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雙手握着話筒,站在明晃晃的屏幕前面,包廂內的燈很暗,藍藍的迷宮氛圍燈,幾雙飽含期待的眼睛注視着我。
“我想你了,不知不覺,在路燈下的雨天,想你的明媚笑容和有我在的誓言,想你對峙惡人無所畏懼護在我的面前,想你和我關於暗戀的所有內心波瀾……”
暗戀是什麼滋味,無盡的自我猜測與自我安慰,是想要從一絲一毫中看出你愛我,是在人羣中一眼能看見你的視線,是所有的美好時刻都想有你的參與……
我看着屏幕上的歌詞,誰在看我我不知道,只覺眼前的歌詞畫面突然看不清了,然後淚就這麼不爭氣的涌出眼眶。怎麼了這是,《潮汐》是我最喜歡的一首歌,它真實的遺憾引我共鳴,它萬里挑一的曲調直擊我的品味,它詞裡面的故事是我最想要的暗戀。
一首歌結束。“好!”衆人興奮地鼓掌,“太棒啦。”任鄉鄉叫到。我坐回座位,“讓大家見笑了。”
“果然吶,不出我所料。”明笙鼓完掌在我耳邊說。“啊?”我不懂。“害,我晚上睡在你隔壁啊,隔着牆都能聽見你哼這首歌,今天總算見到你正經唱了,回去再正經地單獨給我唱一遍?就當,是你送我的生日禮物了?”他輕聲說。
“今天你生日?那怎麼不和我們說啊?”“噓,又不熟,一上來認都不認識,就讓人家給你過生日送禮的,心裡肯定不舒服。回去你給我單獨過就好了唄。”
“哦……”
“來來來,玩遊戲嘍。”任鄉鄉掏出紙牌,“我早準備好啦。誰是臥底,玩不玩?五人兩個臥底,我當裁判。抽牌抽牌。”任鄉鄉把牌正面朝上攤開。
“第一輪描述,從,白欲開始。”
“我說了啊,這個東西,是穿的衣物。”
“沒了?”“沒了。”“那,那我說了啊,這個東西,比較長。”楚留鬆做了一個手勢。“比較長吶。”他又強調,“還有顏色。”
“這個東西有顏色不是很正常嗎?”康沿舟說。“你這,說和沒說不都一樣嘛。”“他還比較長。”
“比較長?是挺長的。”康沿舟思索。“這個東西,我穿過。”“我草,沿舟你穿過?”楚留鬆噗嗤一聲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躺在沙發上把康沿舟的大腿拍的嘎嘎響。
“你不對勁。你是不是想歪了。”康沿舟瞥他,“笑~我,待會兒就把你投出去你個臥底。”“別亂說哈,說不定你纔是臥底。田音你來,看咱倆誰的不一樣!”楚留鬆說。
“這個東西我挺喜歡穿的,挺日常。”我剛說完。任鄉鄉,楚留鬆,明笙,都看向我,一臉震驚與小興奮。“深藏不露啊田音。”楚留鬆笑到,“咱倆肯定是同一個東西!”“明笙,你呢?”任鄉鄉看着他說。“這個東西,顏色比較統一,好像,很便宜?”明笙抿了抿嘴,看向楚留鬆。
“便宜,對,咱倆肯定是同一個東西!就投康沿舟,白欲,投康沿舟!”楚留鬆急忙舉手。“哪有你這樣的!我就投你!”康沿舟惱火,急忙也舉起手。
“你急什麼。”任鄉鄉清了清嗓子。“那麼,認爲白欲是臥底的,舉手……零票。……康沿舟。”楚留鬆歘的舉起手,明笙也舉起手。“兩票,楚留鬆……”康沿舟也立馬把手舉的老高,我也舉手。“兩票,田音,零票。明笙,田音的一票。好,康沿舟和楚留鬆你倆P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