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喻和邵陽發展的也不錯,也許兩個爲愛受過傷的心,很容易交流,也彼此珍惜在一起的機會吧!自從和齊喻談了以後,邵陽才感覺到什麼叫愛情,就是在你愛我的時候,發現我也正愛着你。我們都說事事難料,邵陽也沒有想到,曾經一個無意的電話,會讓自己的找到真愛,至少目前爲止他是這樣認爲的,他和白夢菲的愛情,就像襁褓中的嬰兒,經不過任何風吹雨打。沒有感情基礎的愛情,憑藉着兩個無猜,青梅竹馬的情感,那不是愛情,那是友情,有時間連友情都算不上,只是一起長大而已。
我們都在說,友情進一步可以成爲愛情,而愛情退一步卻不再是朋友,在愛情與友情中,我們能否做到兩全齊美,我們都是人,不是神,我們無法去探就別人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至少邵陽認爲,他和白夢菲現在還是朋友,介乎於愛情之外的朋友,在白夢菲的心裡從來沒有把他當成男朋友,而只是鄰居家的一個哥哥,從小陪伴她長大的好夥伴而已。是自己的自以爲是,相當然,現在有了齊喻,他也知道了,什麼樣的感情纔是真正的愛情,他無法去恨誰?現在只想緊緊地抓住齊喻的手,一起走過以後的風雨,但願老天會看到他的癡心。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的過去,雖然劉清揚也很想知道到底以前的那些事情是怎麼回事,可想來想去,還是算了吧!想起了那句‘人間事了,了未了,不了了之’何必把這些枷鎖再套在身上,過去的已經過去,父母早已離開了他,對於他們來說有點殘忍,劉清揚不知道自己的這樣做父母會不會怪自己,也許他們會明白他的心思。他做不到大度,那就做到坦然,一切都會過去,何必去計較太多的得失。對於愛情,他有過奢望,有過嚮往,可當夢醒之後才發現,自己缺席,命運只是讓自己在愛情的路上走了一次,愛他的,他不愛,他愛的,曾經很愛他,要他卻放棄了,現在再去追求時,才發現,她的身邊早已有了愛她的人。
有些時候,我們都在說要及早醒悟,不然太晚了。有時候,我們也不明白,爲何苦苦追尋的結果,其實是自己的在上一秒的放棄。有時候,我們都在眼淚中祝福自己的早已消失的愛情。有時候,我們明明很痛,卻還要微笑着告訴她,沒事的,自己的很好。
我們總是說那些寫愛情故事的人,都在瞎編,那裡有那樣唯美的愛情,每一段愛情都是從因到果,再到因,再到果的輪迴中徘徊。想起了席慕容的那句話‘煙塵滾滾,一路行來,我很可能是迷了路了。不然,自己的在舉手投足裡,越來越不像自己的來了。’我們總是說我沒有改變,變的是這個社會。有時候,我們無法改變什麼?也只能改變自己了。
劉清揚在等待,也是在與過去的自己的告別,他知道,自己的該是走了,走之前,他要去看看邵老爺子,雖然他大度到可以原諒,但心裡的結始終就是一個結。不說不證明沒有發生過,原諒不代表自己的傻,也許知道真相的他,就不會有現在的淡定與從容,可這又能怎麼樣?當初來這裡是自己的決定,現在要走,也是自己的決定,與他人無關。
那天白俊峰把邵康送到安仁區以後,就離開了,他不知道,當時如果他跟着去,也許知道真相,可他沒有去,而邵康只是代表領導去看看具體的情況,因爲他是主管的領導,農村小學的環境衛生一直是個管理空白,現在安仁區的一個小學學生集體食物中毒。當時他接到電話時,就第一時間彙報給了省委書記張小童和省長安紅宇,在請示後,他讓白俊峰把他送到了安仁區區政府,如果他知道他妹妹孩子此刻也在醫院躺着的時候,我不知道他會是什麼樣的心情。
在安仁區區政府聽完
相關領導的彙報後,他們第一時間匯同衛生防疫部門趕到了事發的安仁區醫院裡,這次食物中毒是因爲炊事員在做飯時,把豆角沒有用水焯一下,而是直接炒,直接炒也行,麻煩你把它多炒會。不知道那個炊事員是腦子壞掉了,還是因爲什麼?不管什麼原因,孩子的生命是大事,這樣不負責的人,都不知道是怎麼樣來學校工作的。現在說這些都沒用,中午凡是在學校吃飯的孩子都在醫院裡留院觀察,有十六個住院,七個重症,這個消息讓邵康的眉頭緊緊地皺在了一起。在醫院的走廊上他與在幾個當兵的擦肩而過,可他卻沒有發現,那個領頭的就是自己的妹妹的丈夫。
本來每天中午馬子西都是回家吃飯,可那天馬明有事,就讓孩子中午在學校吃飯。誰想到會出這樣的事情,馬子西所在的農村小學,離陸大近,陸大的老師的孩子基本上都在這裡上學,等到初中了,纔會去市裡面上。這所小學,基本上都是附近村子裡的孩子,現在這些孩子基本上都是爺爺奶奶在管,父母常年在外打工,一年基本上只能見孩子一二次,所以孩子們中午一般都在學校裡吃飯。
瞭解完了情況之後,邵康他們去看看生病孩子的情況,正準備往出走時,一羣當兵的衝了過來,當他們還沒有搞清楚情況時,就聽見那邊大聲地喊着“醫生,醫生,快快。”
在邵康身邊的院長趕快跑了過去,邵康他們也跟了過去,只見病房裡圍滿了當兵的,只見一個男人蹲在病牀前,默默地流着眼淚,其他當兵的都紅着眼睛。邵康剛想了解情況時,一邊的區教育局局長告訴他:“那個蹲在病牀前的男人是牀上躺着這個女孩子的父親,是陸大的教員,這個孩子本來身體就弱,是這次中毒最重的六個孩子之一。”
正當他們交談時,經過院長搶救,孩子是暫時脫離了危險,剛纔是由於孩子身體太弱,吃的那些東西沒有吐完,所以才引起的暈迷,現在孩子沒事了,只是身體弱,還得一段時間才能醒來。看着滿屋子當兵的,邵康走到了馬明的面前,對馬明說:“放心,孩子沒事了,你放心,這件事情,我們會處理好,一定會給你們一定滿意的答覆。”
馬明緩緩地擡起頭,旁邊的人馬上介紹說:“這是邵副省長。”馬明沒有任何表示,只是冷笑了一下,對於這樣的笑容,邵康沒有在意,也許是人家孩子現在生病中,沒有心情吧!可他不會知道,躺在病牀上的那個人會是他的親外甥女。
馬明在看到邵康的那一刻,他不知道自己的該是怎麼去說,只能用僵硬的笑容去回答,他在心裡說到,幸虧今天沒有告訴自己的的妻子,如果妻子來了,在這種情況下,她會怎麼樣?她的身體本來就不好,在這種情況下,見到自己的女兒躺在病牀上,她還會認這個大哥嗎?
在這羣當兵的中間,王一凡和崔健也在,他們中午吃完飯往宿舍走時,看到馬明往大門外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就跟了過去,只見馬明在校門口欄了一輛出租車,不一會,院長的車也跟了過去,院長的司機看他們比較熟悉,平時見了面都開玩笑,可這小子今天怎麼回事,一臉的嚴肅不說,剛纔從他們身邊開過去時,就像沒有看見他們似的。
崔健拉着王一凡說:“今天有點不對,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這時,學校的另一位教員也跑了出來,崔健上去問:“吳隊長,發生什麼事情了,你跑什麼?”
那位吳隊長說:“小學學校的孩子剛纔吃飯時,許多學生被送往醫院,現在具體的情況還不知道。”聽到這裡,崔健拉着王一凡跑回宿舍,告訴了其他人,他們一起跑到了小學學校,然後就跟着來到了區醫院。原來小學每天是中午十一點
吃飯,吃完飯學校休息一會,下午一點半上課,三點多就放學了。所以在王一凡他們吃飯時,馬子西所在的小學學校已經吃過完飯了。
在得知馬子西情況穩定後,馬明讓他們都回學校去,他一個人守着就行了,但是有一個條件,不允許任何人告訴他妻子。所有的人都知道馬明家的情況,也都會適當的選擇閉嘴。在王一凡和崔健的強烈要求下,他們倆在醫院裡陪着馬明,其他人回學校。
在我們說天有不測風雲時,我們不得不瞞怨這老天是怎麼了,對於這小的孩子都不放過,當大家都認爲馬子西的情況穩定後,可到了下午,突然馬子西渾身抽搐,嚇得馬明他閃三個站在旁邊不知道怎麼辦?醫院的院長看過之後,讓他們轉院,只有轉到省醫院去,可問題是爲什麼會這樣?現在轉到省醫院去,人家快要下班了,一切的手續怎麼辦?馬明此時沒了主意,平時冷靜的男人,此刻只能任兩行熱淚順着眼眶流出。
在這時候,王一凡的手機響了起來,王一凡也沒有去接。他知道,此刻沒有那個電話比馬子西的生命更重要。他一直忘記了白夢菲,電話還是一如既往的響着,王一凡不耐煩地接起來,說:“你還有完沒完,我現在很忙,沒時間說話。”可當聽到白夢菲的聲音時,他突然一下子就溫柔了,連忙說着對不起,白夢菲起先一愣,他不明白,一向溫柔的王一凡,是什麼事情讓他這樣亂了方寸。
王一凡突然想起上次白夢菲和她哥哥白世奇來說,邵惠子可能是邵陽的姑姑,那就是說邵惠子有可能是那個邵副省長的妹妹,這樣一來,是不是馬子西就能轉院了,想到這裡,王一凡給崔健使了一個眼神,就走出了病房,在病房外,他把馬子西住院的情況給白夢菲說了,白夢菲靜靜地聽着,她告訴王一凡,她馬上把這些事情告訴白世奇,讓他們放心,現在就讓醫院準備好轉院的手續,她聯繫好後,就立刻和他們取得聯繫。
白夢菲一刻也沒有耽擱,而此時的白世奇正和陳可辛兩個人吃飯,接到白夢菲的電話時,白世奇立刻在邵康打了一個電話,他沒有說是誰,只是說一個朋友的小孩子,生病了,需要轉到省醫院,想請邵康幫忙。邵康想不明白,憑着白世奇的王朝集團,想進省醫院很簡單,爲什麼要給自己的打電話。
聽着白世奇很着急的樣子,他也沒有仔細去想,就給省醫院的院長打過電話。王一凡他們在收拾好馬子西的東西時,接到了白夢菲的電話,她說一切都準備好了,區醫院其實離省醫院不是很遠,二十分鐘的路程,那天由於有軍車開道,只走了十分鐘,當王一凡他們下了救護車時,白世奇,白夢菲都在門口等着。看到白夢菲的那一刻,馬明知道了,這些都是白家找的人,可他不知道,其實剛纔在區醫院時,院長的司機已經把這些事情都告訴了他們陸大的院長。不然爲何院長的司機會在前面開道,這要是放在平時,是絕對不允許的。
馬子西經過診斷,是中毒引起的高燒,孩子太小,身體弱,經不起這樣的折騰,現在經過專家門的搶救,現在是真的沒事了,馬明和王一凡他們也放心了。正在這時,白俊峰也來到了醫院,看到馬明的那一刻,他沒有說什麼?只是進去看了看馬子西,就離開了。他能說什麼?大家彼此心照不宣,都知道,這些事情都沒有馬子西重要。所有的恩怨情仇在生命面前,都會不值得一提。
出了醫院的門,白俊峰碰到了在醫院裡照顧老爺子的李嫂,李嫂想和白俊峰打個招呼,卻發現,白俊峰急匆匆地離開了,發生什麼事情了,李嫂心裡想,不會是老爺子有事情吧!她也沒來得及多想,就上樓去看老爺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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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