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魁震驚萬分的接過支票,很明顯他是真的被眼前的景象給徹底震撼了。這可是一千五百萬,不是一千五百塊啊,眼前的範偉竟然說拿就拿,絲毫的不拖泥帶水,就好像是張廢紙一樣的給了他,這簡直讓他有些萬分難以置信。
好半天,胡魁才反應過來,呆呆的詢問出聲,“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剛纔不是說好的,把錢還給你所有事不就一筆勾銷了嗎?”範偉望着胡魁,臉色正常道,“怎麼?難道你想說話不算話?這可不像一個男人的作風。”
“你……好,好,我先看看這支票是真是假再來和你搞!”胡魁很快意識到自己好像進了個不大不小的圈套之中,他指着範偉鐵青着臉說到這裡,急忙將口袋裡的手機連同支票一起丟給了旁邊的手下,脫口便道,“查,給我好好查查,這支票到底是不是真的!”
“是,老大。”那手下接到命令,急忙點頭應是的開始查起支票的真實性來。
兩分鐘後,當那名手下有些驚訝的告訴胡魁支票是真的時候,胡魁頓時氣的一把搶過支票和手機,狠狠在手下的屁股上踢了一腳,大罵道,“滾!你這沒用的廢物!”
“怎麼樣胡先生?支票是正確的吧?既然支票是真的,那麼你和徐瑩之間的恩怨就此一筆勾銷,雙方再也不需要往來,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範偉盯着胡魁,不緊不慢道,“我相信胡先生是個有擔當的男子漢,不會出爾反爾的。”
胡魁死死盯着範偉,嘴角洋溢起一絲冰冷之極的猙獰笑容,鼓掌拍手道,“好,很好。範偉是吧,你行,你可真行!竟然爲了一個女人你肯花一千五百萬,現在就算你不說是徐瑩父親的朋友我都相信了。你這招計謀可用的真不錯,逼我就範是吧?行,誰讓你花了錢呢?但是我也想告訴你,以前的恩怨可以一筆勾銷,但是以後的恩怨,我可就不能保證了。”
“胡魁,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錢已經還給你了,你還想要怎麼樣!”徐瑩終於忍不住出聲,她的美眸緊緊盯着胡魁手上的那張支票,俏臉上充滿着嬌怒和歉意。當然,這嬌怒對的是胡魁,而歉意對着則是範偉。很明顯,她又欠下範偉太多的人情。一千五百萬的資金是什麼概念?那足足可以抵得上很多人一輩子的收入!這麼多錢,她就算這一輩子做牛做馬都不一定還的出來,而範偉則爲了幫她這個根本不太有關係的女人心甘情願的付出,這是多麼重的人情啊……
“我不想怎麼樣,我只是想告訴你請來的這位幫手,小子,別以爲有幾個臭錢就可以在我面前顯擺。我胡魁還沒有把這上千萬的錢當錢看!想靠張支票震懾老子?告訴你,門都沒有!徐瑩我是要定了,我胡魁說要的女人,還從來沒有要不到的!你想要一筆勾銷?行啊,以前的一筆勾銷,現在的依然可以重新開始!”
果然,和範偉所想的一樣,要胡魁就這樣罷手是根本不可能的。範偉望着胡魁那猙獰的面目表情,無奈道,“那你想怎麼樣,才肯不要來打擾徐瑩?”
“我想怎麼樣?我倒想問問你想怎麼樣!你這樣想替徐瑩開脫,恐怕不是出於是徐瑩父母朋友的原因吧?是不是你小子也看上徐瑩了?哼,好啊,在京城敢和我胡魁搶女人的傢伙,今天還真是頭一回見到,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胡魁臉色憤怒,朝着徐瑩道,“我就知道你不是個什麼清純的貨,NND,老子起初還以爲你有多潔身自好呢,結果倒好,小白臉都找來了,虧得和你耗了我兩年多的時間,麻痹的,現在想和我脫離關係?做夢吧你!”
“胡先生,話不能這樣說,首先,徐瑩和你並沒有任何可以確定的關係,她和你只不過僅僅是認識和在金錢上有點聯繫罷了,並沒有在生活上有任何的關聯。你說和她有關係?我真不知道這關係從何而來。其次,徐瑩一直以來都對你很是反感,而你一直在不斷的壓迫她,威逼她,這樣已經構成了侵犯他人人生自由的法律,這是一種犯罪,請你不要再錯下去,否則徐瑩有權力維護她的人生自由。”範偉說到這裡,朝這胡魁認真道,“法律臨駕在國家權力之上,華夏國是法制社會,每個公民都有生存的權力,不容踐踏!”
“呦呵?和我開始咬文嚼字了?行嘛,可以!不過我告訴你,在我的世界和認知裡,只有誰的拳頭大就要聽誰的這一個道理!你有本事就去告我,老子不怕被你告!但是現在,要麼你乖乖從徐瑩身邊給我滾蛋,要麼,就和我比比誰的拳頭大,誰的拳頭硬,誰的後臺更強!不是我乾死你,就是你扳倒我!”胡魁略帶挑釁的目光盯着範偉,冷冷道,“範偉,我勸你別不識時務和我作對,因爲敢和我作對的傢伙,還沒有一個能有好下場的!”
“哦?是嗎?那我倒真的想試試了!”範偉內心的怒火也被徹底的激發了,操,管他是不是國家主席的親戚,敢公然無視法律,說出誰的拳頭大就是王這種歪理的人,必須要懲罰,必須要與之抗衡!如果國家主席事後真的要找他麻煩,那他也沒話說。打壓他範偉,那是國家的損失,並不是他的損失!再說,姜衛國他們這些鷹派一定會很好的保護他,就算鷹派在京城這個大舞臺中所佔的地盤並不算是最大的,但是畢竟實力肯定不容忽視。他範偉的價值難道還比不上一個只知道靠混黑社會靠國家主席的影響發家的小混混?他是死都不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