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在婆婆的房間裡陪着她老人家看戲劇片,手裡還抱個熱水袋。
婆婆會問我:“還冷麼,要不要燒個火爐給你烤烤。”
我說:“不用,不冷,婆婆你冷麼,要不我把熱水袋給你。”
婆婆:“我都穿這麼厚,哪會冷啊!”
我和婆婆很安靜的一直看到下午兩點,突然聽到廳外面有人喊,婆婆,君易有沒有在你這啊!
婆婆說:“你看着,我去外面看下誰來了。”
婆婆出去後,我一個人盯着電視屏幕看,偶爾聽到外面聲音說,哦!她在呢!我去叫她啊!
婆婆走進來說:“君易,伊森來找你了,你要不要出去看看啊!”
我抱着熱水袋就出了房間,看見廳裡的伊森坐在板凳上等着我。
伊森站了起來融化冰雪的笑容對着我說:“你有那麼冷麼?還抱着個熱水袋,怎麼不把被子也綁身上啊!”
我說:“你怎麼知道我在這的。”
“我剛纔去了你家,你爸說你有可能會在這,所以我就來這裡找你咯。”
“青樹呢!”
“他呀!跟他爸去市裡頭買年貨去了。”
“是哦!還幾天就過年了耶!那你來找我幹嘛?”
“逛街啊!咱們也去市集看看,可以買點什麼回來。”
“我不去冷死了,我只想抱着個冷水袋整天呆在家裡冬眠。”
“你又不是蛇,冬什麼眠,走吧走吧。”
伊森扯着我的手臂就往門口拉,我急忙說,喂!我還沒跟我婆婆說下呢就拉我走。
伊森停了下來:“我去說,你等着。”
一眨眼功夫,伊森從我婆婆房間裡走了出來說:“走吧,你婆婆說隨便我們去哪都行。”
我說:“把我賣了是不是也可以呢!”
“把你賣了是可以,就怕沒人要,長得像個豬。”
“——。”
我和伊森走在大馬路上等車,終於來了一輛,一看哇塞!我的媽呀!裡面的人塞的嚴嚴實實的,腳踩腳的站在上面車廂裡,活像一羣隨時被拉去殺掉的豬。
司機囔囔叫着:“喂!你們兩個還上不上啊!不上我就開走了。”
伊森揮揮手:“不上不上了,走吧走吧。”
我仰着腦袋看着他:“我看我們還是哪都別去了,就我們這五大三粗的個頭萬一把人踩死了我們還得賠上自己的一顆腦袋。”
伊森含情脈脈的說:“我這次要是不能帶你去市集玩的話,我寧願短壽十年二十年,甚至願意馬上去死。”
我瞪他一眼:“停停停,你要死了,世界馬上就變成灰色的了。”
二十分鐘後,又來一輛車,依舊人滿爲患,人踩人一個個痛的咬牙切齒,笑裡還藏着刀,似乎在告訴別人等我下車後,定要把那些踩我腳的人碎屍萬段。
我看這情形,我還真不敢往上擠,伊森卻死皮白賴的說:“上啊上啊!”
我靠!上他個豬頭啊!就這樣還上,一旦真上了,下車也只能剩下半條命了。
我說:“誰是好漢誰先上。”
司機開始催了,還上不上了。
伊森趕緊的說:“上上上上,馬上就上。”
伊森又開始催我:“嘿!你快點上啊!不然車就靠走了。”
我說:“非上不可麼?”
“非上不可。”
好,我把命豁出去了,死就死吧。
我踩上臺階,嘴裡囔着,讓讓讓,讓一點讓一點。
靠!沒人讓,我心裡頓時火了,在不讓他媽的我罵人了。
還沒等我罵人,公交車上的人就開始吐口水了
。
還有人上啊!有沒有搞錯啊!我們這些人都快被壓成燒餅了,在擠的話連喘氣都成問題了。
我管你們變燒餅,還是斷氣呢!反正我決定要上了,誰也不能把我敢下臺階。
伊森在後面催我:“怎麼還沒上去啊!”
我不滿的瞪他:“媽的,上不去啊!沒人移動一步。”
伊森說:“你下來,我上。”
我說:“好。”
伊森一腳往上擡,我靠!我明顯的看到那些個MM婦女什麼的,紛紛往後退,嘴裡還叫着,大家讓一點,讓那個小夥子上來一下。
媽的,我心裡極度的不平衡,憑什麼他上就有人移動腳步,我上就沒人移動一下下,難道長的帥的人,上公交車還優惠。可怎麼說,俺也是一女車匪,一路霸啊!爲啥不給老孃讓步。
伊森兩腳踏上車廂時,站在車門口伸出手臂給我說:“拉着我手上來。”
我恨恨的伸出手,拉着他的手,他一用力就把我拉了上去。
站在車廂裡,我怎麼想怎麼氣,最後還是氣不過,擡起一腳踩在伊森的腳上,媽的,誰讓他這麼火。
伊森悶哼一聲:“你幹嘛踩我。”
我特氣憤的說:“踩你還踩輕了,誰讓你人氣比我高,憑什麼你上有人讓,我上沒人讓,你說憑什麼呀!”
伊森很無奈:“o(︶︿︶)o唉!大概是我的長相就跟一路霸似的,人家不敢不讓,哪像你一看就是善良人們欺負你準沒錯。”
我說:“如果我一輩子都這麼善良一輩子都這麼被欺負呢!你怎麼辦。”
他說:“那我就霹靂斬降衝鋒陷陣一刀把那些欺負你的人拿下,我要讓他們知道欺負我伊森的老婆是什麼樣的代價。”
“那是啥代價?”
“血的代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