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樹、伊森和我,躺在綠蔥蔥的草地上,眯着眼眸看着藍天白雲和風中飛舞的紫色風箏,感慨了起來,悠悠的思緒幽幽的蔓延,幽幽的眼神延續到心臟最深處,慢慢的吞噬到了我們的現在。
我多想像那隻風箏一樣滿天飛舞自由自在的翱翔永不墜落。
可似乎老天總不按我想的出牌,我看着空中的風箏風將它吹的搖擺不定暈暈糊糊,我似乎能感受到它的那份孤獨與堅韌,它知道一旦自己墜落,想要再次飛翔那是多麼艱難的一件事,就像我們人類一樣,一旦擊垮想要再次東山再起那是一件多麼困難的事,甚至就這樣悄然無息渾渾噩噩的過完一生。由其是我們這種不懂得放風箏的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它放飛了上去。讓它再次跌落地面怎會情願。
我們手急眼快的從地面騰空而起鬼哭狼嚎的叫着,風箏風箏啊啊啊,哎呀!你是怎麼拿的線啊!跑啊跑啊!再跑快一點,放線放線放線,快點啊!風箏要掉下來了,笨蛋啊你!沒見過你這麼笨的人,比豬還笨——————!!!!
最終風箏還是爽爽快快掉了下來,掛在樹枝上,我們怎麼哭腸寸斷它都不在掉下來。
“操!沒意思,再也不放這破爛玩意兒了。”
“唉!虧我昨晚還加班加點眼急手快地做了這隻風箏呢!”
“走走走!回家去。”
我仨結伴離開了紅嶺山,回到家時已是中午了。
說實話我最不願意的就是回家,一回到這個家就讓我窒息。
踏進家門口我便看見那個女人在屋裡忙前忙後,看起來還挺像那麼一回事。
我沒理會她直徑經過她身旁,拿着碗開始盛飯吃飯放碗進房間。
一進房間我整個人就像跌入了火球吭一樣,燃燒着我的每一處肌膚,把心撕絞的生痛,就好比世界末日提前來臨般,席捲了全球。
我生平最恨的就是在沒有我的允許下有人動我的私人物品,包括衣服,你摸一下看一下無所謂,但就是不能隨意往身上套。
我握了握拳頭冷不丁的說:“你們姐妹倆進我的房間幹叼啊!”
那對姐妹倆紛紛傻不拉唧的看着我,隨後那個看起來是姐姐的妞(鄢紅豔)傲慢的把我衣服往牀上一扔,還一副很不屑的口吻說:“誰說這是你的房間了,現在這房間也是我們的,我們仨共用一個房間。”
看她那副模樣我氣的牙癢癢聲音放倍兒了說:“嘿!還邪門了?我的房間成了你們的房間?靠!”
鄢紅豔厲害的像只母狗一樣指着我的鼻子就開腔:”是你爸爸讓我們跟你擠一塊睡,還有你的衣服我只不過是覺的比我的好看些罷了,好奇往自己身上套一套犯法啊!”
鄢紅豔他媽的,長的黑不溜秋難看不說脾氣還真是壞透頂,她妹妹長的水靈靈脾氣還不是一般好。
她妹妹站在一邊勸她姐姐:“姐,我就說你不要隨便動這位姐姐的東西,你偏不聽,捱罵是天註定的,你還有理罵人家。”
鄢紅豔鼻子氣歪了說:“你懂個屁。”
隨後頭一扭屁股一翹走出房門。
我看着她妹妹笑了笑:“惜豔,你比你姐姐好很多呢!”
惜豔微微一笑,臉上兩個小酒窩真迷人,眼睛還特別的大,水汪汪的,怎麼看她們都不像親姐妹。
“我替我姐姐像你說聲對不起,她人就那樣,喜歡翻動別人的東西。”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