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自*慰器具!”上官惜月俏臉頓時通紅,看着秦秋怒嗔道。“是紫薇棋局。紫薇棋局的棋譜。”
“哦。”秦秋恍然大悟,口中低聲嘀咕道。“我說怎麼看你也不像需要那種東西的人。”
就在這時,一個身穿黑色燕尾服,長相普通的中年男人走上了宴會廳中央的小型舞臺。
“尊敬的各位先生,各位女士。我們的慈善拍賣會,現在正式開始。”宴會廳中央的小型舞臺上,那位身穿黑色燕尾服的司儀手舉話筒,聲情並茂的說道。
舞臺下面,西裝革履的先生,雍容華貴的夫人,玩世不恭的少爺以及花枝招展的小姐,皆是面含慈善的微笑,輕輕拍手鼓掌。
“首先,十分感謝各位先生女士可以在百忙之中來參加這次慈善晚宴。另外還要感謝這次慈善拍賣晚宴的發起者,上官惜月小姐。”司儀滿臉堆笑,討好似的在介紹同時向上官惜月的方向示意。
“譁!”這次是雷鳴般的掌聲。笑話,上官家與鄧家,即墨家同爲蘇州三大家族。其勢力絲毫不比另外兩家差。上官惜月是上官家的大小姐,怎麼能不好好巴結一下。
秦秋有些驚訝的看了看上官惜月,不由淡笑道。“沒想到是你發起的。看不出來你也喜歡搞這一套啊。”
“不是。惜月姐她纔不跟那些人一樣呢。她是真的想籌善款給那些貧困地區的孩子。”上官惜月還沒有說話,鄧家萱倒是在一旁不滿的叫了一來。
“真想做善事,直接全款不就得了。幹嗎還要如此高調的搞什麼慈善拍賣。”
“呵呵,只靠我自己一個人的力量,其實幫不了太多的人。”上官惜月輕輕笑道。“不過,如果想讓他們拿出錢來做善事,你還有更好的方法嗎。”
秦秋沉吟一下,微微點頭笑道。“你說的沒錯。”
“此次拍賣所籌得的善款,將會全部捐給慈善組織。希望大家可以踊躍競拍。”司儀飽含感情的聲音繼續響起。
“惜月,那部紫薇棋局的棋譜,我會爲你拍下來的。”即墨午涼看着上官惜月輕聲說道,眼中滿是快要溢出來的溫柔。
“謝謝,不過,如果我需要的話會自己買的。”上官惜月禮貌的拒絕道。“就不必讓即墨公子破費了。”
“能讓你開心,再貴的東西又怎麼能算破費。”即墨午涼堅持說道。
鄧家萱在一旁看着上官惜月臉上那一絲不易覺察的厭惡神色,不由皺了皺眉頭,然後一把扯過了秦秋,嬌憨的說道。“即墨公子,我表哥會替惜月姐拍下那部棋譜的。就不勞你破費了。”
哦?原來是鄧家萱的表哥,不過雖然氣質各方面都不錯,但看這身衣着。就算是鄧家之人,想必也只是一個遠親而已。不足爲據。即墨午涼心中給秦秋下了定義。
“呵呵,惜月喜歡的東西,又怎麼能讓秦先生破費呢。”即墨午涼露出和煦的笑容。雖然他不知道秦秋的名字,但聽上官惜月稱呼他爲秦先生,便也跟着這麼叫。
只見即墨午涼輕輕向前一步,貌似親熱的拍了拍秦秋的肩膀,以只有兩人可以聽到的聲音在他耳邊說道。“小子,別搶我的女人。不然你會付出很大的代價。”
“當然。”秦秋微微一笑,同樣低聲在即墨午涼耳邊說道。“我不會搶你的女人。”
“很好。”即墨午涼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身體退開而去。
“表哥,你願不願意拍下那部棋譜送給惜月姐?”鄧家萱抱住秦秋的手臂,玉手偷偷的在秦秋的手臂上掐了一下,眼中滿是威脅之意。
上官惜月也沉默了下來,大大的眼睛忽閃了兩下,似笑非笑的看着秦秋。似乎有些好奇秦秋會怎樣回答。
與此同時,即墨午涼滿臉陰寒,同樣死死的看着秦秋。秦秋此時的一句話,便會決定是否要與他站在對立面。
“我``````”秦秋輕輕開口說道。“不願意。”
“你!”鄧家萱不由惡狠狠的再次掐了一下秦秋的手臂。上官惜月雖然臉上的表情沒有變化,但眼底深處卻閃過一絲淡淡的失望。
不過即墨午涼卻是暗自輕笑。識相的人,總是會過的比其他人更好。面前這個鄧家的遠親,似乎很是識相。
“我窮的叮噹響,也沒錢去買那麼貴的東西。”秦秋滿臉無辜,理所當然的繼續說道。
“噗。”鄧家齊剛剛喝下去的一口酒差點噴了出來。沒錢?只要一句話便可以在五分鐘之內調動鄧家全部高大百億的流動資金,這還叫沒錢?
“呵呵,惜月當然不會讓秦先生送如此貴重的禮物。”上官惜月輕輕笑道。“其實我對紫薇棋局的興趣並不是很大,即墨公子也不必破費了。”
就在幾人談話的時候,已經有幾樣東西分別拍賣了出去。其中最高的一個成交價是七十萬華夏幣,拍品是一件青花瓷器。
而接下來,工作人員捧着一個檀木盒子走上了小型舞臺。檀木盒子裡靜靜的躺着一本線裝古籍。封面有着上四個充滿古韻的大字:紫薇棋局。
司儀那充滿激情的聲音再度迴盪在宴會廳中。“下面,就是本次拍賣中幾樣壓軸物品之一。紫薇棋局的棋譜!”
“相傳,紫薇棋譜是自古代流傳下來的一個棋局。從古至今,從未有人破解過此局。被衆多爲其大師稱作是無法破解的棋局。這本棋譜對於喜歡爲其的朋友來說,無異於爲最極品的收藏。”司儀盡心盡力的介紹着拍品。
“那麼,這本棋譜的起拍價爲二十萬華夏幣。沒有最低叫價。現在,競拍開始!”
司儀的話音剛剛落下,大廳中的衆人便熱烈的競拍起來。看樣子有不少人都喜歡這本棋譜。一會的功夫,價格便從二十萬一直飆升到了六十五萬。比剛纔最高成交價只低了五萬華夏幣。已經高出了這本棋譜其自身的價值。
即墨午涼微微一笑,舉起右手朝臺上的司儀示意一下,凝聲喊道。“一百萬!”
隨着即墨午涼的聲音,大廳內瞬間鴉雀無聲,落針可聞。剛纔還勢在必得的人們看到即墨午涼跳出來競價時,都是微微一愣,然後不由自主嘆了一口氣,放棄繼續競拍的打算。
就算心中再喜歡。也沒有必要因爲一本小小的棋譜而去得罪實力強大的即墨家。
隨着即墨午涼的一聲競價,其餘所有人都是不再出聲。那司儀也是知道即墨午涼的份量,心中明白這本棋譜定然不會再有人與即墨午涼爭奪。
而且一本棋譜可以拍到一百萬的高價,說實話,已經可以算作是天價。司儀按照流程再次出聲問道。“還有沒有比一百萬更高的了?如果沒有,那麼這本紫薇棋局的棋譜便屬於即墨公子。”
稍微停頓了一下,司儀見到果然無人應聲,便高聲喊道。“一百萬一次。”
“``````”
“一百萬兩次!”
“``````”
“兩百萬!”突然,一個青年男子的聲音突兀的響起。如同一聲響雷般,大廳內所有人全都驚住。順着聲音的來源看去,只見秦秋面帶微笑,好整以暇的站在原地。
“兩百萬,那位先生出到了兩百萬。”司儀的聲音不由自主有些激動起來。
即墨午涼臉色陰沉的快要滴出水來,一雙眼睛冷冷的看着秦秋。聲音中蘊含着無盡的怒氣,低沉喊道。“三百萬!”
“三百萬,即墨公子出價三百萬。”司儀的聲音有些瘋狂起來,他萬萬沒有想到小小的一本棋譜會拍出如此天價。更沒有想到竟然會有人與即墨午涼唱對臺戲。
秦秋擡眼瞥了一下即墨午涼,接着微微擡手就想要繼續加價。即墨午涼看到秦秋的動作,心中不由一陣抽搐,陰冷的出聲說道。“秦先生,你可要想好再做。”
“謝謝即墨公子提醒。”秦秋禮貌的微笑,然後擡起手來,高聲喊道。“五百萬!”
五百萬``````司儀直感覺自己的心臟都快要跳出來了一樣,簡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個年輕人傻了嗎,竟然要花五百萬就買那一本棋譜。
即墨午涼的臉色越來越陰沉,似乎面無表情的臉部下面真醞釀着一場極度恐怖的風暴。只見他雙眼如同毒蛇一般看向秦秋,低聲說道。“秦先生,小心玩火自焚。你剛纔好像說過不會搶我的女人。”
“即墨公子你說的話我怎麼聽不懂,我只是看上了這本棋譜而已。”秦秋滿臉驚訝和無辜的表情,隨即輕聲笑道。“而且,我說的的確是實話,因爲我並不認爲上官惜月是你的女人。”
“你!”即墨午涼直感覺胸口一陣發悶,秦秋一副吃定他的樣子,讓他被氣的都快要吐血。只見他緊緊的咬着牙,雙目通紅,高聲喊道。“六百萬!”
“一千萬!”
即墨午涼話音未落,秦秋便緊接着毫不猶如的喊道。好像他並不是在競拍,而只是在與即墨午涼鬥富一般。其揮金如土的張狂氣勢,令大廳內其他人感到一次次的震撼。
即墨午涼渾身殺氣暴漲,狠狠的盯着秦秋。“我保證,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
秦秋臉上帶着燦爛的微笑,輕輕點了點頭,道。“前提是你可以從我手裡把這本棋譜奪過去。我想以即墨家的財力,這應該不難吧。”
以即墨家的財力的確不難,但即墨午涼原本只是想花個幾十萬討上官惜月的開心。他還沒有敗家到揮霍上千萬去買一本沒用的棋譜。
他心中也有着自己的底線,而現在,早已經超過了他的底線。
小子,你不是想和我爭嗎。那好,本少爺就拼着再惜月面前丟一次臉,待會你再加價我就宣佈退出競拍。到時候我看你究竟拿不拿的出這筆錢。即墨午涼心中暗自想到。
念及至此,即墨午涼眼中閃過一道得意的光芒,舉起右手,高聲喊道。“兩千萬!”
“呃,我不玩了。”秦秋臉上突然揚起一抹如陽光般燦爛的微笑,真誠的一把握住了即墨午涼的手,道。“即墨公子,恭喜你拍到了喜歡的東西。”
“你,你咋不拍了?”即墨午涼頓時呆住,猶自還沒反應過來,傻傻的開口問道。
秦秋如未出閣的黃花閨女一般小臉一紅,不好意思的靦腆說道。“我沒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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