南燁一眼:“你不是打算一直鎖着我嗎?還理我做什麼?”
話一出口,趙路兒一把捂住了嘴巴,她竟然能說話,趙路兒驚愕地看着自己的手,身體,雙腿,然後擡起頭,接觸到了南燁溫柔的炯子。
月圓之夜?
確實,趙路兒驚喜地跳了起來,可是腳脖子上的鐵鏈子讓她馬上來了火氣。
“南燁,你敢拴住我,還不打開,我又不是你的寵物。”
“哈哈,路兒!”
南燁雖有太多的疑問,但是最重要的還是先將這個發火的小女人腳脖子上的鏈子打開。
打開了鏈子,趙路兒揮起了粉嫩的拳頭,向南燁打了過去,可是那拳頭卻被南燁抓住了,接着是覆上來的熱脣,激烈的狂吻。
她柔軟的身軀被壓在了堅硬的鎧甲下,冰冷冷的,帶着南燁戰場上帶來的沙塵,南燁一邊吻,一邊迫不及待地將鎧甲脫下來,扔在了地上,接着是內衫,內衣,扔了滿牀榻下都是,最後他們坦誠相見。
南燁喘着粗氣凝望着路兒,似乎只有將她抱入懷中,融入她,才能體會到她真實的存在。
“路兒,朕想你,每時每刻,想你的人,你的身體,你的聲音……不管你是人還是妖,都是朕的……”
“南……”
不等路兒解釋,話語便被如暴風驟雨般的熱情淹沒了,她的身體瞬間被燃起了火焰,內心絲絲牽動的,是愛南燁的一顆心,她同樣的渴望着他,他的親吻、撫摸、以及他的長驅直入,南燁的撫摸挑撥了她,隨着南燁的猛力的挺入,她屈服了。
月亮高高的懸掛在天空,猶如滿月嬰兒的圓臉,豐滿、毫無殘缺。
帳篷內的牀榻上,激情不斷的上演着。
“好了,南……燁……”路兒輕聲的求饒着。
“快說,爲何戲弄朕,叫你變成人,你就一直以貓的樣子來面對朕,讓朕的心都起了火,難道你叫朕急了,寵幸一隻貓嗎?”
“你……淨是這樣嘲弄我。”路兒嬌喘着,面頰紅紅的。
“是嗎?”
南燁傾身一挺,路兒的身體輕顫了一下,她憐惜地撫摸和南燁的面頰。
“是路兒……無法變身,路兒也和南燁一樣……思念着……”
“告訴朕,怎麼才能變?”南燁多麼期待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不要再變成貓兒來折磨他。
“月圓,南燁,月圓之夜路兒就變成了女人。”
“朕不能總等月圓之夜,朕想你……朕要夜夜寵幸你……”
“也許會有那一天,在路兒失去了九條命之後,就不再是貓,假如我們還有緣分,路兒將永遠都是你的女人。”
趙路兒親吻着南燁的面頰,不捨地看着他:“相信路兒,路兒是人,不是妖,不管別人怎麼說,路兒心一直都是人,路兒愛南燁……就像南燁深愛路兒一樣,即使月圓沒有了,路兒變回了貓,貓的心也是南燁的。”
“我可愛的路兒。”
南燁知道過了今夜,只要月亮消失,趙路兒就會變回貓樣,他萬分的不捨,無數的話要對路兒傾述,他們的過去,他們的感情,他們的未來,還有他們可愛的孩子……
趙路兒還有很多話要和南燁說,最主要的就是那個陰險的男人,她不知道她的名字,可是她記住了她。
“和劉公公一起密謀的還有一個男人,路兒在皇宮裡看見過他,他參與了綁架路兒……路兒不知道他的名字,剛纔在營地路兒又看到了他,南燁……他坐在你的側面……”
“路兒……爲何你時時刻刻都在擔心朕的安全……你真的是朕的九命吉祥貓嗎?”
“那個紫衣女人說是……路兒也希望是,但是路兒更希望……是南燁的女人。”
“路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