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的事物總是具有兩面性,一個樂觀的人看到的是好的一面;相反的,悲觀的人看到的總是負面。
陳誠自問是一個積極努力的人,只要他認定一件事值得或者能夠做到,那他一定鍥而不捨的堅持下去。
距離上次與陳誠吃飯不過相隔了幾天,虞筱彷彿不知該如何面對他了。對方還是一樣,陽光而深情,可不知怎麼的,虞筱卻似做了不可告人的事般地忐忑不安。
“沒想到你會約我。”陳誠說得很直接。
“哦,劉若曦打電話給我,讓我問問劉靈的事。”虞筱有一種撒謊的感覺,明明想好要理直氣壯地質問陳誠,此時卻氣短了。
“這件事我已經和劉靈說得很清楚了!”陳誠直視着虞筱的眼睛:“你想親耳聽一遍?”
“我以爲你在和劉靈交往之初就已經考慮好要在一起。”
“或許是吧,但是交往之後發現我們並不合適。”
“原來是這樣,既然你下了決心,我也不便再說什麼了。”
服務員在上菜,倆人沉默了片刻。
“虞筱,其實你應該知道,我爲什麼不能夠和劉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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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你的事,不歸我管。”儘管是有備而來,虞筱此時卻莫名地有些心虛。
“因爲我愛的是你,所以我沒辦法和其她女人在一起。”陳誠一字一字地說到。
“我們不需要談論這個問題。”虞筱終於靜下心來,“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
“其實你自己或許都不知道,你需要我。”
“你在說笑,我有自己的丈夫。”
“你難道沒發現自己是一個那麼豐富的女人,以至於需要不僅是生活伴侶、性伴侶而且更需要一個精神伴侶。”
“我所要的隋軍都能滿足!”
“我看到的不是。”
“那是你誤會了,我現在過得很好。”
“呵呵,”陳誠篤定地說到:“我現在不要求你什麼,只是告訴你我會一直等着你,直到你發現自己需要我的那一天。”
“如果沒有那一天呢?”
“那是不可能的!”
儘管蔣麗麗已經有大半個月沒上班了,茶餐廳的生意並沒有受到影響。丁響幹得津津有味,並且把餐廳打理得井井有條。
“丁響,過來一下。”這天,虞筱才步入餐廳,就看到了丁響。
“虞姐,你來了,請稍等!”丁響似乎在和客戶協調着什麼。
“你忙完到我辦公室吧!”
“虞姐,我來了!”丁響像往常一樣先探了個頭出來。
“來,你坐。”虞筱指了指對面的椅子。
“這麼嚴肅,什麼事?”丁響有些慌了。
“你最近乾的怎樣?”
“挺好的,現在每天的營業額比以前每天要多出三分之一。”
“不過成本也高了些。”虞筱一本正經地說到。
“但是不管怎麼說,純利潤也提高了不少。”丁響辯到。
“那你,不準備參加高考了?”
“暫時還沒這個計劃,一年後再考慮。”
“那好吧,你現在給蔣麗麗打個電話,讓她現在回來!”
“什麼?”丁響失望地叫道:“她今天就回來了?”
“怎麼,你不樂意?”
“沒有,只是有些失望。”
“呵呵,你放心,叫她回來是辦理辭職的!”
“啊,太好了,”丁響高興地大叫:“我立刻就和她聯繫。”
“麗麗,好久不見,你瘦多了。”虞筱有些擔憂地望着久違的蔣麗麗。
“哦,我沒事!”
“你真的想好了要要辭職?”
“是的。”蔣麗麗看着虞筱的關切心如刀絞,她多麼想如實相告,可是她不能,因爲她實在不能失去莊豐。
“既然如此,我只能祝福你走出過去的陰霾。”虞筱拿出了一個信封,“這五萬塊錢算是給你的獎金。”
“謝謝你,虞姐!”蔣麗麗接過信封,不由得淚流滿面,自己過去一直希望能靠自己的能力賺到一筆錢然後開始自己的小生意。
“你什麼時候回去?”
“我明天去和我表姐告別,然後就回去。”蔣麗麗用手擦了擦眼淚,“不過虞姐,我和莊豐的事,希望你能幫我保密。”
“好的,我知道了。”虞筱拍了拍蔣麗麗的肩膀,“不過你今後一定要好好的,有事來電話!”
哎,問世間情爲何物?只有愛上一個人,才知道什麼叫作‘除卻巫山不是雲。’想想蔣麗麗,想想陳誠,虞筱不由感觸頗多。自己似乎沒有單方面地爲一個人付出過情感,是自己寡情呢,還是最愛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