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秋仔細打量了一下眼前這美女,不由有一種驚豔的感覺。
女孩大概二十歲的樣子。臉上沒有化妝,但卻自然給人一種清新脫俗的感覺。大大的眼睛不時會閃過狡黠的光芒,瓊鼻小口,尖尖的下巴上面嘴脣紅潤如水蜜*桃,讓人忍不住便會想輕輕在上面咬上一口。
漆黑如墨的長髮披散而下,柔順的貼在女孩漂亮的臉蛋旁邊。
只見這女孩身穿一條白色晚禮服,胸前的兩團飽滿高高聳起,一條深深的白皙溝壑引人注目。圓潤如玉的肩頭,欣長如天鵝的脖頸,性感的鎖骨全都暴露在空氣中。不斷刺激着周圍雄性生物體內荷爾蒙分泌。
“怎麼樣,表哥。我沒騙你吧,是不是很漂亮。”鄧家萱不知道什麼時候也換上了一套粉紅色的可愛晚禮服,嬌笑着對秦秋說道。
秦秋這才發現,鄧家齊也是一身灰色筆挺西裝。再看周圍其他人,整個宴會廳中只有自己穿着休閒服,顯得十分突兀。
而周圍那些成功人士們也都不斷偷眼朝秦秋打量一下,之後便嘴角挑起一抹不屑的微笑。哪裡的土包子,竟然混到這宴會中來了。
鄧家齊注意到了周圍人看向秦秋的眼神,疑惑的看向秦秋身上的衣服,這才恍然大悟。不由一拍額頭,拉着秦秋的手臂就要向外走去。“糟,忘了給你換衣服了。表哥跟我來,咱們鄧家在這有專屬的長期包房,裡面有適合你的衣服。”
“呵呵,不用了。”秦秋拉住鄧家齊微微笑道。“我本就不是來參加這宴會的,沒必要把自己打扮成一個成功人士和其他人相互吹捧。”
那身穿白色晚禮服的角色女孩聽到秦秋的話,不由眼睛一亮,似乎對秦秋的興趣越來越濃。只見她緩步走到了秦秋的面前,朝秦秋伸出了芊芊玉手,輕啓朱脣開口說道。“你好,秦秋。我是上官惜月,家萱的朋友。”
上官惜月的聲音柔柔的,糯糯的,就如同江南女子所特有的嬌柔與甜蜜,雖軟卻並不嗲。聽到這聲音,便會全身都好像酥麻了下來一樣。
“你好,我是秦秋。”秦秋和煦的一笑,伸出手來與上官惜月輕輕握了一下。如同一個受過良好家庭教育的貴族紳士一般,一觸即分,沒有一點逾越和失禮。
“呵呵,我常聽家萱說起你,一直很好奇。”上官惜月看着秦秋的眼神,柔弱嬌媚的說道。“今天總算是見到真人了。”
“哦?那家萱她都說我什麼了?”秦秋微笑着出聲問道。
“她總是說你頭腦聰明,身手高強,重情重義,英俊瀟灑,把你誇的像朵花似的。”上官惜月看着秦秋笑道,笑容裡藏着一絲揶揄之意。
“唉,家萱這丫頭,什麼都好,但最大的缺點就是太愛講實話。”秦秋輕輕嘆息一聲,隨即不好意思的笑道。“上官小姐見笑了。”
上官惜月先是一愣,隨即掩嘴輕笑。“呵呵,秦先生果然很有趣。”
隨着上官惜月笑容的綻放。剎那間宴會廳中就像開滿了千萬朵鮮花一般,令人春心蕩漾。縱使定力如秦秋,也是禁不住一陣面紅耳赤,心中小鹿亂撞。
這女人真是個妖精!秦秋嚥了下口水,心中暗自說道。
這時,大廳中突然一陣騷動,所有人的視線都朝宴會廳大門投去。秦秋不由也好奇的跟着衆人視線看去。
只見一個身穿黑色休閒西服,身材高大挺拔的青年男人緩步走了進來。這男人臉上帶着如陽光般和煦的微笑,面容俊朗。行走之間身上自有一種從容不迫的大家風範。
即墨午涼!周圍的那些成功人士不由眼睛一亮,凡是自認有些份量的全都湊了過去。沒想到這次宴會即墨午涼也會來,如果可以抓住這次機會和即墨家拉上關係,那以後公司的發展可就是前途無量了。
“哇,是即墨公子來了。好有氣度,好帥哦。”隱約可以聽到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孩花癡的對身旁的閨蜜說道。
“是啊,是啊。誰要是能嫁給他,那可就是即墨家的少奶奶,從今後榮華富貴,有權優勢。好希望那個人就是我。”
“什麼啊,你們難道沒聽說嗎。即墨長空老爺子已經確定即墨午涼爲繼承人了。嫁給他不僅是少奶奶,更是家主夫人。”
“哇,哇。他看過來了。即墨公子,看這裡,看這裡。”一個身穿低胸晚禮服的胖妹也不知是哪位成功人士的女兒,雙眼呈紅心狀,又蹦又跳的朝即墨午涼喊道。胸前的兩顆肥碩的肉球伴和身上的肥肉上下顛簸。
即墨午涼剛剛進入宴會廳便成爲了焦點,所有人都如同見到了腐肉的蒼蠅一樣圍攏在他身邊。女孩想把自己推銷給他,有女兒的想把女兒推銷給他,沒女兒的想把自己,不是,想套套近乎,好以後能有合作的機會。
即墨午涼臉上帶着和煦的笑意,對周圍不斷向自己打招呼的人禮貌的點頭致意。猶如高貴的王子一般渾身散發着璀璨的光芒。
周圍忽然擠過來幾個油頭粉面的紈絝子弟,笑嘻嘻的湊到了即墨午涼的身邊,只見其中一個頭發染成黃色的富二代略有些諂媚的對即墨午涼說道。“午涼哥,怎麼現在纔來啊。”
“有些事情耽誤了。”即墨午涼嘴角仍帶着溫暖的笑意。“惜月呢?你們不是說她在這裡嗎。”
“喏,不是在那嗎。”那黃毛富二代衝着遠處指了一下秦秋和上官惜月的方向,不屑的說道。“和一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土包子聊天呢。午涼哥,要不要我們教訓那小子一下。”
即墨午涼順着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了上官惜月那動人嬌媚的身影。眼中不由閃過一絲溫柔的愛意,輕輕搖頭笑道。“不用了,我過去看一下。你們不用跟來。”
上官惜月注意到了正向這裡走來的即墨午涼,眼神中不由閃過了一絲令人不易覺察的厭惡之色。不過卻一閃而沒。
“惜月,你來這裡怎麼也不告訴我一聲。我好陪你過來。”即墨午涼走到了上官惜月的身邊,臉上仍然帶着陽光的笑容,溫柔說道。
“我去哪似乎不用向你彙報吧,即墨公子。”上官惜月黛眉輕皺一下,隨即不冷不熱的說道。
“呵呵。”雖然被上官惜月如此對待,即墨午涼卻沒有一絲尷尬神色,仍然一副和煦的樣子,看向了一旁的鄧家萱。“家萱,你也來了。”
“嗯。”鄧家萱從鼻子裡哼了一聲,以示回答。
接連被兩個美女冷落,即墨午涼卻神色自若,打量的一下旁邊的鄧家齊,禮貌的伸出手來,含笑說道。“這位想必就是剛從國外回來的鄧家公子,鄧家齊吧?”
“你好。”鄧家齊雖然奇怪自己的妹妹與上官惜月爲何對即墨午涼這麼冷淡,但第一次見到此人,並不好失禮。所以也是禮貌的朝即墨午涼遞出了手。
“不知道這位是?”即墨午涼看着秦秋,心中有些奇怪。能進到這裡來的無一不是非富即貴,但面前這人卻身穿一套彷彿從地攤上淘來的T恤和牛仔褲。在這個個都西裝禮服的晚宴中,顯得特別突兀。
因爲秦秋以前回蘇州時都只是待很短的時間,而且一般都在鄧家的莊園裡。所以在蘇州的名氣自然沒有那麼高,即墨午涼不認識他也屬於正常。
或者可以說,整個蘇州的上流圈子對於秦秋,都是隻聞其名,只知道鄧家有這麼一個人物。真正見到了,卻根本不認識。
“無名小卒而已。”秦秋滿不在乎的擺了擺手說道。
“呵呵,秦先生怎麼會是無名小卒呢。”上官惜月突然嬌笑說道,一雙玉臂很自然的挽住了秦秋的胳膊,溫柔對秦秋說道。“秦先生在惜月心中可是獨一無二呢。”
即墨午涼眼中頓時閃過一道寒意,始終掛在臉上的和煦笑意也消失不見,冷冷的看着秦秋。不過卻隨即恢復了過來,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不過眼中所蘊含的冷冽卻難以掩飾。
秦秋心中不由苦笑,這女人,好像拿自己當擋箭牌了。
不過,感受着上官惜月那飽滿的胸脯輕輕的靠在自己手臂,透過那微涼順滑的晚禮服布料,似乎可以感受到裡面那嬌嫩的肌膚。秦秋不由心中一陣暗爽。
女人,你拿我做擋箭牌,那就別怪我吃些豆腐了。
秦秋心中暗笑,隨即嘴角挑起一抹曖昧的微笑,將被上官惜月挽住的胳膊抽出,摟住了上官惜月的芊芊細腰,感受着那毫無一絲贅肉的柔軟腰肢。另一隻手臂擡起,輕輕捏了捏上官惜月尖尖的下巴,口中輕輕調戲道。“既然這樣的話,那不如待會我們一起找個沒人的地方談談人生理想?”
上官惜月俏臉上頓時飄上兩抹嫣紅,偷偷嬌媚的瞪了秦秋一眼,開口溫柔笑道。“好啊。”
鄧家齊與鄧家萱兩人目瞪口呆的看着秦秋與上官惜月。這倆人不是纔剛見面嗎,怎麼瞬間就發展到這程度了。
而即墨午涼眼中頓時燃起滔天怒火,臉色由白變青,越來越難看。緊咬着牙,雙拳緊緊的握在一起,一個忍不住就要徹底爆發出來。
不過最後即墨午涼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再度恢復了那副溫文爾雅的形象,對上官惜月溫柔的說道。“惜月,聽說待會的拍品中有一件紫薇棋局的圖譜,我拍下來送給你。”
“自*慰器具?你還有這嗜好?”秦秋愕然的看着上官惜月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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