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晚去哪了?”歐陽這時候纔想到刨根問底,“你剛纔又是從哪裡來的?”
“我,保密。”
“那現在回宿舍吧,哪裡也不要去了,否則,我又會被指責不負責任了。”
“我和你有什麼關係,已經不負責任了,想要改好,已經晚了,反正你就是個不負責任的人,算了吧,我們還是不要在一起了。”
“可笑,你都沒有告訴我你去哪裡避難了,就知道和我發脾氣,你說的不在一起,那我孤家寡人很輕鬆了。”
歐陽認爲金慧發發小脾氣很正常的事情,這樣的大家小姐就是媽媽事特多,還不知窩在哪個密友那了,這些女孩子湊到一起就互相攛掇怎樣整男朋友,好像這樣她們纔有面子。
“好,那我回去了,你早點回去,你去哪裡我概不負責,我不能寸步不離的保護你,我不是你的私人保鏢。”
“可以了,煩不煩,走你的。”
金慧已經不耐煩了,她不準備回宿舍去,她想回到陸凡哪裡去,趁熱都是鐵,既然已經是上了賊船,自己就要把掌舵。
等了五分鐘,琳琳給歐陽得了個電話,問是不是金慧已經回來了,歐陽說是回來了,大家正在說話,還沒有來得及通知你不用找了,讓琳琳給同學羣裡發給個信息就說金慧自己回來了。
“奧,曉得,曉得。”
林琳拿腔拿調的回答,安小溪看着琳琳的怪樣子。
“你猜對了?肯定提前你就知道,說,有什麼新鮮事?”
“去,就你喜歡聽新鮮事,天下奇聞還少嗎,就不要瞎起鬨了。”
“那你怎麼就斷定他五分鐘之後就能回來。”
“好了,回來之後我們都不要問人家好不好,人家要是願意說,咱們就當聽花邊新聞,如果不願意說咱們也不過問,咋樣?”
“什麼叫花邊新聞,你怎麼知道是花邊新聞?”
“看我這張嘴裡面,又跑火車了。”
“林琳,你是不是說掛科男回去報信了?”
安小溪猛地一拍大腿,發現了新大陸的樣子。
“安小溪,我問你,你感覺掛科男是不是有點問題?”
“你這樣說還真是很湊巧,他剛回去,她就出來了,你是說,掛科男軟禁了金慧?”
“我的媽呀,累死我了,軟禁都出來了,偵探片看多了。”
“那爲什麼他走後,她就出來了,巧合嗎,真的是巧合嗎?”
“你就當無巧不成書吧,我無法解釋。”
“我還以爲是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存了呢,原來都是背後下黑手,不仗義。”
“安小溪,大才女,你可真是高智商,低情商,怎麼這樣天真?”
“我,那樣天真嗎?”
安小溪糊塗了,金慧神神秘秘的搞失蹤和自己又扯上什麼關係了,歐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何必要知曉呢。
琳琳斷定自己看到的,想到的,一定不會錯。也就是說,金慧已經對歐陽放手了。
“小溪,我問你,歐陽要是回到你身邊,你還能不能接受?”
“這個嗎,很難說,我已經習慣了他不屬於我了,如果突然的他在闖入我的生活,我還需要一定的時間適應,再說,大家變化都很大,能不能接受也是不能強求的。”
“說的很客觀,做的呢,很主觀吧,你會放棄,你心裡恐怕一直是念念不忘吧?”
“去你的,沒正經的花癡。”
“否則,否則,你爲什麼不接受陸凡呢?”
“我沒有不接受呀,正在努力接受呢,他是我們的一個笑料,缺少了取笑誰呢。”
“你考慮過想接受陸凡?”
“是呀,四面見線的標準男,我爲什麼不能動心,唯一不滿足的就是掛科太厲害,我擔心天生的腦殘。”
“我卡你是天生腦殘吧,你看人太不靠譜了,這樣的不沾邊際的人,你都會考慮一下,你純粹是腦癱。”
“掛科男這麼不可救藥嗎?人家部正在奮力四肢着地奮力追嗎?”
“我對這個人的印象太差了,他不但成績掛科,估計人品也是掛科的,感情掛科更別說,你說,還有什麼值得一提的地方?”
“都掛彩了,那還真是美的誇獎了。”
“所以,安小溪,你現在完全可以從心裡把這個人打入死牢了,永不錄用。”
“林琳,你很擔心我和掛科男在一起,爲什麼,有人看上他了?”
“反正掛科男配不上你,你還是考慮你的歐陽吧。”
“我考慮什麼歐陽,人家有女朋友,總所周知的事情,你讓我也去爭搶,雖然說應該去搶,可是,我做不到。”
“我看不用搶,會自動回來的。”
“你又來了,纔對了一次,還想誤打誤撞第二次。”
“不信,等着瞧,就你倆每天那個眼神,不還是在交流嗎,騙得了金慧,騙不了我們,是不是露露?”
“當然了,你看,表面上冷若冰山,實際上熱情似火,暗地裡還是你的護花使者,時不時的暗送秋波。”
“把秋天的菠菜全送給我了。”
“是呀,看在人家暗送秋波得分上,你就原諒人家吧。”
“什麼,他暗送秋波的人多了,還有明送秋波呢。”
“我還是這樣提醒你,你自己看着辦吧,反正作爲好朋友,我提醒你,離狼遠點,反正掛科男很不靠譜,很快你就會知道爲什麼了。”
“好了,聽人勸吃飽飯,我開以考慮,不過,我極端的懷疑歐陽是不是把你們全都收買了?”
“我發誓,絕對沒有,我們這是處於仁義道德,人的本性,天性,純屬公益性。”
“你開個戀愛介紹吧,愛情維修站,專職發揮你的公德心吧。”
“值得考慮,非常值得考慮,我有一雙透視眼,能隔了你的衣冠,參透你的那顆小心兒,是黑的,紅的,把黑不紅的,帶點瑕疵的,統統皆知。”
安小溪的內心已經凌亂了,這個丫肯定有一個秘密藏在心裡,不能說,但是,卻左右了她的思維,她的神經,她的口舌。
這個秘密很快安小溪就得到了證實,晚上,金慧還是沒有回來安息。
“嗨,林琳
,這個妞又去哪裡勾搭人了,你肯定知道。”
“爲什麼還不回來,是有問題,我保證沒有和歐陽在一起。”
“我可不這樣認爲,他們進步很快,看來是開始廝混了。”
“你污衊歐陽,對人家人格的侮辱。”
“那你怎麼能證明他們確實不在一起呢?”
“你等着。”
林琳給歐陽打電話:“歐陽,金慧還沒有回來,和你在一起嗎?”
“我們本來就沒在一起,下午他就自己又走了,還沒回去,去哪了呢?”
“你發誓你們真的沒在一起。”
“我發誓,誰說慌天打雷劈。”
“好了,我相信就是了。”
琳琳對着安小溪詭異的一笑。
“怎麼樣,我說的對不對?”
“我纔不信呢,你們早就串通好了。”
“愛信不信。”
林琳真想一口氣把事情的真相告訴安小溪,可是,安小溪的遭遇也太悽慘了吧,還是順其自然吧。
接下來的一週時間,金慧沒有去找歐陽,也沒有回宿舍,匪夷所思。
巧合,陸凡這一週也相當的低調,基本不來騷擾安小溪了。
銷聲匿跡了一週的金慧,在下一個週一的早晨,金慧突然的回了宿舍,啊!大家難以掩飾自己的吃驚,全都張着嘴巴,一時間不知想要所欲。
“你們好,多日不見,一向可好?”
金慧主動地和大家攀談,令大家更是嗔目結舌,一時間四目相對之時,只剩下頻頻的點頭。
琳琳捏了一把安小溪:“我們走吧。”
安小溪戀戀不捨的被林琳拉出宿舍,她還想要聽金慧的下面文章呢。
眼看就開課了,琳琳拉了安小溪趕緊跑進教室,她們前腳邁進去,老師後腳就跟隨了進來,課程馬上就要開始了,林琳和安小溪慌不擇路,進了教室看到空位子就趕忙的做好了,從大揹包裡取出課本來。
“怎麼來晚了?”安小溪的耳邊響起歐陽小聲的問話,安小溪這才發現自己就坐在歐陽的身邊,一陣心慌,一陣尷尬,一陣無語,安小溪選擇了無視,強作鎮靜。
自己已經與歐陽劃清界限了,今天卻偏偏狹路相逢了,安小溪聽的課的時候一直咬着後槽牙,媽媽的,冤家。
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金慧來到教室的時候,老師已經是講了十幾分鍾,金慧只好弓着身子,陳老師拿着激光筆,迴轉身去,背對着門口的時候,她悄悄溜了進去。
老師是沒有發現,但是,臺下的學生都看得一清二楚,甚至有人第一個癡癡的笑起來,接着,第二個同學,第三個,更多的同學一起笑起來。
老師會轉身的時候,金慧已經做好,低着頭看書本,老師沒有弄清楚學生爲何發笑,稍稍注意了自己的儀表,沒有看出什麼紕漏,然後再繼續講下去。
然而,金慧卻坐到了歐陽的另一側,安小溪的脖子只好一直扭倒相反的方向,不去看這對冤家就在自己身邊,但是,她的心裡一直在窺測她倆在做什麼,這節課簡直就是安小溪的一末日刑罰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