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走神了,不能說出來的伯頓萊姆揉了下眼,有些疲倦道:“哦,抱歉先生,我並沒有發現什麼。只是覺得,嗯,女孩的手很漂亮,非常的漂亮。”
本是一個不適應的回答,反而讓屋子裡的大兵覺得,哦,原來上校也不是不能親近,也不是不想女人。
布林德洛是一個非常少話的男人,他只是自己的狙擊槍爲伴,一時間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好了。既然沒有了發現,只能遺憾道:“看來我們需要等國內傳於來消息了。”
如果國內的照片庫裡都沒有匹配到……,只能說明這個男人確實是一名普通的男人,當然,換成另一種說法就是,他是中方隱藏很深的,不會輕易出來的諜報人員……或者說是軍人。
“日島國那邊回去後有什麼動靜?”伯頓萊姆也只能將心裡的懷疑放到一邊,沒有辦法肯定的事情便暫時放下,處理好眼前的事。
“沒有再出來,我想,他們今晚上不會出行動,而是需要等幾天才行。”布林德洛說出了武田野的計劃,還沒有開始就出現傷亡,不可能立馬再執行第二次行動了。
山島久芳看了一眼後便讓武田野自己來處理了,回到房間的她看到牀上還保持她出發前姿態的男孩,秀妍的臉上露出幾分笑。
可不是什麼柔和的笑,帶着幾分殘忍。
她靠近牀邊,雙手雙腿都被綁着的男孩一下子睜看眼睛,看清楚牀邊是誰站着後,如同驚弓之鳥的掙扎起來。
“寶貝,你就這麼害怕我?”山島久芳彎下腰,擡手拍了拍在男孩俊秀的面孔,看到男孩眼裡的害怕,她眼裡露出了瘋狂的執着,“真像,這雙眼真是像極了……,同樣是來自中方的男孩,你怎麼長得跟他有一雙一樣的眼呢。”
男孩有一雙與於長燁非常相像的眼,不止是眼相似,連臉形都相似。
“放開我,女色魔,你放開我!”
山島久芳哈哈大笑起來,“女色魔?不錯,我喜歡成“魔”。你們支那人嘴裡的“魔”可是非常厲害的角色,我需要謝謝你對我的誇獎。”
男孩掙扎得更加厲害的,眼淚不停的流着卻沒有放肆大罵……,他罵過了,卻被她手裡的槍給震住,因爲她警告過,如果自己再敢大聲說話,她會子彈告訴他什麼叫“閉嘴”。
面對與自己日思夜想的肖似面孔,山島久芳端倪了許多,看到他的識相,滿意地點點頭放過對他的折騰。
轉身打開一個牛仔帆布包,把裡面的衣服全部倒出來後看到了一個封口袋,她打開看了下,原來是東京大學的應邀函,是國際大學生口辨賽的應邀函,剩下的就是男孩大學的各處證件,什麼借書證,什麼健身卡,ic食堂卡。
還真沒有騙她,在機場洗手間裡擄出來的男孩果然是個大學生。
她在檢查證件的時候卻沒有看到男孩眼裡閃爍而過的寒意,不是別人,正是king打算安排到山島久芳的野狼。