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破臉?哈哈,你撕啊!我告訴你李姍,既然你逼我要玩狠的,那麼好,從現在起,我軟的不行,就來硬的了!”包豔哲冷笑道,“你覺得今天你能逃出去嗎?我告訴你,你今天插翅難飛!”
“包豔哲,這裡還是學校,你竟然敢綁架我?難道你不知道綁架是要坐牢的嗎?”李姍渾身顫抖,又氣又怕道,“你這樣做,對你對我來說都是不好的,我奉勸你還是讓我回去吧,我只當你說了些胡話,就不計較了。”
“放你走?可能嗎?”包豔哲盯着李姍那妙曼的嬌軀,雙眼放光道,“寶貝,你是我的了!”
“你敢!”李姍面對步步逼近的包豔哲,不停的想後退,可是她已經被四個手下給包圍在了很狹窄的區域裡動彈不得,她似乎已經逼上了絕境。驚慌失措的李姍咬着粉脣,眼神中露出一絲堅決之色,趁包豔哲不注意,突然朝他這邊跑了過來,並且伸出那修長穿着黑色毛絨長襪的美腿對着他的襠部便是狠狠一擊!
“啊!!!”被這一腿踢中的包豔哲眼珠子都快瞬間炸出來,瞪的比牛眼還大,當場捂着襠部便發出了慘絕人寰般的慘叫聲,那聲音啊,簡直要多悽慘便有多悽慘……
“老大!!”包豔哲的手下們見老大被眼前的美女李姍給踢中了蛋蛋,都有些難以置信。真看不出來,長的美如女神般的李姍居然也會出這麼狠的陰招,羔羊便野狼,真是太誇張了些。不過事實擺在眼前,他們反應過來後,頓時紛紛大叫着朝李姍衝了過去,很快便將她的手和腳捆綁起來!
過了好一會,包豔哲似乎才緩過神來,慘白的臉色無疑已經表露出剛纔那一擊讓他有多麼的蛋疼。包豔哲眼中的血絲反應出了他心中的怒火,他二話不說走上前去就給了李姍狠狠一巴掌!
“媽的臭**,你還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嗎?行!等我把你抓去誰也不知道找不到的地方,看我不好好玩死你!!”包豔哲惡狠狠的盯着被打的李姍,咬牙切齒的咆哮着。當然,這咬牙切齒實在是因爲下面給疼的。他扭頭朝手下們看了眼,大聲吼道,“還楞着幹什麼,還不快把人給我嘴巴封了擡車裡去!!”
包豔哲這一巴掌打的很狠,下了十足的力氣,讓李姍那絕美的俏臉瞬間紅了半邊臉頰,那深深的五指印就好像刻上去一般,簡直誇張的不得了。當她被包豔哲的四名手下擡着朝小公園邊緣的學校小門處走去時,她飽含着淚水的美眸終於緊緊閉上,露出了一絲深深的絕望。這個時候在她的心裡呼喚着的,是範偉的名字……
…… ……
“美惠子找不到,事情的嚴重性可不光光是她被綁架。”範偉摸了摸坐在自己身上的吳詩那柔軟的秀髮,輕聲皺眉嘆息道,“一旦山口組們發現了美惠子的行蹤,到那時候事情將會一發而不可收拾。哎……我已經讓龍鳳會和北海幫四下幫忙打聽尋找,可是……我們根本連到底是誰暗中綁架了美惠子都不知道,這真的是無從查起啊!你說……在北海市,除了山口組想要找到美惠子之外,還有誰會這麼想抓她?”
“彆着急範偉,慢慢想,總會想到的。”吳詩摟着範偉的脖頸,依偎在他的懷裡,抿了抿粉脣輕聲道,“我覺得很奇怪,美惠子在我家根本就沒人會知道,爲什麼她會被人給這樣順利的就抓走了?他們是怎麼知道美惠子在我家的?難道家裡都有攝像探頭嗎?”
範偉一聽吳詩這樣說,思索着擡頭道,“我也覺得的確很奇怪,美惠子在北海市人生地不熟的,怎麼可能會有人專門來調查他呢?更何況,她住在你家這麼的隱蔽,應該不可能會被發現纔對啊?除非……”
“除非……他們……難道是抓錯人了?”未等範偉把話說完,吳詩驚訝的一瞪眼,扭頭朝着同樣驚訝的範偉互相望了一眼,半餉才緊張道,“這種可能性,有嗎?”
範偉陰沉着臉思考着,他點點頭嚴肅道,“我覺得有這種可能性,畢竟你在北海市結仇的概率可要比美惠子要大多,況且美惠子其他人並不知道住在你吳詩家裡,他們只知道你是單身,一個人居住,所以很可能誤吧美惠子當成是你給抓走!”
“可是……那想抓我的人到底是誰呢?”吳詩皺起秀眉道,“我的商業競爭對手太多了,我實在有些摸不着頭腦。”
“競爭對手?”範偉明顯一楞,有些條件反射般的開口道,“難道……是星輝集團姓凌的?”
“不會吧……我和他僅僅只是醫藥行業內排行的競爭關係,他有什麼必要想要綁架我?就算他想把吳氏集團搞垮,也不至於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吧?”吳詩有些顧慮道,“我們沒有證據,隨便懷疑這樣好嗎?”
“可是目前來看,凌家的可能性非常大。”範偉沉思着分析道,“首先,凌高是我的情敵,我想滅了凌家,凌家何嘗不想滅了我?這次警察局抓走華安生,背後下黑手的無疑就是凌家與梅家。”
“這些都不可以成爲綁架的動機啊?”吳詩有些不解道,“這樣說明不了凌家有足夠的企圖和綁架的利益。”
“利益和企圖其實很簡單。問題很可能就出現在那份協議書上。”範偉已經越想越覺得可能,認真道,“看樣子……這凌家很可能是想抓住我的死穴,把你給綁架了,逼我交出那份協議書,這樣一來,就算華安生真的從醫院康復出庭作證,沒有無證僅有片面之詞,想要告倒凌家是不可能的。”
“對啊!協議書,我怎麼把這事給忘了!”吳詩點頭肯定道,“這樣一來,凌家的嫌疑就很大了,我們現在就應該立刻讓人去暗中跟蹤凌家的所有人,不能放過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