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你現在只要看下去就行,還沒到你出馬的時候。”範偉眯着眼笑的很輕鬆愜意,彷彿根本不像是要準備大幹一場的樣子,閻良見他這樣說,也不好再繼續詢問什麼,只得認真的盯着那投影儀上車外的實時畫面看了起來。
黑色的奔馳商務車開的雖然並不快,但是經過這段時間從香榭麗酒店行駛而來,已經漸漸的開始遠離了繁華的鬧市區,來到了比較偏僻的郊區附近,這裡的車流量開始慢慢減少,逐漸已經沒有什麼車在公路上行駛了,由於交通的順暢,奔馳車的速度也開始逐漸加快了起來,坐在寬敞的反伏擊車內,閻良就這樣一直等待着,他實在不知道範偉會帶給他什麼樣的見面禮。
在投影儀的畫面上,在奔馳商務車的右側方,此時突然串出一輛全身銀色的汽車一閃而過,直接插到了奔馳車的前方,閻良仔細一看,不由明顯楞了楞,他倒不是被那汽車的速度給嚇到,而是被這輛汽車的本身價值而感到了震驚。
這輛突然串到奔馳車前方的那輛銀色汽車並不是什麼普通的車子,車頭上那金燦燦的小金人已經徹底暴露了這輛車的身份與奢華,是的,這是輛純銀色的勞斯萊斯,價值起碼在上千萬華夏幣,而就在閻良覺得不可思議的時候,在那黑色奔馳車的左右兩側,出現了兩輛厚重的大貨車,與勞斯萊斯成品字型,直接將謝家人乘坐的黑色奔馳車如同夾漢堡一樣的夾在中央部位。
“這……”閻良似乎有些看明白了,可又有些覺得看不明白,這顯然不是湊巧,他擡頭朝着範偉迷惑的看了眼,範偉朝他笑了笑,接過光頭遞過來的對講機,直接開口輕聲隨意道,“行動開始,按原計劃照常進行。”
範偉的話語說完,便掛斷了電話,閻良的餘光恰好依舊落在投影儀上,他很清楚的看見,夾住那輛黑色奔馳車的左右兩輛貨車幾乎是同時突然朝着中間方向擠壓衝撞過去,黑色奔馳車明顯受到了這樣的突然驚嚇,立刻猛踩油門,想要從左右貨車中突圍而出,然而這個時候,在奔馳商務車前方的那輛勞斯萊斯卻依舊不慌不忙的在行駛着,彷彿根本就沒有看見車後突然發生的這一切。
貨車擠壓的速度其實並不快,但是左右同時朝着中間靠攏,這種令人窒息要被擠扁的感覺纔是最可怕與恐懼的,慌亂中的司機只要正常點的都會下意識的反應想要快速脫離這兩輛貨車的擠壓而猛踩油門,於是乎,閻良就眼睜睜的看着那輛黑色的奔馳車距離勞斯萊斯越來越近,兩者之間的間距開始迅速的縮短,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前方的那輛勞斯萊斯突然猛的一個急剎車,尾部剎車燈常亮,速度驟然降低。
這一下,那輛黑色奔馳車明顯嚇壞了,如果有可能,無論哪一個司機都不會願意拿自己的車去與勞斯萊斯相撞的,更何況還是在追尾的情況下,在下意識的反應中,司機遇到這種情況會怎麼樣,那只有一個辦法,就是也急踩剎車,防止與前方車輛相撞。
果不其然,黑色奔馳車的車身眼看要一頭撞上勞斯萊斯的時刻猛的朝前傾斜,輪胎與地面摩擦打滑發出一陣難聽的刺耳尖銳聲,整個車子很明顯也開始急速進行剎車,想要躲避這場追尾車禍的發生,勞斯萊斯與奔馳商務車的距離總算因爲剎車而保持住,奔馳車的車頭距離勞斯萊斯的車尾還有一點距離,最終是虛驚一場並沒有撞上,勞斯萊斯這才緩緩的再次開始加速起來,很快再次拉開了兩車前後的距離。
“就是現在。”範偉嘴角洋溢出一絲笑容,就在閻良有些不解的朝他望去之時,卻突然感覺到一陣強烈的推背感與發動機咆哮的轟鳴聲響起,他們所乘坐的這輛龐大的反伏擊車卻是在這一刻直接朝着那輛橫停在中央,還沒有回過神來的奔馳車車身便狠狠從後方直接衝撞過去。
對於在一輛車身重量在十噸以上,全身佈滿能防彈防雷的厚重裝甲的反地雷伏擊車面前,重量才兩三噸的奔馳車看上去完全就像是輛小孩子玩的玩具車而已,當伏擊車全速前進,以最快的速度和撞擊力朝着那輛急剎車停在原地的奔馳車狠狠來個親密接觸的時刻,完全可以想象奔馳車將要承受多大的撞擊力與衝擊力。
一陣驚天動地般的巨響在公路上爆發,並且蔓延開來,當兩車狠狠相撞之後,黑色奔馳車瞬間被撞擊的車門凹陷,發生劇烈的破裂與損傷,半個車身彷彿紙糊的一般被輕易撕裂,在這讓強烈的撞擊之下,奔馳車車身承受不了衝擊,汽車在公路上連續平移了好幾個圈,伴隨着車身所有部位零件的飛灑,最後才撞在了路邊護欄旁,橫在了路中央徹徹底底的成了一輛報廢車。
水箱裸露在外冒着青煙,已經撞的完全面目全非,閻良瞪大着雙眼,這一切他看的是清清楚楚,就好像剛纔上演了一場M國大片,精彩絕倫,慘不忍睹,也許都是吧。
而至於那兩輛罪魁禍首的大貨車以及那輛勞斯萊斯,閻良此時卻發現這些車輛悠哉悠哉的早已繼續朝前方行駛,消失了個無影無蹤,直到此時他才明白,原來那三輛車都只是託,真正的重頭戲,還是他們所乘坐的這輛伏擊車,這樣令人瞠目結舌的報復,實在是看的閻良有些眼花繚亂,不知所措。
“放心吧,這樣的撞擊也許那車裡的人會受點傷,但是絕對不會沒命的,奔馳車怎麼說也是高檔貨,這點程度的撞擊還是能堅持的住的,閻良兄,下面就看你的了。”範偉朝着有些驚慌的閻良道,“下車,去把那個剛纔砸了你三瓷瓶的傢伙給從揪出來,讓他也嚐嚐被侮辱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