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0 心有所屬 犯賤也是要還的(大虐賤人,精彩別錯過喲)
冷不防的,宇文拓的光亮皮鞋狠狠地踩上了鄭初雪的手。
“拓……好疼……求你了,別對我這麼狠。真的,我沒有欺騙你,我是真的愛你的。不管我做錯了什麼,都緣自那顆愛你的心。嗚嗚嗚……”
剎那間,鄭初雪疼得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珍珠一樣嘩啦啦地往下掉。
她的聲音沙啞,還顫抖了。
她想抽回自己的手,宇文拓卻用力踩着,他絲毫不留情,以前的憐惜和疼愛也煙消雲散了。
這個說不愛就不愛的男人真的好狠心,彷彿是鐵石心腸。
鄭初雪另一隻手用力去掰宇文拓的鞋子,不管她如何的大力,指甲也讓她掰斷了,也磨破了皮滲出了血絲,她都沒能搬開宇文拓的腳。
她的難過淚水也滴落到了宇文拓的鞋子上,他卻還是一副無所謂、絲毫跟自己不相干的冷漠模樣,無動於衷。
“你現在覺得疼嗎?當我知道自己被別人當成傻瓜那樣耍的時候,你知道我是什麼感覺嗎?我是心疼,鑽心的疼!
你知道嗎?我多麼害怕失去可心,就因爲你一直挑~撥,她現在都被我傷透了心,她什麼時候肯原諒我還不知道。這些傷痕,你說該怎樣去彌補我們?
鄭初雪,事到如今了,你還在狡辯,歪曲事實,你別以爲只有你一個人是聰明的,別人只能讓你耍得團團轉?你太自以爲主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爲。老實交待,你背後那個人是誰,否則,我一定會讓你很慘,很慘!”
宇文拓那又如深淵般幽暗的眼眸眯了起來,嘴角掛着奢血的弧度,渾身散發着一股即將到來的黑沉風暴。
“拓,我背後真的沒有人,就我和我爸……嗚嗚嗚……好疼……你快拿開腳,我的手快要被你踩斷了……嗚嗚嗚……”
鄭初雪的泛白小臉被淚水浸溼了,她不斷地搖頭,楚楚可憐地哀求着宇文拓。
她現在後悔了,知道不該惹他了,她也不敢再說他是傻瓜了。
是她天真了,也是她自以爲宇文拓比賀卓希好哄。
噗哧……宇文拓冷冷地扯了扯嘴角,“你還是繼續當我是三歲小孩,鄭世源有什麼能耐跟我爺爺抗衡?就憑你家那個小百貨公司能跟我爺爺周~旋?鄭初雪,到現在了你還要對我撒謊。”
突地,宇文拓提高分貝怒斥她,同時,他鬆腳了,激動地掐住她的脖子。
“你知道嗎?我現在很想弄死你的。很多事你本來就知道,是你不肯說而已。所有的詭計,你也有份參與。”
宇文拓鬆開腳了,鄭初雪的手還是一樣的疼痛,手指關節都被他踩得瘀黑了,也腫了起來。
她才稍稍動一下而已,彷彿像碎裂開似的。
“哈哈哈……宇文拓,有種你現在就掐死我呀?看你明天還能不能結婚,一命償一命,你掐死我也好,就讓唐可心守寡吧,說不定你還要眼睜睜看着她跟別的男人在一起。
哈哈哈……我就不告訴你怎麼樣,你一輩子都不會知道。我現在就不告訴你,就讓那個人把你整死。你想和唐可心幸福甜蜜,你做夢!哈哈哈……”
迷濛着淚水的眼眸滿載着化不開的恨意,鄭初雪豁出去了,她冷冷地說,她還揚起了譏諷的嘲笑。
那狂妄的笑聲很是陰沉。
“……”嘴角不自覺地抽搐着,雙眸猩紅,宇文拓加了些許力道掐下去。
鄭初雪的呼吸有些急促了,她依然譏諷他,“宇文拓,你不是說你不是傻瓜嗎?那你有本事就自己找出來啊,不用問我的。”
“……”
“哈哈哈……別人說你傻,你還不服。除去宇文家大少爺的光環,其實,你什麼都不是,沒有人會看得起你,咳咳咳……”
眼中透出寒光,宇文拓凶神惡煞一瞪。
他眼部四周的肌肉也劇烈地抖動了起來,臉上的盛怒也顯而易見。
他沒再用力掐下去,驀地,他鬆手甩開了鄭初雪。
“我當然不會讓你就這樣死掉的,太便宜你了。你該爲你自己的所做所爲買單,老天爺一定會懲罰像你這種卑鄙惡劣的小人的。
掐死你,我還嫌棄弄髒我的手。爲你這種人償命,一點也不值得。的確,我明天要結婚了,那你就睜大眼睛看吧,我會和唐可心幸福甜蜜過下去的,一定會羨慕死你。”
鄭初雪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她現在逸不出聲音,只能惡狠狠地瞪着宇文拓。
呵……幸福甜蜜?
她一定會詛咒他們倆不得好死的,生生世世都互相怨恨對方。
鄭初雪的面容極是猙獰,眼神也陰沉沉的,黯淡無華彩。
鄭初雪摔成怎麼樣了,宇文拓壓根就沒有理她,他自顧往自己的座駕走去,同時也打着電話,吩咐道:“米勒,你幫我帶個話給整個百貨界的供應商,如果有人敢供貨給世源百貨就是跟我過不去。如果還有人不識趣去光顧世源百貨,那也是跟我過不去。”
“……”
聞言,鄭初雪急了,不由自主瞪大眼睛。
她當然知道宇文拓這樣子做的後果會是怎麼的嚴重,等於是斷了她鄭家的財路。
那後果很不堪設想,如果沒有了世源百貨,她就什麼也不是了,更別想在上流的社交圈裡混了。
也更別提她鄭家以後的日子會有多苦,別人會是怎樣的嘲諷鄙視她……
剎那間,鄭初雪連滾帶爬地衝了過去,過不得疼痛,在宇文拓要關上車門的那瞬間,她花容失色地哭喊了出來,“宇文拓……不要……”
“……”
“我知道錯了,我真的錯了,求你高擡貴手放了我們鄭家。你打我也好,罵我也好,都是我活該。”
“……”
宇文拓目光深沉地瞟了鄭初雪一眼,不帶一絲感情,視線也冷得一絲溫度都沒有。
他性感的薄脣無情地一掀,頓時,嘴角露出一道鄙夷的弧度。
剎那間,他狠絕地關上門。
沒有理鄭初雪,彷彿當她是透明的,宇文拓發動引擎,腳踩了油門,他把車開走了。
鄭初雪試圖追了出去,她的手才一摸到主駕的門把,瞬間被一陣強力的慣性帶離。
她沒抓穩門把,整個人重重地摔倒在地,還打了一個滾才停了下來。
宇文拓更是沒有回頭看她一眼,也不管她的死活,他的車絕塵離去了。
“宇文拓……你混蛋……你一定會有報應的,嗚嗚嗚……”
淚水矇住了她的眼睛,鄭初雪依然瞪着宇文拓絕塵消失的方向,她大聲哭喊了出來。
現在,她體會到了那天晚上唐可心那一摔有多疼了。
確切地說,她現在摔得要比她還要狠的,因爲宇文拓的車速比那天晚上的還要快得多,他根本就沒有要減速的意思的。
“嗚嗚嗚……一個兩個都是大混蛋,你們休想利用完我就算了,我一定要從你們身上討回來。嗚嗚嗚……”
真的好疼,不僅是手,腳和膝蓋也是疼痛不已,好像骨頭要碎了的感覺。
難過的淚水把鄭初雪的蒼白小臉都打溼了,就連賀卓希的車也是這個時候開走,她也渾然不知。
呵……活該,犯賤的女人!
自以爲是的聰明!
噗哧……賀卓希冷笑出聲,他親眼目睹了一場好戲,他心裡沒有不舒服的,可爽了!
他早知道鄭初雪是養不熟的白眼狼了,她真的以爲她能腳踏兩條船嗎?
真的是異想天開!
他沒理她,也絕塵離去了,也沒管她的死活。
總之,鄭初雪死了也跟他沒有關係,一點用處都沒有了,他還留着她幹嘛,像她這種人搞不好哪天還要反咬他一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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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過後,唐可心就回房做各種準備了。
她的chuang上擺着明天要穿的白色婚紗,做爲明天的伴娘的雷芷卉也在,還有水心柔,周茉也還沒走。
她們在一起聊着。
“可心,你明天就是新娘了,你緊不緊張的?會不會今晚睡不着覺呀?”雷芷卉還沒出嫁,所以,她可好奇了。
“怎麼可能睡不着,我出嫁的時候一覺睡到了天亮,直到我媽說化妝師來了,我也起來了。就連化妝師給我化妝的時候我也是睡着的。”
不約而同,唐可心、水心柔和雷芷卉都望向了周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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